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妖言皆是不解的擰緊了眉頭,她說,誰的都少不了,是什麼意思?
“水兒已經升啟言為智親王了,封殿依然是金玉殿,只不過,是改成智親王的規制罷了,原本應歸屬於智親王的天華殿,被水兒封給了石天,降為平親王規制。”
這種事情,自然不能由風清水親口來解釋,解釋說明的事兒,自然就歸血罌粟了,血罌粟低頭看了看風清水,見她沒有要阻止自己的意思,便出言向兩人解釋了起來,“你們兩個不要讓來讓去了,什麼住慣了,找尋東西不便了,這種拙劣的藉口,以後別再用了,下次,換個能騙得了人的出來。”
前一句,是解釋,後一句,是責備,這話若是換了別人來說,或許文啟言和文妖言都會不高興,但是,由血罌粟這個與他們關係交好,又有救命之恩的人來說,卻是不會有絲毫的不妥。
文啟言和文妖言兩人相視一笑,便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他們剛才都是一時心急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藉口,現在想來,的確是拙劣至極,便是由他們自己聽來,也都是不會相信的。
“水兒不是讓你準備一本仙術秘籍的書,放到一個精美的盒子裡麼?怎得還不去?”見兩人都低下了頭不說話,氣氛陷入沉默,血罌粟不禁無奈的笑了笑,兩人真不愧是從同一個神魂裡面滋生出來的兩人,雖是性子截然相反,但某些小動作和小習慣,卻是相似的如同一胞所生的兄弟,這般想著,便是伸手拍了拍文啟言的肩膀,低聲提醒道。
他倒是不會分辨不出這兩個長相一模一樣,衣著一模一樣的人,倒不是說,他的分辨能力有多麼的優秀,而只是,這兩人的特徵實在是太明顯了,文啟言性子溫軟謙和,臉上總是帶著淺淺的笑意,讓人只看一眼,就覺得舒服輕鬆,文妖言性子狂妄妖魅,臉上總是帶著勾人的邪魅笑容,讓人只看一眼,就會忍不住產生邪念。
“哦,好。”被血罌粟這麼一提醒,文啟言忙應聲而去,心知這是血罌粟在給自己臺階下,哪裡還有不趕緊去的道理,“水兒,你稍等啊,我很快就能準備好。”
“嗯,去吧。”風清水淺淺一笑,衝著文啟言揮了揮手,轉頭,看向了還站在那裡,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文妖言,朝他招了招手,“妖言,你過來。”
聽風清水喚自己,文妖言先是微微一愣,繼而,點了點頭,到了她的近前,“恩,水兒,我在。”一句稱呼叫的心虛不已,生怕風清水因為自己剛才的忤逆責怪,須知,藉口合適,才叫推辭,藉口拙劣,便是真真正正的忤逆了,歷代妖王,對這忤逆之事,都是極其厭惡,雖然風清水的脾氣好很多,但,妖王,畢竟是妖王,且看她曾經對風墨夕的忤逆的懲罰便知了。
感覺到了文妖言身子的顫抖,風清水不禁搖了搖頭,她有那麼可怕麼,這可憐兮兮的樣子,像是她已經把他怎麼樣了似的,伸手,朝著他的眉心處微微一彈,柔聲說道,“諒你是剛剛有了自己的身體,不懂規矩,就罰你抄一百遍宮規,再有下次,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聽風清水只是這麼輕的罰自己,文妖言的心情頓時放鬆了下來,忙用力的點了點頭,便湊到風清水的面前去,“水兒,我睡了多久?”
“十一天。”風清水伸手碰了碰文妖言的臉,雖然,他們沉睡的這十一天裡,沒少得人照料,卻還是有些瘦了,看來,這自己吃東西和旁人餵了吃,終究是有區別的,“想吃什麼?晚些時候,我做了給你們。”
“你身子虛弱,哪裡禁得住那般的忙碌,我來。”
血罌粟微微擰眉,不等文妖言說出來想吃什麼,便先一步出言提醒道,現在風清水可是虛弱期,多走兩步路,都會累的氣喘吁吁,哪裡禁得起下廚的疲累,這般的寵溺文妖言,若是讓莫如雲知道了,以後,文妖言哪裡還有好日子過!
“依你。”
被血罌粟這麼一提醒,風清水才意識到了自己的亂來,以前的時候,習慣了對文妖言多一些寵溺,此時,卻是又本能的說出來了,她對他寵溺,倒不是因為對他的愛,比對別人多,而是,他整日的沉睡在文啟言的身體裡面不見天日,讓她本能的覺得疼惜。
“我想吃你。”
文妖言很是感激的看了血罌粟一眼,便把目光重新轉回了風清水的身上,半是玩笑的說道。
如果不是血罌粟給他解圍,他還真就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風清水才好了,拒絕,是忤逆之罪,她剛剛說饒了前次,再有下次,卻是不能原諒了,不拒絕,又是給自己種下麻煩,且不說讓本就是虛弱期的她累壞了,他賠不起,就只是會引來莫如雲的不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