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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當她把想要的衣服畫好在圖紙上後,就叫蘇兒買來布料,針線,按著她的圖紙縫製。針線她不懂,只能靠蘇兒了,蘇兒是個心靈手巧的姑娘,做出的針線特別漂亮,程芳如很是喜歡。

不過,畫圖和針線的功夫也很耗時間,一個下午也沒能弄出多少。畫畫停停,又到了該就寢的了時間了,月已西斜,涼風陣陣,弄得程芳如一直犯困。打了個哈欠,接過蘇兒遞過來的溼毛巾,擦了臉,抹了手,剛想起身回房,卻聽到門旁有腳步聲,尋聲望去,此人正是殷寞寒,只見他雙手背在後面,悠閒地從門外踏進來,神態自若,臉色平和,也沒看程芳如,坐在椅上,望著蘇兒說:“去弄涼水,我要沐浴更衣。”而僕人成安則抱著要換洗的衣服站在旁,向程芳如行禮後低頭靜默不語。

程芳如也沒看殷王爺,對著成安說:“王爺今天可有不適,或是發熱之症。”

殷寞寒和成安都疑慮地望著她,前者不語,成安則低頭道:“回王妃的話,沒有。王爺身體很好!”

“沒有嗎?那為什麼王爺走錯房了,這裡好像不是你家主子的住處吧。”說著,慢條斯理地端著茶喝。

殷寞寒已習慣了她的褒貶論調,沉默不語地望著她,臉色平緩,看不出內心的情緒。一旁的成安則驚訝地張著嘴巴,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不敢相信一向知書達禮的大王妃會出口傷人。

程芳如也不理會兩人的反應,慢悠悠地品著茶。

殷寞寒則道:“王妃失憶了嗎,這房屋本就是本王的,怎麼會走錯了房呢,你未入嫁我殷家時,本王一直住在此處,怎麼十年過去了,王妃就自稱為王,佔屋為己了?”

“王爺這就不對了,我既是你的王妃,又與你結髮十年,我倆的財產已經共有化了,沒有你我之分了。”程芳如很厚臉皮地用自己那個時空的法律完善自己的道理。

接著又說:“王爺家大房多,嬌妻美妾環繞,怎就是要與一位被冷落了十年,且又有名無實的髮妻爭床睡,這裡既不能提供溫香軟玉的美人與你共枕,也沒有周全的服侍。您這又是何苦?”程芳如輕道。

“不為苦,只為樂趣,能夠每晚看著王妃睡地板,躺涼蓆,為夫感到很快意罷了。”殷寞寒笑,一副坦然樣。

程芳如氣結,怒瞪了他一眼,不過心念一轉,很快就冷靜下來,輕笑道:“想不到王爺竟有此喜好,既然如此,為妻只當盡職盡責地睡給王爺看了。”

殷寞寒沒有言語,只靜靜地用探究的眼光望著她,想知道她心裡想著什麼,如何應對他的為難。

接著程芳如對著外面喊:“蘇兒,多打上幾桶水來,最近王爺的皮比較厚,難洗!叫上小香和小菊到房裡來服侍他洗澡。”說完轉頭望著他,柔媚地說道:“這樣安排,王爺可滿意呢?”殷寞寒對著她的形容詞甚感不快,他皮厚,難洗嗎?心裡有氣,卻知道對著她的胡言亂語自己是沒撒的。

繼而道:“不用小香小菊,我比較喜歡王妃服侍本王沐浴更衣。”他笑!

“王爺,你是王爺,我是你的妻子,理應得到同等尊貴的對待,服侍你的工作還是交到僕人處吧。”她不是扁底僕人身份,只是用來應付這個男人。她發現他越來越離譜了,憑什麼她要為他生孩子,屈從,服侍。如果真是夫妻,那也要平等對待。當然,如果她願意,為他做任何事都可以,但是現在她對他的感覺還沒有好到要服侍他。

想必殷寞寒也沒再有心思生悶氣了,他對她的反應已瞭然,知道她從來都是做著與他意願相反的事。

但又不願就此放過她,道:“既然知道我是王爺,而你又是我的王妃,那麼作為一個妻子服侍自己的丈夫是天經地義的事,也是你的職責,王妃不該有異議,本王也不充許。”

“既然你不充許,我也不樂意。你又另有一妻三妾,何不叫她們過來服侍你,我想她們會樂意之至的。”程芳如望著他興味地說。

“不行,我只要你服侍我。”殷寞寒來了氣。

“抱歉,恕難從命!”程芳如也不示弱。

“王爺還是讓奴才為你沐浴吧,這一直是奴才的職責。”成安低著頭說。

“不行,既然我回到王妃房中,這些事就該她做。”他堅持。

“那你回到你的房中去,我可沒請你來。”

“王爺……”一旁的成安在叫。他看到他服侍了十多年的王爺已氣得臉都黑了。這是從來沒有的事。

“成安,你回去。”殷寞寒命令。

“成安,既然你家王爺不願回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