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養身子,真是難得呢!”
“青衣,你先下去吧,一會兒我吃完了,自會喊你。”文啟言淺淺一笑,臉上泛起了微微的紅暈,朝著聞青衣揮了揮手,示意他先出去,伸手,從托盤上端起了碗,繼續攪動起裡面的湯來,“是水兒讓我吃的,她說,要我好好的調養身子,不然,以後要子嗣的時候,會對子嗣的健康有礙。”
“我就說誰的話對你這麼管用,原來是……”血罌粟無奈的搖了搖頭,把托盤丟在了一邊的小桌上,心道,那個可惡的小女人,跟行千里要了庶子也就罷了,怎得看樣子跟文啟言還有什麼許諾,真不知道她是不是還許了別人了!只知道讓別人調養身子,可是,她什麼時候能把自己的身子也當回事啊!
“水兒說是過些時候,等我的身子調養好的……”文啟言的臉色更紅,乾脆便低下了頭,把目光全都停留在了碗里正在冒著熱氣的湯上。
“先把湯喝了吧,藥膳是要趁熱喝的,等你喝完了,再說。”看著文啟言一副幸福甜蜜的樣子,血罌粟輕輕的搖了搖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說道,“你這身子也確實該好好的補一補了,不然,別說是要子嗣了,怕是要連有些事,也要力不從心了。”
聽了血罌粟的話,文啟言的臉頓時害羞成了豬肝色,看都不敢看他的臉,只是自顧自的喝起碗裡的湯來,須知,但凡是男人,對這種事情都是極敏感的,雖然兩人關係甚密,但冒然談起這個,還是會令本來就容易害羞的文啟言無措,畢竟,他們兩個,伺候的可是同一個女人!
待文啟言吃完了藥膳,血罌粟才伸手從他的手裡拿下了碗和湯匙,伸手扶他在軟榻上躺下,“別動,我看一下你的身子。”
文啟言微微點頭,沒有拒絕,偌大的皇宮,除了風清水之外,他只對血罌粟一人敢完全的放下心防,畢竟,一個在自己患難的時候,都願意出手助自己度過難關的朋友,還有什麼,是不可以託付的呢?至於其他人,他固然也信,但那還是會略有保留的,大個比方來說的話就是,其他人,他可以放心把自己的後背交給他們,但是,風清水和血罌粟,他卻敢讓他們成為自己的眼睛。
細心的探查了一番文啟言的身子,血罌粟輕輕的嘆了口氣,收回了手,“你這氣血虧虛的哪裡是一點半點,還好水兒心細,讓你先調養身子,不然,別說是子嗣了,便是連你這條命,怕都是要不保的。”
“最近已經好多了,只是恐要多調養一些時日才行。”文啟言淺淺一笑,並不起身,翻身,眯起眼睛看向了血罌粟,“你怎麼突然對傳說感興趣起來了?你想知道什麼傳說?”
“神子的傳說。”血罌粟側過頭,看了賴在軟榻上沒有起身的文啟言一眼,伸手從旁邊的矮凳上拎了一條毯子,給他蓋在了身上,“我有些記不清了,那個傳說,是不是說神子生於庶子,未成靈種而先有神識?”
“是那麼說的,不過,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了呢?”文啟言活動了一下,讓自己躺的舒服一些,有些不解的詢問道,“不過,這種流傳於上古的傳說,沒有人知道真假的,畢竟,上古神族已經消失了太久,連血脈都已經沒有什麼存續了,恩,對了,說起這個,水兒前些時候,讓把那些有著奇怪圖騰的人聚集起來的事,也已經做的差不多了,前幾日聽允兒來說,已經有八百人了,也不知水兒要作何打算。”
“把你知道的那個傳說,說的詳細一點兒,我想知道。”血罌粟微微一愣,繼而露出了笑容,心道,文啟言就是文啟言,永遠都能讓事情變得有條不紊。
“我所知道的那個傳說,講的是神子的誕生。”文啟言略微想了想,認真的說道,“神子生於庶子,母為半神之體,父為仙靈之身……”
突然,文啟言臉色大變,猛的從軟榻上坐了起來,難以置信的看向了血罌粟,“是不是行殿下有身子了?!”
“是啊,是啊……”血罌粟本能的捂住自己的耳朵,有些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你就不能小點兒聲,這一聲喊下來,其他人那裡,我都可以省了去通知了,真是,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容易衝動……”
“那,那個,我,我一時太激動了,你耳朵沒事吧?”被血罌粟這麼一說,文啟言頓時有些尷尬的低下了頭,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咳,那個,你見過行殿下了?”
“見過了,水兒,我也見過了。”血罌粟微微的點了點頭,伸手揉了揉文啟言的頭,讓他重新在軟榻上躺下來,“水兒的妖氣被靈血吞噬一空,而行殿下在接受了靈血之後,反應亦不正常,而且,我發現,那個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