嬪,恐怕很多人做夢也想不到吧。”宣貴人一臉得意的塞入一口糕點。
陳美麗沒有開口,道是一旁的瑟琶一臉的得意。
“那是咱家主子,技藝好,若換做別人,哪能如此幸運。”
陳美麗淡笑。
“看你,皇上眼著,怎麼也沒把你這小丫頭給收了。”宣貴人皺眉。
“你……”
瑟琶臉色頓紅,一轉身,隨即跑出了屋外。
“這小丫頭是越來越讓人刮目了。”宣貴人臉色微樣道。
陳美麗單手伸出,一指在宣貴人的面前一晃。
“不光是她,你不也是。”
宣貴人也不爭辯,低頭若有所思。
“你又在打什麼主意。”陳美麗一針見血的直言。
“我只是在想,這些日子竟然就這麼安靜的過了,那些個本以為會有所舉動的人,也安靜的可以。”
宣貴人的此話必不假,以赫舍裡,溫貴人的為人處事,怎麼可能就此罷手。
見眼封妃之日已近,她們又怎麼可能讓自己如此輕鬆的登上妃位。
“怕只怕,這只是暴雨來臨之前的片刻。”陳美麗開口,頭轉向窗外。
蜡月將至,屋外的雪已層層疊疊,人說下雪不及化雪冷,可是這邊下邊化,那寒冷便不用言說了。
屋內的炭火,不時的發出啪啪的響聲。
李嬸不知多少次讓陳美麗換上上好的木炭,卻一次次的被陳美麗攔下。
太過的安靜,反而令人不安,而炭火最原始的聲音,才能令人心安。
曾今的現在,她也是如此。
獨愛那晚上,大鐘所發出的滴答聲。
別人也許會覺得害怕,可是她陳美麗獨愛。
因為這至少說明,在這若大的屋子中,自己並不孤獨。
宣貴人看著眼前,看向穿外的陳美麗,一種欣賞的神情由然而生。
“如果不是這眾從的變故,也許,我們也能成為不錯的朋友。”
陳美麗淡笑著回頭。
“終歸是受制於人,而你是我的控制主!”
莫怪她有這樣的想法,就連陳美麗自己也不時的有這樣的感覺。
宣貴人慾言又止,嘴張到一半,卻被硬生生的攔下。
“小主,快嚐嚐,這東西可香了。”
一臉通紅的瑟琶,手持一盆紅薯,急步而來。
“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看了眼進屋的瑟琶,宣貴人起身告退道。
陳美麗點頭,她知道宣貴人方才似乎想說什麼,她看的出她的顧慮。
該說的時候,自然會說,別人不想說的事情,就算勉強也不會得到一個真實的答案,她陳美麗又何必去強求。
三百七十五章
一騎快馬沖沖而來,過往行人慌忙讓道。
不光是怕被馬撞,更擔憂的是那撲鼻的血腥味,令人害怕。
騎馬人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最後使盡最後一絲般幽幽的滑落。
一扇朱門,守門的護衛忙上前檢視來人的穿著,只見衣服雖然早已破敗,依稀能辨認的是,那身上儼然的軍裝。
守們者慌忙直奔入朱門之內,不多時,一書生狀的人自己門內衝出,一把撫住倒地的那人。
“……珍……嬪……”
幾不可聞的二個字,艱難的自那人的口中傳出。
而那書生裝扮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納蘭成德本人。
納蘭成德大驚,他知道這個人如此拼命跑到自己屋外,並非偶然。而這個人口口聲聲喚著美麗的尊稱,可見,他於陳美麗一定有所關係,便慌忙命人將此人抬入屋去。
“快去請大夫!”
納蘭成德對守門者說道。
“是”
守門者領命而去。
於是納蘭領著一行人,將這人抬進了納蘭府。
很快此人便被大家安置在了床上,奇怪是,不管大家如合的扯,那人的一時手,始終的按壓在胸口的方向。
“看看有什麼。”納蘭吩咐。
他知道,此人繼然到了他的府外,便一定有事相求。眼見著此時這個人毫無聲息,看他身上的傷,定是沿路所傷。
可以定一個人如此保護的東西,定然急迫。
“將軍,在那人的身上發現這個。”
不多時,一人便將一封染血的信遞於納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