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
穿著開敞無袖上衣,腳下是寬鬆的中褲,露出結實的肌肉和性感的胸膛,著實讓程芳如看傻眼,她沒想到這個男人會這麼性感。
第一次不願正視這個男人,怕自己一不小心,被他的外表吸引了神志。
殷寞寒沿著程芳如的視線看過去,發現今晚睡的床只剩下一個床架,沒有蚊帳,被褥,枕頭,席子。而空著的床架則被水浸泡過似的溼,也就是說這張床今晚是不能睡了。心中暗苦,他就知道她不會輕易被屈服的。
還沒等他有所質問,程芳如就開口了:“王爺,為妻我見你堅持要睡在這裡,本想讓蘇兒換床新的被褥,順便抹下床上的塵埃,卻沒想到一不小心,整個床都被潑溼了。”停頓了下,見他一臉興味地望著她,接著道:“所以王爺,你現在只能有兩個選擇,要是想睡床,就得到別的地方去。當然,你要是想睡在這裡的話,那就得要睡地上,鋪涼蓆了。”繼而又淺笑道:“其實我與王爺都是有相同性情的人,我也喜歡看王爺睡地板的。”
“是嗎,那麼我們倆一起睡地板也好有個伴。”殷寞寒走近她旁邊,一同坐在桌旁的凳子上,雙眼望她。
“不了,王爺,我沒有興趣和你一同睡地板,我比較喜歡一個人待在一個房間,如果王爺你一定要在這裡過夜的話,那麼請王爺屈就地睡一晚地板了。”說完站了起身,望著殷寞寒還是平淡無波的俊臉道:“那麼,王爺,晚安!今晚我就大方地把房間讓給你了。”
“王妃要到那裡去?”殷寞寒沒有看她,依然坐在凳子上問向房門走去的程芳如。
“當然是找一間有床又清涼的房子睡,如果王爺不想屈就,也可以去找間有床的房睡。”說完優雅地要走。卻沒想到胸前橫了一手臂過來,同時腰身一緊,背部貼上了一個大胸膛,頭頂搭著一個下巴,聲音低沉地道:“你以為我會充許嗎!”
程芳如混身一緊,想要推開胸前的手臂,卻使不上一點力氣,於是慌張地道:“你放手,我還沒有答應讓你摟,請你放尊重點。”
“本王要抱自己妻子,還要經過王妃的同意!”殷寞寒依然低沉著聲音,摟著她的手收得更緊。程芳如沒由來地身體發抖,不是因為害怕,而是他的聲帶在誘惑著她的女性荷爾蒙。
可在殷寞寒看來,她的表現卻是驚慌失措,心驚肉跳。今天寞遠已叫蘇兒問了話,答題確是他猜測的一樣,她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戀人,那戀人卻已不在人世。本不該在意的,可是現在她處處拒絕他,事事與他作對,連一個丈夫的摟抱也是抗拒!心情由底落到氣憤。
沒等她有所言語,用力地轉過她的身體,緊緊扣在懷裡,五指抓著她的下巴,雙眼鋒利地審視著她臉上的表情,粗重的呼氣氣息噴在她驚愕的臉上。
對程芳如來說,長到二十八歲的人生,從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交過的兩個男朋友都是溫文爾雅的,而沒想到來到這個古老的時空裡碰上了一個令她不知所措的男人。本來對他的親近還會因他感性的身體而發抖,可在他的粗劣,完全無民主的行為時,卻令她反感。一個男人持著男女力氣的差距,對她壓制,這與流氓的行徑有什麼分別。驚愕過後,到來的是氣怒。硬著口氣道:“殷寞寒,你放開我。”
殷寞寒卻用食指撫上她發怒的臉,沉道:“你以為我會嗎?”
“這不是你會不會的問題,是你要放開我的問題,你不知道強逼一個女人就如發瘋的動物沒什麼區別嗎,你不知道你現在非常之沒禮貌,沒教養,沒規矩的嗎。”程芳如終於沒了優雅之態,氣得亂罵人了。
“哈哈,我喜歡你這個樣子,完全失控了。”殷寞寒沒理會她的言語,低笑,嘴角上揚,顯得很開心。
程芳如甚是氣,她不在意是否要同房,但是被迫卻是一種恥辱,與被強暴有什麼兩樣。再重要的是她知道了這個軀體的主人已有所屬,怎可以在她寄託在這個軀體時讓這個軀體被一個不喜歡人的zhan有。這怎麼可以,她知道在這個時空裡,女人都是保守的,即使相互傾心,也不能有身體接觸,可怕的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丈夫卻可以隨意zhan有自己的妻子。
望著他帶著yu望的眼神,摟著她的手改為撫mo,她驚慌地想要爭扎,此時有再多的反對的話語也沒有用了,只能以行動來解救自己了。
想著,她抬起右腿向上頂,可是因兩人的肢體已成了相擁狀,距離太近,根本使不上力氣,反而造成了一種挑逗的效果,程芳如嚇得大氣不敢出。望著他欺近的臉,不得不以退為進,自己主動親吻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