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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過了,摟也摟過了,摸也摸過了,親了親過了。你還做作什麼?”

程芳如聽他這話,滿臉漲紅,怒氣也來。不服輸地叫道:“你還好意思說,那些不都是你強硬手段逼我的嗎,即使你和我同床了,我也要拒絕你再看。我有這個權利!”

“你能有什麼權利,你不過是個女人,我殷寞寒的女人,我要怎麼待你也由不得你有意願。”

“誰是你的女人,王爺又怎樣,我還不是公主,你有什麼權利強迫我,你以為我會臣服在你的淫威下嗎。”

“我是你的夫君,就有權利處置你,你是一個女人,就必須臣服在男人的統領下。”殷寞寒咬牙切齒地說。

“我從不曾承認你的我的夫君,我也不是一個被男人統領著的女奴,我有我的人生自由,人格尊嚴,你憑什麼有資格管制我?”兩人的爭吵越來越大聲。

“已經是事實的的事了,還不承認的嗎,我看你這女人就是欠教訓,從現在起你什麼自由也沒有了。”

外面的人聽到房裡起的爭吵,都緊張地待在門外,不知如何是好。

隨後,蘇兒聽到房裡呼她。小心地走到門說:“奴婢在。”

“你進來。”是殷寞寒的聲音。

蘇兒小心地開啟房門,接著又關上。

房裡是兩個氣紅臉的主人。

殷寞寒對著小心謹慎的蘇兒道:“你馬上給你的公主穿上衣服。”

蘇兒看程芳如還穿著昨晚的睡衣,趕緊拉著程芳如向更衣間。胡弄了一會,程芳如已穿戴整齊,頭髮也束起。出到房內,殷寞寒也穿上了昨晚來時的衣裳。看了一眼繃臉的程芳如,對著門外喊:“成安,你進來。”

成安開啟門,走了進來。

殷寞寒大聲宣佈著:“從今天起,起初居里所有的人都不準邁出大門一步。”

“是,王爺。”成安作揖應著。

程芳如一聽,氣得想對他揍上一掌,但是依她是文明社會進化過來的人,把這種衝動控制住了。硬著道:“敢問王爺,我到底犯了什麼罪,要被困住自由?”

“就憑你任性頂撞為夫,就是罪責難逃。”

“王爺也用不著罪責為妻了,直接休了我不就更好,省得您煩心。”

殷寞寒扯了下嘴唇,低了聲量道:“我又怎麼會輕易如了你的意,想都別想。”

“還有你!”殷寞寒指著蘇兒道:“往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家公主穿著露腿的衣服。”話完,恨恨地瞪了眼氣呼呼的程芳如,沒等她有所反應,氣沖沖地離開了起初居。

殷寞寒話到做到,在起初居院門外安排了大量護衛,連丫環也不讓進出。程芳如終於知道生氣為何感了,頓足捶胸也無法排解心中的鬱積。感嘆自己怎麼就會遇到如此蠻不講理的人,一個古時代,思想未能夠進化的男人。唉!跟他生氣簡直降低了自己的人格,可是不去生氣,又沒有置身事外的胸懷。

蘇兒在一旁擔憂地看著程芳如在房中走來走去,勸慰道:“公主,不要氣了,等這兩天,王爺下了這口氣,也就會讓我們自由的。”

程芳如叉腰望著蘇兒,激動地道:“你叫我怎麼不氣,他憑什麼控制我們的自由,我們沒有犯罪,沒有犯罪的人就不必被束縛。還有,我穿什麼衣服,要他管著?這到底是什麼世道。真是氣死我了。”

“公主,他是王爺,他有權利對我們這樣做。”蘇兒小聲地提醒道。

“王爺又怎樣,王爺就可以濫用職權,掌控我們的自由嗎?”程芳如也知道自己在說氣話,她其實很清楚,現在自己所處的時代不是二十一世紀的民主時代,這裡只不過是一個帶著非常濃厚的男尊女卑色彩的社會。沒有公平公正,自由民主可言。

望著蘇兒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終於洩氣地坐在靠椅上,頭向上仰,用力地吁了口氣道:“昨晚真賠了夫人又折兵。”

“公主,你說什麼呀,蘇兒聽不懂。”

程芳如望著她,沒答她的疑問,良久後問:“昨晚是你給我洗澡的嗎?王爺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昨晚午夜時,你們都醉倒後,王爺就來了。王爺來後,叫人把幾位娘娘送回去後,就坐在房裡等你洗澡。本以為等你出來,他就會去看其他娘娘,誰知你一躺到床上就抓著他不放,王爺就沒有離開。”蘇兒娓娓道來。

“什麼?我抓著他不放,怎麼可能。”程芳如驚叫。

“還不是,你自己摟著王爺的腰,貼上身,一下子就睡下去了,叫也叫不醒。”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