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笑眯眯地指著殷寞寒受傷的臉道:“為兄怕你在臣服她之前,另一邊臉也會受到相同的待遇。”
“皇兄,她是善良的,這個是意外,並沒有惡意對我加害。”殷寞寒駁道。
“她可對你有心思?”皇上問。
“現在還沒有。”
“可見你臣服她的路途是崎嶇的!”
“皇兄放心,對於越有挑戰的事,臣弟越有精神對之。”
“這次要休幾天才能上朝?”皇上問。
“那要看太醫開給我的藥見效是否快了。”
一旁的太醫忙搭手道:“王爺請放心,這藥是老奴專為宮裡的娘娘配製的一種除疤藥。只要等這兩天傷口結瘀,擦上這透明藥液三天,就可以除去傷疤了。這藥液除了可除疤,還可容顏。”老太醫殷切交待。說著從衣藥箱裡拿出葫蘆形狀的瓶子,交與待在一旁的成安,成安接過向房裡去了。
“也就是說這五天朕在宮裡都看不到你了。”皇上喃喃道。
“呂太醫的藥效不夠快,臣弟也無何奈何,還請皇兄見涼。”
“王爺,這藥是在下能做的再快再有效的藥了,不過,這女人的‘毒’也挺惹王爺歡心的,我看王爺也不用太快除去。如果我的藥不見效,或許更合你的意,留著個疤也好做紀念。”老太醫也不落後地抬槓。
引得皇上哈哈大笑,讚道:“呂太醫不僅醫術了得,損人也別具一格!”
“呂太醫果然是老了,看個疹,廢話也一大堆。”
“謝王爺說教,老奴謹記。”老太醫一副畢恭畢敬樣。
是夜,送走了皇上和太醫後,已是午夜時分,白天下過一場滂沱大雨後,夜晚的天空晴朗,潔淨。圓月在夜空遊走,繁星在眨眼,夜色寧靜。殷寞寒走在向起初居的路上,欣賞著夜深人靜的天空,眨動的星辰就如起初居的女主人一樣嬌俏!
到了起初居門外,隱約聽到女人雜亂的叫聲,入到廳裡一看,本是心潮澎湃的心瞬間化為烏有,因為他實在難以想象得出一向守禮賢惠的妻妾們,竟一同爛醉如泥地東倒西歪,暈倒在桌子上,桌上一片狼藉,桌下酒壺四散,地上還有打破杯盤的碎片。更難以置信的是季豔姻嘴裡還嚷著要喝酒,楊思思則高舉酒壺在飲,喝了一口,停下來還高呼,‘女人萬歲’的字眼。任一旁的婢女怎麼勸阻也沒用,而王燕敏和程芳如則雷打不動地癱睡過去。幾個婢女圍在一起想架著人走,卻又無力為之。
怒斥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蘇兒及各房的婢女一驚,慌忙跪下。
只有蘇兒還算鎮靜地道:“回王爺,幾位娘娘說今晚高興,硬要聚在一起喝酒尋歡一回,奴婢也沒法勸架。”
“什麼時候喝的?”殷寞寒大聲問道,臉皮緊繃。
喝醉了的四人聽不到,都各自醉昏著!
“今晚成安回去回話後,等著不見您來,娘娘就開始喝酒了。”蘇兒慌了。
在這殷王府都十年了,還沒見王爺如此大聲喝斥下人。
殷寞寒皺眉聞著一屋的酒味,走近桌旁環視,發現四人都滿臉通紅,嘴角帶笑,看來是歡歌笑語一晚了。
也沒再多責問,吩咐蘇兒和其他婢女用抬架,把各人送回各房去。
待幾個婢女忙碌一刻鐘後,廳裡的終於灰復乾淨清靜,殷寞寒的氣也從一百八十度降到了零度。看到醉暈的程芳如從浴室裡出來,心裡好氣又好笑,這女人雖醉得不省人事,卻還記得要洗去一身酒臭味。隨著蘇兒的扶持,搖搖擺擺地向床走去。殷寞寒忙走過去接住她,抱著她軟綿綿的身體,三兩步向床邊走去。
程芳如躺到床上後,翻個身,臉向床外扒著睡去了,迷濛中只知有人抱著她,放到床上後,感覺酒勁更重,整個床都在轉,屋子似乎是在震動,她又困頓得睜不開眼,心驚地抓過一個物件緊抱,在接觸到溫熱的物體後,才覺心安,便沉睡去了。
殷寞寒望著緊抱著自己腰背的她,對呆站在旁的蘇兒道:“沒什麼事,你下去休息吧,這兒有我就行了。”
蘇兒望著睡熟了的程芳如,提起的心眼兒,終於放下了,吁了口氣道:“奴婢把開水涼在桌上,夜半王妃可能要喝水,還請王爺多擔待。”
“唔……。”殷寞寒側過臉,不想讓蘇兒看清他的受傷了的臉容。
蘇兒退出房中後,殷寞寒腿掉了上衣,只著中短褲,吹息了房內的燈,睡到床上去了。藉著偷溜進來的月色,望著醉夢的程芳如,審視抓著他腰際的柔軟手臂,柔美的身段只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