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魂的歸體和金光所蘊含的力量所帶來的愉悅,令風清水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輕吟,亦昏昏沉沉的向後倒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風清水只覺得自己似是經歷了一個異常漫長的夢,在夢裡,他看到了一個銀髮的男子的成長,然後,又以那個男子的視野觀看了無數次的戰爭,再然後,看到他遇到自己心儀的女子,再再然後看到了他們襁褓中的孩子,她知,那個男子,是她的父親銀亦雪,而那個襁褓中的孩子,是她。
夢境到這裡便結束了,風清水猶有些不捨的睜開了眼睛,她感覺到了自己身體裡的力量,似乎,與以前,有些不同了。
她的身下,是一張綿軟的床,而不是她記憶中的,他暈過去時的那個冷硬的地面,微微的活動了一下有些痠疼的脖子,卻見到了正斜倚在她的身邊看她的血罌粟。
“血罌粟?”風清水微微的側過身子,看著臉上已然沒有妖魅笑容的血罌粟,伸手輕輕的碰了碰他的臉。
“嗯,我在,陛下。”血罌粟點了點頭,伸手,抓住他的手,放到唇邊輕輕一吻,“我一直都在。”
“朕對你的懲罰,你可認?”風清水以一隻小臂支起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的臉湊近了血罌粟,柔聲問道。
“陛下已經把我吃幹抹淨了,還想不認賬不成?”血罌粟輕輕抿起了唇,微微一笑,仙子般的好看,“陛下可是欺血罌粟不懂得算賬,想要白白的佔我的便宜?”
“吃幹摸淨?沒有吧?吃是吃了,但卻是隻吃了一口,摸也摸了,嗯,好像也只摸了一把。”風清水壞壞的笑,乾脆耍賴的躺回了床上,伸手攬住了血罌粟的脖子,眯起了眼睛,盯著他的臉,“不行,你得把我剛才沒來得及吃的和沒來得及摸的給我補上,不然,我不是很吃虧?只吃了一口,摸了一把就得對你負責,唔……”
不及風清水的話說完,血罌粟的吻便堵住了她的唇,輕挑慢舔,只須臾工夫,便撬開了她的貝齒,在她的嘴裡攻城略池了起來。
在風清水的輕吟之中,血罌粟滿眼痴迷的吮吸著她的靈舌,舌尖的攻城略池尚未結束,手上的巧取豪奪已然上演,他那細膩柔滑宛若美玉般的手在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滑過,輕攏慢捻,哪裡會為她帶來愉悅,何處能令她尖叫輕吟,似都瞭若指掌。
“來,陛下,換個姿勢。”血罌粟緩緩的抱起風清水,把她置於身前,只以她的背抵在她的胸前,一手猶在她胸前的蓓蕾上揉捏,另一手卻已向她的小腹滑去。
“都這般對我了,你還敢大言不慚的叫我陛下?你可有把我當成陛下呢?”感覺著血罌粟的手緩緩的向自己的下身探去,風清水微微皺眉,卻並不曾阻止,以手狎玩她的私處,這般狂妄的事情,卻是連行千里和莫如雲也未曾做過的。
“恩,好吧,水兒。”血罌粟的手並不停留,低頭輕舔著她的耳垂,低聲呢喃著把她抱的更緊。
血罌粟的手撫上她私處的時候,她有些不適的扭動了一下身子,但只一會兒,便愉悅的輕吟出聲,他的手竟弄的她酥癢難耐,比之被人直接佔了身子更是銷魂,似是本能的,竟往他的懷裡縮了縮身子,把雙腿分的更開了一些,挺直後背,任他採擷。
他胸膛上緩緩傳來的熾熱和他抵在她腰上的堅硬,是最好的催情藥,她的手緊緊抓住身下的被單,他雙手的挑逗,已使她徹底沉淪,“血罌粟,要我。”
“乖,不要著急,水兒,還不是時候。”
扶住她身子的手,依然在她的胸前蓓蕾上輕攏慢捻,時而以指腹微微碰觸著輕輕摩擦,時而又狂風暴雨般的把她揉圓捏扁,而原本在她下身煽風點火的手則開始慢慢的繼續下滑,在她後面的緊緻處停了下來,混合著剛剛挑逗出的晶瑩,慢慢揉探了起來,直弄得她其癢難耐,本能的繃緊了身子。
“水兒,你的後面,是不是還沒有被服侍過?”感覺著風清水緊緻處的收緊,血罌粟原本已經探入了半個指腹的食指微微震動,依著按壓,旋轉,探入,再收回的順序進行。
血罌粟的話使得風清水頃刻間羞得滿臉通紅,輕抿著唇,微微的點了點頭。
她的緊緻之處,自然是沒有被服侍過的,一來,沒有人有血罌粟這麼大的膽子,二來,亦是她的心理有些小小的障礙,總感覺那是有些彆扭的,雖然,她亦會用玉勢去調教風墨夕,但是,若是有人想把玉勢用在她的身上,她卻是定然不會依的。
“那我便先搶了這個先機,讓你永遠都忘不了我。”血罌粟輕輕的舔了舔嘴唇,在她的耳邊呢喃了一句,食指微微用力,直齊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