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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不認為這很是蹊竅又巧合的嗎?”寞遠語調急促道,想讓兩位兄長明白他的推測。

“這……,大哥!”寞離猶豫望著大哥,對這些事他一向沒有關注,寞遠不說,他真不知大哥與大王嫂只是貌合神離的夫妻。

“她只是我們家仇家之女,只是我們兩個國家的一個棋子,這個她也清楚。以至一直以來我們都相敬如賓地過著。對她在邊國的任何情事我並不清楚,不過要知道她的過往,找她身邊的奴婢蘇兒問話就清楚了。”殷寞寒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只因他得到了一個訊息,一個剛引起他興趣的女人的訊息,這個訊息讓他不僅失了尊嚴,還令他長了失落感。

“大哥,想要從蘇兒口中得到大王嫂的過去是容易,可蘇兒也是跟著大王嫂一起陪嫁過來的,對大王嫂又是忠心耿耿,要想從她口中問出默聞風的訊息怕是難事。”寞離道。

“二哥,你糊塗了,我們現在只要知道大王嫂是真與默聞風曾有情意,就可以推斷大王嫂跳河自盡與默聞風的死有關,如果兩者有關聯,那麼事實的真相就是默聞風真的戰死了。”寞遠此時頭腦是再清楚的。他也忽然發現話到此時,二位兄長像是已各有心懷了。

靜默了一會,殷寞寒終於開口道;“這些暫時只是我們的推測,寞遠,你明天叫人通知蘇兒到你的寞遠居去問話吧,我就不參與了,有什麼訊息再告知我吧。”他突然對這個問題失了興趣,只感到混身煩燥不安,不想太早知道結果的真相。

轉頭望了眼外面的夜色,此時潔月高掛,月光照在樹梢和庭園中,一片影影綽綽。回頭對著兩個弟弟說:“夜也深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

“是,大哥。”說著寞遠寞離皆起座,告退了出去。殷寞寒拿起桌上微溫的茶要喝,卻聽到門在成安關上後又被推開,側頭望去,見是寞離,疑惑地問:“怎麼了?”

“大哥,我想跟你談談。”寞離走到原先坐的桌椅坐下。

“說吧。”說著讓在旁的成安重新換上一壺茶水,親自給自己的弟弟衝上熱熱的一杯茶。

“我想知道大哥您對大王嫂是不是真無一點感情?”寞離望著殷寞寒的臉問道。

“為什麼要問這些呢,這十年來我對她沒有多少了解,怎會談到感情的事呢。”寞寒低頭給自己倒茶道。

“那麼是不是因為她是一個人質,一個棋子,一個仇家的女兒而不願去關注她,不願對她生感情。”寞離繼續問道。

“寞離,我和她並不能是你的參照,每一個人都有他自己的際遇,不能相提並論。”說著抬頭直視著自己的弟弟道:“我也知你的心,但是人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再等再痴也沒有結果,何必為一個她,而耿耿於懷呢。”

見寞離沉默不語,又道:“今次回來是第二次了,你離家也已有十年,母妃的意思是要你儘快成家立室,還有寞遠,也已十二四歲,你們兩個再不成立家室,那就是我這個身為哥哥的錯了。”

“大哥,你可能並不知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境界。可是我明白,錯過了的人雖錯過了,錯過了的情卻不能說是錯過了。”寞離愁苦地道。

“寞離,都十年了,男人大丈夫該是以國家為重,不能沉浸於兒女情長之上,聽哥一句話,找個門當戶對的姑娘成親,為殷家開枝散葉才是正事。”寞寒耐心說道。

寞離呵呵一笑。“為弟我本想來向大哥請教情愛之事,卻沒想到大哥卻是個非池之人,實讓我大吃上一驚,大哥有二個妻,三個妾,難道都沒有讓你上心的嗎?”

“女人都是一個樣,溫馴,軟弱,需要男人保護的群體。我只能說,她們既是入了我殷家門,就是我殷家的人,我就有責任照管她們一輩子了。其他我沒有多想,也想不出該再給她們些什麼!”寞寒談談地陳述著。

“大哥,你這樣的心態或許是幸福的,不用花心思去思念,去感受。也不會睡在床上徹夜未眠地去想著一個人,想著她過得好或是不好。”寞離捧著茶喃喃地說,眼神悠遠。

“寞離,你何苦如此執著,退一步海闊天空!男人要以國家為重,犧牲小我。”寞寒沉吟道。

“我知道了,大哥,但是無論如何,又或者是為我的一己私心,請您對大王嫂上心些,這樣我的心會過得坦然些,寬慰點。”寞離放下茶杯,走到了門邊,回頭對殷寞寒說。

“喜歡一個人真會令你如此牽腸掛肚嗎?”寞寒在寞離要離開房門時悠悠問道。

“大哥,當有一天你喜歡上一個人後,就會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