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遊戲,抽籤。
梅星甘看著那些瘋狂的男人,和那些無助的女人。
不由嘆氣搖頭。
什麼世道啊,連城顧啊連城顧,你看看你管轄的國土吧。
都成什麼樣子了。
唉唉唉,人禍啊人禍。
想著自己都自身難保。
她也管不了那些女人了。
只能咬咬牙跟著這個少年書生往廚房方向走去。
不過,如果不是這個書生的話,估計此刻她也已經在那一群女人中間。
然後被那些男人爭搶。
最後,被人輪暴了吧。
太可怕了,那麼多……
骯髒的男人……
想起來就噁心和顫抖……
想到這裡,她不由抬頭看看前面這個書生。
☆、人不可貌相啊(14)
想到這裡,她不由抬頭看看前面這個書生。
嗯,看上去倒是斯斯文文白白淨淨的,斯文儒雅,清秀可人。
卻想不到居然也是海盜中的一員。
實在是太可怕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書生突然回過頭來。
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很是可愛,他說道:“你們好像出身很不一般啊?貴族?”
梅星甘白了他一眼。
咬咬牙,說道:“管那麼多幹嘛,出身如何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已經是你們的階下囚了!”
書生笑了笑。
眼睛彎做了一彎月牙。
說道:“是啊,其實我也跟你一樣,是個階下囚。”
“哦?”
梅星甘看了看他又撇撇嘴。
說道:“誰知道是不是真的,說不定是那披著羊皮的狼,故意在我這裡套老孃的話。”
書生笑了笑。
說道:“我叫楚中天,曾經是個秀才,後來被這群劫匪抓了來,做了他們的賬房,留了條生路,不過,還是如你所言,是個階下囚。”
梅星甘看了看他。
似乎他說的又不是假話。
好吧,那就暫時信了吧。
“這群海盜真的很殘忍,是男人就殺,是女人就抓回來做性奴,即便是個孩子他們都不放過,女孩子養著,男孩子殺死,唉,這兩年我也看透了,這人跟人就是沒有辦法比較,吃齋唸佛的是一輩子,打家劫舍的也是一輩子,壞人卻是過得比好人還要逍遙快活。”
楚中天說著,眼光中帶著一抹淡淡的愁緒。
似飄著一層迷離的霧色。
掩映在他的眼眸深處。
縹緲得讓人捉摸不定。
梅星甘聽著他的話,琢磨著,倒也是情真意切,心中也就對他有了一絲的好感,他似乎本性不壞,只是被迫而已。
☆、狩獵就是打劫(15)
梅星甘聽著他的話,琢磨著,倒也是情真意切,心中也就對他有了一絲的好感,他似乎本性不壞,只是被迫而已。
想著,她笑了笑。
說道:“那你為什麼要救我呢?”
楚中天嘆了一口氣,仰頭望著天空。
又側目看著她,說道:“因為我覺得你這個人很特別,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樣,你應該不是歌舞姬。”
梅星甘很不屑地笑了一下,說道:“你怎麼知道的?我臉上有寫字?”
楚中天笑了笑,說道:“我只是感覺,你的氣質跟她們不同,還有,你的穿著和打扮,都與她們不同的。”
梅星甘笑了笑,眼睛彎彎的,說道:“你應該是察覺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