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把她趕出去已經很不錯了,哪裡還能聽得進楊良人說的話。
這一句話對楊良人也是一句打擊的話,楊良人只能咬咬牙,向後瞄了一眼春兮,才發覺春兮已經全身發抖。
真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她只能靜觀玉鳳要如何說,鬱常在又如何說,也只有鎮定下來,才能保護自己。如此想來,她的心也才稍微的寬鬆了一些。
楊良人安靜了之後,德妃讓玉鳳繼續說“你接著說。”
“是,娘娘。”玉鳳停了一下,才又繼續說“昨天奴才在禦寒殿當差時,不經意看見春兮宮女鬼鬼祟祟的從良人殿內出來,神色慌張,腳步匆匆,奴才深怕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於是便在身後偷偷的跟了上去,奴才一路跟隨,跟到御花園時,驚訝的看見她從懷裡掏出一個針人,放入草叢中,奴才當時害怕急了,又不知道上哪兒去說,方才聽說了傳聞,深為鬱常在感到不值得,便將事情告知了鬱常在,雖說楊良人才是奴才的主人,可是娘娘,平日楊良人便總是找鬱常在的不是,如此卻反口說起鬱常在欺負了她,奴才奮不過,求娘娘為鬱常在洗清冤屈。”
玉鳳就跪在唐奴的身邊,玉鳳的一字一句都扎進了唐奴的心,她不僅為身邊的這個人的膽大而感到震驚,她如此不惜得罪楊良人護佑一個常在可想而知,她懷著必死的決心,若非是這樣,她又怎麼敢說得如此直白?針針見血?
而站在身後的春兮宮女早就已經雙腳發軟,全身發抖,德妃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倒是鬱常在顯得從容與淡定。
“娘娘,臣妾也是經過這個奴才相告,才知道楊良人慾要藉故針人之事,將臣妾至於死地,懼怕娘娘不願意相信臣妾的說辭,才不抱以任何生的念想,便盛裝而來,卻不想這個奴才卻為臣妾如此不顧違背自己主人替臣妾說好話之心,臣妾委實感到好感動,既是如此,臣妾想請娘娘能為臣妾做一回主,不能總是被人欺負。”
這好話壞話全被她說了盡,德妃這一下犯愁了,幫誰都不是,雖然楊良人看似受害者,可是她卻又不說話了,她掃一眼那殿下跪著的四個人,除去玉鳳,她問陳姑姑“陳姑姑,你怎麼看?”
“老奴愚笨。”陳姑姑自然會憋清關係。德妃早就知道,在問蘭香“你覺得呢?”
“奴才不知。”蘭香自然也不會多說,造這樣下去,德妃一定會問唐奴,唐奴這一下就緊張了起來,當真德妃問了她“你來說說看。”
“奴婢不…知…道。”她答得很小聲,德妃看了一眼她“本宮一定要讓你說出一個意見。”
唐奴愣住了,一定要說出一個意見?怎麼說?怎麼辦?額頭的汗珠不住的往外流,德妃等得不耐煩又一聲追問“說。”
“奴婢。。奴婢以為,誰真誰假都換不得,真的就是真的,假的既是假的,若是楊良人自己放的針人,鬱常在自然是無辜的。”
“大膽奴才。”楊良人一聲咆哮,她已經氣得無話可說,卻也不能被這小宮奴給欺負了。唐奴被嚇得嘴巴都說不出話來了,縮了一縮,德妃冷厲的看了一眼楊良人。不耐煩的說道“她不就是打個比方嘛,你緊張什麼?”
所以的人都震驚了,德妃是護著楊良人的,這個時候她竟然還要替楊良人說話,既是否認了鬱常在的說詞。這事情還不能結束。德妃又望向唐奴“把你沒說完的話都說出來。”
唐奴不想自己還被追著問,德妃還真是厲害,聽出她的話還沒說完,若是別人,一定就認為是她在替鬱常在維護了,唐奴看了蘭香一眼,蘭香也沒什麼表示,她便繼續說“若不是楊良人放的,那便是其它的人放的,不一定。。不一定是鬱常在,既有可能是其它的人。”
唐奴繞來繞去的,既沒有得罪鬱常在也沒有得罪楊良人,而且德妃也不會怪罪她,事實上唐奴已經確定了一件事情。
德妃應該早就已經有了注意。
當真德妃行動了“來人啊,拿筆拿紙來。”
眾人都不知道德妃為什麼會突然傳紙,待到筆和紙一拿進來,唐奴注意到春兮宮女已經雙臉發紫,毫無血色,想她一定也都知道了,再看鬱常在卻依舊淡定從容,答案就全都寫在了這些人的臉色。
也許被別人不會讓被下詛咒的人身邊寫字,可是當德妃命人將筆墨紙硯放在春兮丫頭的跟前時,春兮丫頭因為驚慌過度,昏迷了過去。
所以的人都相信了鬱常在說的話,而楊良人也煞白了臉。
德妃掃一眼楊良人“事情真相大白,你還要說什麼?”楊良人只是狠狠的瞪著鬱常在,雖然慘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