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傷害你的,我只是利用你為我走向指日可待的皇位而已。”
“你的野心很大,你肯定你能得到你想要的嗎?”
“只要不擇手段,有什麼是我做不到了。”滿臉皺紋的他哼著說,很不以為理。
“你這一逃命,會使你的家人陷入牢獄之險,你難道沒為他們的處境著想?”程芳如試著探究他的內心。
楊尚九沉吟著望她,雙目炯炯,過了許久才說:“恐怕你還不瞭解我的為人,我能從一介賤民走到今天功成名就的將軍,不會靠慈悲之懷處事的,更不會對生命的終結有所遲疑。”
停下話,他又像為自己嘆息,道:“大半生都在殺戮,又怎會有慈悲之心,身在戰場上,每天都面對著生命的威脅,如果不對別人殘酷,自己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現在,殺一個生命,就如喝一口水似的簡單,像未成形的胎兒,只要一種馨香,就足可以殺了他……”
“吳玉蘭流胎是你做的?”程芳如恐懼地問,她感到害怕又氣憤,他竟可在無聲無息間殺了一個未成形的胎兒,他是怎麼做到的,又為什麼要如此做。
“沒錯,我用了一種無色無味的藥,只要放在有人的十米內,體弱之人碰到藥味就會氣血齊亂,腸胃翻騰,**激烈收縮……胎兒自然流失!”
“不可能,如果我們都碰到你所謂的無色無味藥味,為何我沒有感到任何不適?”
“那是因為你體內已經有一種毒素,可以排除我放出的馨毒。”
“毒素?”程芳如皺眉問著。
“而且這毒存在你體內已經有十年之久,這毒也沒什麼劇毒,只是讓你終生不得懷孕而已……”
程芳如又受到一度震驚了,邊凌兒何以有這種毒存在,她得罪了什麼人?
在她沉思間,楊尚九突然笑了起來。
自言自語地道:“想不到殷寞寒英明神武,竟有一妻二妾不能生育……他的報應。”
“……”
程芳如無語,她突然想到了何以燕敏,思思都無所出,這其中必有著什麼關聯。這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敢問公主,當年為何要服用此毒,是因不想為殷寞寒生育嗎?”
“何以見得這毒是我自己吃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