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
只是怎麼一瞧,她卻覺得有些不對,琉璃的眼神很閃爍,完全沒有半點睏意,她不由的替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神經緊繃“你去提些熱水來。”
雖然有著精密的人皮面具,但是流蘇這丫頭適才看他的眼神明顯已經不對勁,好不容易進了鉤弋殿,安貴妃不在,這個時候是最薄弱的時候,若是不動手,只怕再無機會,也就是怎麼一閃眼的時間,琉璃的衣袖內出現了一條管煙,管內散發出一縷縷青煙,當流蘇感覺到一陣迷亂神經的氣味飄來時,她瞪大了眼。
這個琉璃果真有問題,她匆忙從衣袖中抽出一把刀,使勁一插,插進自己大腿內測,縱然疼得厲害,但起碼能恢復意識,她順勢倒在床上,頭埋在棉被中,避免自己再吸入更多的迷煙。
琉璃身手也快,放了煙,當即從腰間取出刀,毫不猶豫的向著床上的唐奴刺去,不料刺刀尚在半空,流蘇突然抬起頭,一腳踢開他“住手。”
那人皺眉,既然給她活路她不走,那就別怪他不客氣,先殺了流蘇再殺唐奴也不遲。主意一閃,琉璃面向流蘇,將刀頭轉向流蘇,流蘇一驚心想事情不妙,便大呼“有刺客,有刺客。”
才喊出口,刀已經向她而來,她還來不急閃開,刀口結結實實的刺在她的肩膀上,衛常青聽到有人叫喊,當即推門帶著衝入殿,而那人一看衛常青帶人進來,事情對他不利,鬆開手,刀也不拔,從窗戶遄出逃之夭夭。
衛常青下令“追。”士兵們都追了出去,他正想要也跟著追,卻被流蘇叫住“衛將軍。”聽流蘇的細小的聲音,就能知道她有多疼,她肩膀上流血不止,衛常青停下腳步,正想替她包傷口,而流蘇卻自己扒開尚插在自己肩膀上的刺刀,衛常青愣住了,要知道拔刀可是需要很大勇氣啊。
衛常青怔愣,流蘇叫醒他“琉璃,琉璃有危險。”既然有人用人皮面具假扮了琉璃,那琉璃此刻一定會有危險,流蘇又道“快派人去找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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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公公被放出牢獄之後,便來寧宮,隨時等候劉陽帝吩咐,蘭香仙逝他自然也會覺得難過,畢竟共事過好幾個念頭,不過和後、宮死一個人不過是一件常事,死了這個必定會有人再接補上來。
只是這兩個月下來鬧的事情太多,死的人也實在是太多,他也有些俱危了,蘭香都死了,他要更加的謹慎才行了,正想著看見安貴妃走來,他急忙叩頭“小的參見貴妃娘娘,娘娘千歲。”
安貴妃瞄了一眼他“平身。”又接著道“為何尚不伺候殿下梳洗,準備上朝?”
胡公公埋頭“小的已經提醒過殿下,殿下說等到了上朝時辰他自然會去。”
安貴妃來的目的可不光是了要提醒他們讓劉陽帝上朝,她邁腳走入寧宮,一眼便看見坐在椅子上,盯著棺材裡的蘭香,面色蒼涼悲傷,她自然是早就知道劉陽帝對蘭香的感情,就算適才她才猜到劉陽帝利用蘭香來逼迫唐奴說是否真的有孕,但是見他如此,他該是喜歡蘭香的罷,只是這一份喜歡敵不過守衛坐擁江山的喜歡大罷了。
她走進他身邊“殿下,該上早朝了。”
劉陽帝回頭看了她一眼,他就知道她會來找她,她將唐奴帶離天牢,唐奴是他下旨抓起來要斬首的,光這一點她也有必要來向他說什麼“愛妃怎麼這麼晚了還是沒休息?”
安貴妃眨了一眨眼“臣妾本來是睡下了,不過今夜發生了太多之事,宮內到處都是亂遭燥的腳步聲,臣妾實在是睡不著。”
“那就是朕的不是了,朕保護愛妃不周,讓愛妃受委屈了,只是朕不明白,愛妃睡不著覺會喜歡去天牢。。”
安貴妃不想跟他在各套下去,搶過他的話“殿下,臣妾以為,臣妾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殿下。”既然他已經知道她把唐奴帶出了監獄,就沒有必要在隱瞞,來這一路上,她想了一想,最後想到了一個可以說服劉陽帝的主意“臣妾敢問殿下,若是將殿下心中所盼的公佈於叢,殿下可有把握能將她護佑起來?”
劉陽帝吃驚看向安貴妃:她猜出來了?
而安貴妃一見劉陽帝作此反應,當即便道“臣妾以為,殿下將唐御前推到了高山處,只會使敵人更容易發覺她的秘密她,隨時都處在被人發覺的境地,到不如將唐奴放在臣妾的身邊,免去她被推到風口死崖,事實如何,相信九個月之後就有答案。”
劉陽帝眉頭緊鎖,印堂發黑,片刻之後道“朕可以依你將她交給你,但是朕等不了九個月,朕給你三日,愛妃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