他不停的問著自己,既然我現在已經愛上陛下了,那麼,以前發生了什麼,又有什麼關係!
“陛,陛下,我,我想,想要你……”文啟言伸手抓住風清水的肩膀,有些失神地說著,身體的愉悅所帶給他的難以自拔的迷離,讓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起來,那種讓他感覺羞恥的感覺越來越近,他知道,在風清水的紓解下,他強忍了一夜的難耐就要噴發出來了,他不想,不想就這樣結束,他要風清水,他要在那之前佔有這個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現在還不是時候,你現在所作出的決定,都是沒有經過認真考慮的,我不想給你留下什麼遺憾。”風清水輕輕的搖了搖頭,動了動手指,一條金色的鎖鏈便在半空中現了出來,纏繞住了文啟言的雙手,把他的雙手向後綁縛在了床頭上,“在你意識清晰的時候,如果你還會做類似的決定,我會樂於接受的。”
又過了大約一盞茶的工夫,文啟言的昂揚終於在風清水的紓解下爆發了出來,風清水抓起丟在一邊的外袍擦了擦嘴角不明成分的白色液體,扯過被子蓋在了文啟言的身上,“這樣就好了,睡一會兒吧,距離靈兒來叫我們起身還有一些時候。”
“陛,陛下……在啟言的身邊……陪啟言睡一會兒……好麼……”文啟言的聲音裡還帶著微微的喘息,他順勢起身,攬住風清水的腰,把整張臉都貼在了她的背上,聲如蚊蠅,“就……一小會兒……”
“好。”風清水感覺到了文啟言身體的顫抖,輕輕的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他的小臂,“我不走,陪你一直睡到靈兒來叫我們起身,可好?”
直到靈兒來叫兩人起身的時候,屋子裡還充斥著一種極其魅惑的味道,看著羅帳之中還在沉睡的兩人,靈兒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看來這些日子以來風傳的閒言碎語在今天之後就都會全部土崩瓦解了,自己終於不用再費力的彈壓那些惹是生非的長舌頭了。
“陛下,該起身了。”靈兒捧著一套嶄新的衣服走到了距離羅帳不足五步的地方,伸手敲了敲一側的響木,低聲叫道,“若是再不起身的話,就要耽誤去看隱衛考試了,昨天您特意吩咐靈兒叫您的。”
“嗯……知道了……”風清水緩緩的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坐起身來,伸手給還在沉睡著的文啟言蓋好被子,便起身下了床,走出了羅帳,“不用著急叫文殿下起身,他累壞了,等他醒來,自然會吩咐你們的。”
“是,謹遵陛下吩咐。”靈兒恭敬的點頭應著,把捧在手裡的衣服放在一邊,開始一件件的幫風清水穿了起來,心裡卻腹誹道,“看這樣子是被您折騰了一整夜都沒消停,能不累才是怪事,等醒過來,不是晚上,也得下午了,稍微梳洗沐浴一下,正好給您看完了隱衛考試回來繼續折騰,難怪說是這幾日都不回金玉殿了,敢情是您就沒打算能讓他下得床來,還搬賬冊過來看,打死我都不信他能有精力去翻那些東西。”
“靈兒,是誰教著你在心裡琢磨主子的不是的?”風清水穿好了衣服,伸手在靈兒的額頭上輕輕一彈,露出了一抹妖魅的笑容,“臭丫頭,以後琢磨我的時候,別在我身邊,會被我發現的,明白了麼?”
“是,謹遵陛下吩咐。”知道自己的心思被風清水發現了,靈兒不禁尷尬的吐了吐舌頭,縮起了脖子,伸手扶著風清水到了寢殿的外間,坐在梳妝檯前,開始小心的幫她打扮起來,“陛下,今天還是不盤發麼?”
“不盤。”風清水低低的應了一聲,眯起了眼睛,輕輕的聞了聞自己的手指,嘆了口氣,“先不梳妝了,靈兒,你去讓人備水,我要沐浴,讓人告訴子夜,讓他把隱衛考試推遲一會兒再開始,我得把身上的這些味道洗掉才能出門,不然那兩隻愛吃醋的狐狸會跟瘋了一般的亂咬人的。”
第一演武場,血罌粟斜倚在柱子上,眯著一雙桃花眼看著子夜,一臉的不懷好意。
與之相反,子夜顯得有些尷尬,他輕輕的咳嗽了兩聲,背對著血罌粟倚在同一根柱子上,“那個……陛下吩咐說……考試延後一些……等她來了之後再開始……”
“嘖嘖嘖……昨天那是誰囑咐我說……一定要想辦法不能讓陛下透過考試來著……”血罌粟妖魅的笑著,扭頭瞟了子夜一眼,“延誤時間,失去考試資格……可是個不錯的主意……”
“陛下的話,是不可違背的。”子夜也站直了身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已經在其他幾個演武場上焦急等待的人們,壓低聲音說道,“陛下吩咐,不準在考試中舞弊,不然後果自負。”
“恐怕不是陛下的話不可違背,而是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