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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母親這看看是不是帶了茉莉香片,螺兒那個粗心的竟將我最愛吃的茶忘記帶了。”舒暢鎮定自若的走了進去。
“三小姐,請坐一會,珍珠這就給您找去。”說著便將那些瓶瓶罐罐開啟來瞧瞧。
舒暢則坐在凳子上打量著她,珍珠的身材纖合有度,長相端莊大氣,偏說話帶著一股子俏皮,讓人以為她只是一個單純可愛的丫鬟,而忽視了那些不經意間散發出了貴氣。。
看她的樣子一點都不像組織培養出來專門用來進行刺殺行動的殺手,更像是沒落貴族出來的小姐。舒暢心裡暗暗揣測她的身份,如果不是專業殺手,那要控制她就好辦多了,舒府跟來的守衛就能將她拿下。
“三小姐,這裡有罐茉莉香片你先拿去吧!”思量間,珍珠已經找到了香片。
舒暢接過茶罐,便出了房間,雖然覺得珍珠沒有想象中的危險,舒暢也不會拿自個兒以身試險,囑咐了一個護院注意她的行動,自己則回到房間等舒餘昕。
過了一柱香之後,舒餘昕到了舒暢的房間,舒暢便將自己所知的都告訴了他,舒餘昕聽完這一切後並沒有開口,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規律的敲著木桌子。
過了好半晌,他才開口問道:“以你所見,太后這是想隱藏行蹤嗎?”
舒暢細細回想之前的那一幕,才說道:“這一點我也覺得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太后若真的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她在這,完全可以做到更隱蔽,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稍稍細心點的人都知道沈家有貴人一同來了白雲寺,若說她想弄到人盡皆知,完全可以鳳架大駕光臨又何必隱在沈家的人堆裡!”
舒餘昕漂亮的眸子裡滿是讚賞,妹妹的分析一點都沒錯,這樣敏銳的洞擦力,若為男兒必能成就一番事業。
“難道,太后就是算準了會有刺殺,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安排?”舒暢試探著將心中的想法講了出來。
舒餘昕點了點頭道:“妹妹和我想到一塊去了。如果我私自插手恐怕會壞了太后娘娘精心安排的局中局。”
“但我們如果不先處置珍珠,到時候追究起來,咱們奉國公府出了一個刺殺太后的丫鬟,恐怕也難逃責難。”舒暢補充道:“哥,你說他們為什麼將人安插在奉國公府呢?是為了保自身安全還是趁機將我們國公府拉下水?我總覺得珍珠並不是普通的棋子。”
舒餘昕低著頭沉吟了一會道:“事到如今,咱們要將珍珠摘出去,而又不讓那些幕後之人有所察覺,妹妹,委屈你做一回惡人吧!只要珍珠是因為意外失去了行動能力,其他人謀劃了這麼久,即使沒有珍珠肯定也會將計劃實施下去,到時他們撞進太后撒下的網,跟我們國公府也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舒暢嘆了一口氣道:“也只有這樣了。”說著將自己手上戴的那支羊脂玉的鐲子拔了下來,放在盒子裡。找了白嬤嬤和幾個身強力壯的僕婦去了二太太的房間。
珍珠有些詫異三小姐的去而復返,又見她滿臉怒容,身後又跟著幾個凶神惡煞的僕婦,心裡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強扯出一抹笑容道:“三小姐是不是還需要些什麼東西啊?”
舒暢冷冷地看她一眼道:“我的鐲子,你藏哪去了,最好馬上拿出來,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三小姐,奴婢沒看到過您的鐲子。”珍珠滿臉驚恐的辯駁道。
“我才來母親房裡一趟,這鐲子就不見,除了你還有哪個,你也不用嘴硬,自然有人會撬開你的嘴巴。”說著轉過頭對白嬤嬤吩咐道,“嬤嬤,這裡就交給你了,那鐲子是舅母送給我的見面禮,斷不能丟的。”
白嬤嬤應了一聲,舒暢也不打算留下來欣賞血淋淋的畫面,轉身正要離開。珍珠卻幾步跪倒在舒暢跟前哭著說道:“三小姐,還請您明鑑,奴婢真的沒拿您的鐲子,奴婢是冤枉的。”說著又連連磕了幾個頭。
這一下動靜鬧的有些大了,竹園裡剩下的幾個人紛紛跑了出來看熱鬧。
“三姐姐,這是要幹什麼啊?老太君來白雲寺是祈求菩薩保佑我們舒家的,你卻在寺廟對個丫鬟要打要殺的,沒的辱沒了我們舒家的善名。”舒慧嘴裡說著勸誡的話,眼睛閃過興奮光芒。沒想到舒暢比她還驕縱,平常打罵丫鬟那自是沒什麼,但今日是來積福的,又在府外頭,如果被老太君知道舒暢不停勸告,執意要打丫鬟,回去哪裡還少得了一頓訓斥。
舒暢自是明白舒慧所想,不過此時也無心與她計較那麼多,或者舒慧這橫插一腳,反而更能讓那些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