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用盡全身的力氣,退出了滄海的懷抱,亦或者,他是認同了她的決絕,若是不做他的女人,那便去死吧。
蝸離站在深潭前,努力的不去想那綠色的遊蕩的小東西到底是什麼,左手搭右手,指甲都深深的陷阱了自己的肌膚裡,顯示著她有多緊張。
滄海就站在她的身後,看著她的糾結,絕望,無望。
死就死吧!
蝸離咬咬牙,眼睛一閉,就朝著那深潭跳了下去。
她不是一個輕生的人,更不是一個軟弱的女人,她不會輕易的想死,然,此時此刻,她卻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而那蛇,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不恐懼的生物吧。
而她更甚,冰冷的感覺瞬間襲擊了她所有的感覺。
胸腔更多的是那種軟趴趴的生物纏繞在自己的身上的那種感覺。
而她原本就被禁錮得差不多的法術在這樣的寒潭裡越發的無用了起來。
冰冷,噁心,蝸離絕望了。
而深潭邊上的人,目光灼然的盯著沉入深潭的蝸離。
“或許,本座可以給你一個反悔的機會!”
滄海的聲音就如從地獄裡傳出來般,冰冷沒有任何的感情,卻讓任何人也無法忽視。
【番外 他想捏死她嗎?】
滄海的聲音就如從地獄裡傳出來般,冰冷沒有任何的感情,卻讓任何人也無法忽視。
蝸離在水中打了個寒顫,只覺得全身僵硬,意識卻是那麼的清醒。
她想尖叫,想殺人,卻沒有任何的能力,那綠油油的蛇咬在她身上的感覺,讓她生不如死。
這是一種折磨。
蝸離漸漸的感覺到呼吸艱難了起來,雙手卻因為那冰冷的水以及被群蛇撕咬根本就麻木掉了。
她不想死,可是,卻發現,已經沒有再看日出日落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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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邊,麟琛與花月夜從種種跡象中明白過來蝸離所處之地乃西界,兩人的面色都是慘白慘白的。
再也顧不上倒地誰是誰的情敵,誰對誰有顧忌。
在這一刻,兩人的心意外的聯合在了一起。
西界,本就是神的禁地。
麟琛與花月夜才踏進西界,便感覺到了這方區域帶給兩人的源源不斷的壓力。
據說,那是西界惡魔擎天臨死前下的結界,但凡,有神仙入這番地獄,法術高強的尚可抵擋一二,如蝸離著一般者,便是沒有反擊之力的。
兩人聯袂向前,而此時,蝸離正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而滄海,嘴角噙著笑,卻笑意未及眼底,帶著冷酷帶著摧毀,銀白的髮絲散在腦後,一如地獄裡來的惡魔。
原本他就是惡魔!
冷!那是蝸離最敏銳的感覺,而全身被蛇咬到的地方,或青或紫或流血,她不難想象出她自己狼狽的景象。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他為何要將她從寒潭裡撈出來。
他不是說不歸順他就得死麼?
難道,他以為,她要反悔。
或者,這樣的死太窩囊了一點,但一想起不死就要做他的女人,她倒覺得死反而可愛一點。
那是讓人窒息的冰冷的手,繞過她的脖子,就好像剛才那條繞著她脖子的舌,她剛剛緩解的呼吸,瞬間屏息。
麻木的身體只是本能的顫抖。
而滄海修長的指尖,滑過她的脖子。
或許,他只是想捏死她而已?
【番外 要去我去】
或許,他只是想捏死她而已?
然後下一秒,讓她更加絕望的是,這男人,竟不是想捏死她,而是……脫她的衣服。
她不能動,全身僵硬而顫抖,那群蛇不知道什麼帶的是什麼樣的毒素,她只覺得意識清楚而身體麻木。
但這樣卻更加折磨。
“你……到底想怎麼樣?”蝸離咬唇,低低的聲音猶如蚊子在咬。
“活了一千多年的神……會不知道本座在做什麼麼?”滄海的聲音帶著戲謔與嘲諷,陰陽怪氣的令蝸離汗毛直立。
她想將自己縮成一小團,卻怎麼也動不了。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手,將她的外衣撥開,露出裡面乳白色的內衣。
那是比死還要難受的侮辱。
“你住手……給我住手!”蝸離狠狠的瞪向他,若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