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記得我與二位無冤無仇,你們為何帶我來此?”步妃煙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腦子已經在飛快的運轉,怎樣才能脫困,雖然閻王說她會長命百歲,可沒有說她劫難重重啊!
“付三,我們別和她說廢話了,早點按小姐的意思,將她殺了吧。”另外一人凶神惡煞的看向步妃煙。
付三?姓付的?小姐?
步妃煙聰明的將這幾個問題巧妙的聯絡在一起,馬上想到了是誰這麼恨她。
王府裡只有一個姓付的,她最有可能。
“嗯,也對,小姐還等著我們回去覆命呢!”付三馬上冰冷的語調響起。
“你們對一個孕婦這麼做?不怕天打雷劈嗎?”步妃煙想要拖延時間,於是她厲色喝道。
“你若化成厲鬼,可別來找我們兄弟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付四提著明晃晃的尖刀步步緊逼。
“你們——你們——啊——”步妃煙看到他們的劍尖已經觸及自己的心窩一指的距離,急中生智,奮力的翻滾,縛住的身體像個圓球一樣滾落了千丈深的懸崖底處的慕紗江……
“別看了,這麼深的懸崖,她一定死定了,我們趕緊回去向小姐覆命吧!”付三催促道,這懸崖邊的風可真夠冷的,站在這裡才半個時辰的功夫,就感覺全身冰涼。
“嗯,小姐這回在王府應該沒有勁敵了!”付四拿起腰邊的一隻水袋,擰開塞子,咕嚕咕嚕的吃了好多口,才滿意的說道。
“怎麼害了本閣主的犯人,從實招來?”該死的,步妃煙她倒底怎麼樣了?那四塊通行令牌倒底放在何處呢?
諸葛晟軒領著一干白衣女子翩然落地,足見其輕功絕頂。
“你——你們?”付三和付四驚訝加恐懼,他們也曾是江湖中人,此年輕男子身後跟隨一眾帶著面紗的女子,那他應該是西域首屈一指的殺手組織——天機閣那神龍見尾不見首的閣主了。
“既然已經猜到了本閣主的身份,何以還想逃走?你們應該知道,沒有人能從本閣主的劍下僥倖逃過!”諸葛晟軒負手站立在懸崖邊。
付三和付四礙於諸葛晟軒的邪惡勢力背景,只得愁眉苦臉的將如何謀害步妃煙的過程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諸葛晟軒聽。
“什麼?墜入懸崖?”諸葛晟軒聽了,心裡竟然有一絲揪疼,她那麼狡猾的一個丫頭,怎麼會?墜崖?
“一半人給本閣主下崖底搜查步妃煙的下落,另外一半人即刻去慕紗江下游檢視,問問有沒有人見過一位年輕的懷了孕的姑娘!”諸葛晟軒穩住了腦海裡紛亂的思想,她離開自己恰好一個多月,她腹中的孩子會不會就是自己的骨肉呢?此刻,他分外的焦急。
“閣主,這兩人如何處置?”
“把他們下身的寶貝割下來,餵我的寵物千足金!”諸葛晟軒將纏繞在臂腕上的一條火紅赤練蛇,冷峻的吩咐道。
“是,奴婢遵命!”兩名白衣美婢面無表情的揮劍刺向付三和付四,無奈付三和付四技不如人,只有招架的力,於是兩人倒黴的被割去了身為男人最重要的東西。
“等等,尺寸不合千足金的胃口,用化屍粉毀了吧!”諸葛晟軒陰沉著臉色輕輕地瞥了一眼他們倆。
“是,閣主!”話音剛落,兩個活生生的大男人馬上被化屍粉弄的面目全非,最後化為一灘血水。
恰在這時候,楚王赫連衝帶著他的精銳人馬來了。
“諸葛家主,深夜不睡覺,來這裡吹冷風嗎?”赫連衝冷嘲熱諷道,兩人向來不對盤。
“是啊,吹吹冷風,順便看看某人的侍妾如何的歹毒心腸,把一個懷了孕的丫環給謀害的墜崖了!”諸葛晟軒拂了拂額前被冷風吹亂的墨髮,冷聲道。
“什麼?步妃煙墜崖?誰做的?你告訴本王,誰做的?”赫連衝聽了這話,大為惱火,誰這麼大膽,私養暗衛,謀害他想要禁錮的女人?
“那兩個人已經被本家主派人給處置了,只是背後的主使者,好像不是你楚王可以動得了的!”諸葛晟軒故意邁著關子,知道楚王已經和左相有某方面的利益相連。
“不可能是她!”赫連衝雖然心裡已經想到有可能的人選,可是他還是否決道。
“不管你如何為她開罪,她死罪難逃了!是吧,千足金,哈哈哈……”諸葛晟軒將千足金放飛到空中,很快那條火紅的赤練蛇消失在天際。
“你什麼時候有這種極難馴服的西域蛇獸?”赫連衝驚恐的眸光看向諸葛晟軒。
“哼,赫連衝,你謀害一品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