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切就有勞皇上了,臣妾替好友先行謝過了。”軒轅殤的母妃也是個伶透的女人。知道皇帝不願多說,也就不在追問。皇帝讓你知道的,你就當聽過就好,放在心裡,爛在肚裡。皇帝不想讓你知道的,就不要太過追究,以免惹禍上身。
“愛妃太見外了。這不單單是因為你,也是為了我大認鷹帝國能夠千秋萬代,永世昌盛。”皇帝意氣風發地站起來,那裡還有前些日子傳出的病重模樣。
“皇上,你的身體?”軒轅殤的母妃不經意地一問。皇上的身體不是不適嗎?就算太醫說已經好了,可是也要適當調養。但是皇上現在這樣,那樣是個“病人”。簡直比她這個正常人還要健康好不好。
“愛妃多慮了,朕的身體怎麼可能有事呢?朕只不過是想試探一下而已。”皇帝也許覺得時機成熟,不再隱瞞軒轅殤母妃任何問題。
“試探?”軒轅殤的母妃不敢置信地重複一句。皇上的心機果然夠深,不過也是,他能為了鎮國將軍府的事可以不聞不問二十年。裝了二十年的假像,換作常人,誰能忍受,可是他卻忍了下來。不得不說,皇帝真的是個了不起的君主。自古,能忍者,方能成大事,怪不得能從眾多皇子中脫穎而出,成為一代君主。
“是的,別以為朕老了,就什麼糊塗了。這些年,皇子們的私下裡結黨成性,彼此間勾三搭四,他們以為朕老了,不中用了,所以可以胡作非為,成天就算計著朕這張王位。告訴你,他們還嫩了點。”皇帝滿臉的怒氣,他還沒死呢?他那幾個不成器的兒子就開始算計著那方寶座,他以為他就不知道嗎?哼,到時候新賬舊賬一起算。
“那皇上有何打算?”軒轅殤的母妃不安地問道。他說的這些是不是也包括她的兒子呢?皇上的冷酷無情,她見得還少嗎?君恩如流水,她已經不對他抱任何期望,唯一在意的,只有她那唯一的兒子。
“愛妃這是在試探朕嗎?”皇帝果真是喜怒無常之人,剛才還有說有笑,而現在卻話峰一轉,卻讓軒轅殤的母妃驚慌失措起來。
“請皇上恕罪,臣妾知錯了。”軒轅殤的母妃連忙跪在地上,低頭認錯。
皇帝看著軒轅殤的母妃跪在地上,沒有說話。良久,嘆了口氣。才說道:“起來吧,這不怪你。只是這話,從今往後不可再提起。你該知道前朝之事,後宮不得議論。”明明是皇帝自己來跟她說起的,現在又怪罪人家。不得不說,皇帝都是難伺候的主,喜怒無常慣了,也自大慣了,容不得別人質疑。
說完這話,皇帝起轎離開了軒轅殤母妃的宮宛,只留下軒轅殤的母妃望著前呼後湧的人潮漸行離去。一下子,宮內清靜了許多,卻也讓她深覺平靜許多。深宮內宛,她能擁有要的也只能是這片平靜了。
遠在京城千里的“青雲山莊”。莊主諸葛青雲此刻卻有些薄怒,自打輕狂不告而別之後。諸葛青雲只覺事事不順,做任何事都深覺煩心。
“莊主,有你的信?”御劍走了進來,揚了揚手中的信笑道。
“誰送來的?”諸葛青雲提不起任何興致地問道。反正天天都有人送信上來,他習慣了。只是為何,他想要的卻始終沒來。
“你猜猜?”御劍笑著揚手。他們都知道莊主自打那個叫莫輕狂的男子不告而別後,他們的莊主就完全變了個樣,整日間沒精打采的。讓他們這些下屬見了,真以為莊主是不是害了相思。所以,最近莊裡舉凡長得稍微白淨帥氣的男子都不敢接近莊主半步。生怕莊主真的患了某種讓人不好啟齒的“毛病”。
除了一如既往的無雙,所有人有事都求著無雙去送。這也導致了無雙一方面心裡樂得美滋滋的,可以單獨接近莊主,照顧他的起居生活,參與他的每一件事;別一方面卻又憂心忡忡,沒有人比她更清楚,莫輕狂是個不折不扣的姑娘。她怕,莊主如果知道了實情,以莊主的性情,會做出什麼樣的事,誰也無法預料。
“拿來。”諸葛青雲本就煩心,如此更是沒了耐性,直接冷著一張俊臉,嚇得御劍連忙把手上的信遞了過去。
諸葛青雲接過信件一看,只見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幾個大字:大哥親啟
諸葛青雲一見這熟悉的字型,精神不由一振。整整兩月了,她終於來信了。她知不知道,他真的很思念她。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有時候他自己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患了“斷袖子”的毛病。不然,為何自己不過與她相處短短半月,就情不自禁地想要親近她。得知她不告而別的那刻,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彷彿都塌了。
這些日子,他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