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雖然身形像極了風清水,樣貌也易容成了她的模樣,但是,身上,卻是沒有那讓他熟悉至極的香味,雖然他分辨不清風清水身上的天然香味和蝶千舞身上暈染出來的香味有什麼不同,但是,有和沒有,他還是能感覺出不同的。
“哦?你能分辨的出來,她是冒充的?”
聽了莫錦儒的話,二長老不禁微微一愣,扭頭,上上下下的又打量了一遍跟隨她來的,冒充的“妖王陛下”,言外之意,你既然能分辨的出妖王陛下與旁人的不同,又為何會因為對外人投懷送抱,而被打入冷宮?難道,是你那耐不住寂寞的性子又犯了,只幾日沒有人玩弄寵愛,便過不下去了?
“她的身上沒有陛下特有的香味。”被提起那令他後悔不已的舊事,莫錦儒不禁又是一陣神色黯淡,當時,他真真是太糊塗了,怎得就不先抬頭,看清楚了人呢!
“那日,錦儒犯了錯,乃是因為,蝶副隱衛長與陛下親近許久,身上沾染了陛下的香氣,一時不查,才抱錯了人。”
自從被蝶千舞“寵愛過”了以後,莫錦儒那是人便可委身討好的性子也是改了個乾淨,此時,在他的念頭裡,竟是,哪怕是讓人懷疑他對“妖王陛下”不忠,也是一種接受不了的侮辱。
聽了莫錦儒的解釋,二長老不禁微微皺眉,一百三十多年了,她還真真是從來沒在他的臉上見過這樣的表情,心下一愣,便是欺身上前,捏住了他的下巴,半是威脅的說道,“怎得?愛上那個女人了?想要,為她守身?”
“她是錦儒的妻主,錦儒為她守身,有錯麼?”
莫錦儒不動,也不掙扎,就算這裡是冷宮,也依然是後宮的一部分,她,不可能有膽量殺了他,呵呵,他就算是失寵,也是“妖王陛下”的男人,要死,也不是她有資格動手的,這一點,只是想,便是讓他忍不住開心,他,何時如現在這樣的在二長老,那從來沒拿他當骨肉的孃親面前,趾高氣揚過?
面對莫錦儒的挑釁,二長老不禁怒極的瞪大了眼睛,她的確是不敢殺了他!
一來,這裡是皇宮,帶了一個佯裝妖王的人進來,就已經是極大的風險了,若是,再動手殺人,那,太招搖了……若是,引起了哪位親王的注意,怕是,要壞她的大事的……
二來,他還有極大的利用價值,她此番帶了這冒充“妖王陛下”的人來,就是為了發揮他的價值,為她的陰謀鋪路……須知,仙國立國幾萬年,一直,都是對金狐一族推崇備至,還從未出現過任何對其地位質疑的聲音,所以,要想奪權,就只能是打著王族子嗣的名號進行,名正,才能言順!
至於,這三來……即便行百嶽現在不可能再把兵權交給莫錦儒,他,也依然是當莫錦儒是他的兒子的,昔日裡,他就曾極力抗議,她讓莫錦儒去做“那些事情”,覺得是她毀了他的兒子,後來,還是在親見了莫錦儒是極其享受的在做著“那些事情”之後,才作罷了,現在,若是她殺了莫錦儒,那怕是,再加上她之前差點害得他被莫天笑趕出家門一事,就真真的要引來,他的雷霆報復了!
“守身?你這不知被多少人睡過了的多少回身子,竟是跟我說,要為什麼人守身?呵呵,你,你可真是能給我找樂子!”二長老幹笑了兩聲,便是拎著衣領把莫錦儒從軟椅上提了起來,到了自己的面前,不陰不陽的說道,“若是我告訴你,那個讓你神魂顛倒的女人,幾日之前,被我豢養的刺客給暗中結果掉了,你會不會,痛哭流涕?”
“你……”
聽了二長老的話,莫錦儒不禁微微一滯,繼而,眼淚便是自眼眶中滑了下來,她,死了?他一直心裡念著,有朝一日,能原諒了他,來這裡接他離開的她,竟是……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這個混蛋!你為什麼!為什麼!為……啪——”
反應過來了的莫錦儒瘋了般得抓住二長老的衣領,拼命的搖晃著,卻是,驀地捱了二長老一個耳光,頓時頭暈眼花的被丟在了地上,嘴角滲出了血跡。
“棋子就是棋子,身為棋子,就該有身為棋子的覺悟,做好身為棋子該做的事情,如此的胡攪蠻纏,還真當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了不成!”二長老怒斥了一聲,便是一個箭步到了莫錦儒的面前,重新把他拎了起來,“因為你這個沒用的棋子,害得我不得不鋌而走險,哼,你竟然,還敢跟我裝清高?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有沒有那樣的資格!”
“你,你想做什麼……”
莫錦儒捱了打,頓時,臉便腫了起來,二長老的樣子,雖然讓他覺得害怕,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