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連城顧鐵青著臉站在了她的身後,微揚的唇角抽動著。
“王上……您怎麼在這裡啊……”
梅星甘說著,才猛然想起來,他可不是在這裡麼?
那也就是說,方才自己和月紅的花痴舉動……
他都全部看在了眼中。
現在,他是要來打擊報復的麼?
連城顧眼中射著冰冷的寒光。
狠狠地說道:“原來孤的梅妃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一個平西侯爺還不夠,居然連孤的貼身侍衛都不放過,幸虧是孤親眼所見親耳所聞。”
梅星甘一邊撓頭,一邊小腦瓜飛速地轉動。
訕訕說道:“王上啊,臣妾只是在用這種方式鼓勵近墨大人,讓他能更加勇敢地殺敵,以保護王上您的安全啊!王上啊,有錢能使鬼推磨,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所以,臣妾才這樣說的。”
連城顧聽了。
只覺得四周一大片的烏鴉飛過。
然後,額角華麗麗地垂下三條黑線。
☆、紅杏爬上牆頭啦
連城顧聽了,只覺得四周一大片的烏鴉飛過,額角華麗麗地垂下三條黑線。
“哦?是麼?看來愛妃真的是很擔心孤的安危,都擔心到以身相許了,嘖嘖,不知道孤是應該高興呢還是應該難過呢?”
連城顧說著,一臉的冷笑。
看得梅星甘的小心肝哇涼哇涼的。
梅星甘眨了眨眼睛。
突然指著連城顧的背後叫道:“哎呀,小心啊……”
連城顧轉身回眸,寬大的袖子順勢一拂。
若是背後有任何襲擊,都絕對能被這輕輕一拂阻擋下來。
可是身後,什麼都沒有。
梅星甘趁著他這一轉身的功夫,已經腳底抹油躥到了外面。
然後撒腿狂奔。
她雖然最擅長的是女子馬拉松,但是短跑也是十分強悍的。
連城顧反應了過來,飄身追了出去。
卻連影子都沒見到。
這時,兩個前來行刺的黑衣人,已經迫於下風。
連城顧顧不上追梅星甘,微微縱身,人已如驚鴻騰空。
寬的袖子在空中拂過。
一股罡氣從那兩個黑衣人的背後襲擊過去。
“嗯!嗯!”
兩聲悶哼傳來。
只見那兩個黑衣人從空中落了下來,在地上痛苦地掙扎著。
三人落下,呈三角形將兩人圍在了中間。
連城顧冷冷說道:“是誰指使你們行刺於孤的?”
兩人不說話,只是對望了一眼。
然後,便抽搐了幾下,斷氣了。
連城顧的面上隱隱透著殺機。
咬了咬牙,說道:“速速查清這兩人的身份和目的。”
近墨和不赤一抱拳說道:“是。”
月紅趁著他們三人打鬥的空隙,也學著她家主子,連滾帶爬地悄悄溜走了。
☆、居然敢夜不歸宿!
月紅趁著他們三人打鬥的空隙,也學著她家主子,連滾帶爬地悄悄溜走了。
連城顧望了望四周。
看來這個梅妃的膽子真是越拉越大了。
不僅四處犯花痴亂勾搭男人,還敢公然欺騙他。
加上之前對他大打出手,無論哪一條都是株連九族之罪。
想著,他的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冷笑。
袖袍一甩,飄然而去。
連城顧趕到麝月宮的時候。
月紅正在宮裡東奔西竄,忙得不亦樂乎。
因為太忙碌,所以她差一點就撞上連城顧。
“王上,饒命!奴婢知錯了!嗚嗚嗚……”
月紅趴在地上。
一邊拿頭撞地,一邊哭得捶胸頓足肝腸寸斷。
連城顧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冷冷說道:“梅妃呢?”
月紅一邊哭一邊說道:“娘娘一直沒有回來,奴婢正在找,可是奴婢已經在宮裡找了好幾遍了,可是就是找不到,所以娘娘怕是根本就沒有回來。”
沒有回來?
連城顧的嘴角微微抽了抽。
果真是膽子越來越大,居然已經大到敢夜不歸宿了!
“哼!近墨,吩咐下去,在找到梅妃之前,任何人不許出入王宮。”
連城顧冷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