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三條江,慕紗江,長雲江,流墨海域……”諸葛晟軒說完薄唇緊抿。
“好,那我們兵分三路,到時候誰先找到了煙兒,放紅色煙火彈為號……”北宮冥點點頭贊成道。
當下幾人合計後就匆忙離開了寧安侯府。
且說步妃煙遊在長雲江中,身體越來越重了,呼吸困難,她覺得她怕是真要提前見閻王了。
忽然一道俊逸的身影行雲流水的身姿踏水而行,將她溼漉漉的從長雲江裡撈起。
“煙兒姐姐,該死的,阿史那無絕說話不算話。”阿拉泰惱恨道。
步妃煙腦子迷迷糊糊的當真聽不清對方在說什麼,眼皮很沉重,怎麼也睜不開眼睛。
兩個時辰後,已是天黑,長雲江上月色迷離。
“啟稟小王子殿下,這位姑娘身子骨柔弱,氣若游絲,怕……怕……怕是挨不過今晚了。”某個隱衛倒黴的被抓來當兼職大夫。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煙兒姐姐她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若是她有事,本王也不想活了。”阿拉泰伸手抱緊了步妃煙,眸子內含著一絲淚光,他難道錯了嗎?他不該和阿史那無絕做交易的。
“小王子殿下,大汗會擔心你的,你請節哀!”那人小心翼翼的勸說道。
“本王要你務必治好她,不論何種方法,聽到沒有!務必救她!她若死了,本王要你們陪葬!”阿拉泰心中劇痛,他這一刻很是恨自己的自私,是啊,是他的一念之私害了煙兒姐姐。
為什麼?為什麼在他即將得到煙兒姐姐的那一刻,老天卻要他承受這樣的痛苦。
“可是……可是……”那人低垂著腦袋,全身瑟瑟發抖。
“可是什麼?你倒是一次把話說完啊!如今這種情況,你還支支吾吾做什麼?”阿拉泰惱恨道。
“這……這……那屬下真說了。”那人糾結著眉頭輕聲說道。
“嗯,說吧。”阿拉泰眼中含著一抹希望看向他。
“這位姑娘如今氣若游絲,渾身冰涼,不如小王子殿下先想法子暖了她的身子再說,然後屬下用長白山人參先吊著她的性命,如果能把她送去天極老人那兒救治,興許這位姑娘還有一條活路。”那人趕緊說道。
“行,長白山人參這附近的鎮上有一家藥鋪,掌櫃的是我一個朋友,你且派人拿著我的印鑑去尋那掌櫃,他會知道怎麼做的。你速去派人找天極老人越快越好。”阿拉泰沉著冷靜的吩咐他。
那人點點頭,飛也似的走了,其實那人沒有說他這方法是死馬當活馬醫。
阿拉泰看著步妃煙蒼白的絕色容顏,伸手摸了摸她柔軟冰涼的小手,他的心猛的一沉。
不,顧不了那麼多了,若是玷汙她的清白可以挽留住她如夏花般的生命,那他就這麼決定吧,即使煙兒姐姐醒來會恨他,會怒他,他也無怨無悔。
“煙兒姐姐,我為你暖身吧,你將來恨我,我也心甘情願,無話可說,一切是我咎由自取。”阿拉泰將步妃煙的被子撩開,但見一具女性柔美的嬌體,玲瓏的曲線畢露,潔白如被鍍上了一層銀光似的。
阿拉泰再也剋制不了自己心裡的騷動,迅速除去了自己的衣物,上的床榻,抱著步妃煙冰冷的身體,用他的體溫去暖她的身子……
慕紗江上某人正在大發雷霆。
“主公,不是我們去的晚了,而是突厥太子先我們一步將人帶走了。”一名黑衣人正被某人罵的狗血淋頭。
“我說北堂夙,你的手下也太笨了,就這麼點事情都辦不好,哎。”北堂冽一襲紫衣飄然而至。
“你不在樓蘭好好的待著,你來這兒做什麼?”很顯然,某人不歡迎北堂冽。
“我當然是為她而來,只可惜我或者你都晚了一步,人被突厥太子弄走了。”北堂冽嘆了口氣,心中不免糾結。
“他人在長雲江,我們要在天亮之前趕到長雲江,務必將煙兒給救回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北堂夙想起自己和北堂冽的合作心思,馬上說道。
“哎,也只能這樣了!”北堂冽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於是兩人還真的在天亮之前到達了長雲江畔。
阿史那無絕沒有料到北堂夙和北堂冽會來。
“一個花痴郡主罷了,用的著你們一個個大張旗鼓的尋找嗎?”阿史那無絕簡直是用氣死人的口氣說話的。
“她是我們心愛的女子,不許你罵她花痴郡主!”北堂夙將手中一枚金葉子給彈了出去。正好將阿史那無絕手中的茶杯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