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要與她一同吃飯。”
“不行,我……她……她……”蘇兒吱語了幾下,也沒能說出個理由,在殷寞寒嚴厲的眼神下,才扯出個理由“王妃會生氣的!如果我去打擾王妃睡覺,她會生氣的。”
殷寞寒看蘇兒糾結的表情,一副苦臉,扯動下嘴唇“讓我去吧。”他是見識過她的嘴功的,要責備起一個人來,必不會是輕繞的!想必,這蘇兒也是怕了。
“不行啊,王爺,你去,她也會生氣的。”蘇兒攔著他的去路。
“這麼多廢話。”殷寞寒責備她。
蘇兒退後一步,低著頭道:“我也是為你著想,王爺你想,上次你跟王妃吵嘴時,就冷戰了十天。我怕等會進去後,又惹起王妃的怒氣,兩人又吵嘴起來時,不知又要冷戰多少天了,王爺您還是以和為貴吧!”
蘇兒不提那天的吵嘴還好,一提起竟讓殷寞寒皺起了眉頭,綁緊臉孔,生硬著道:“我堂堂一個王爺,還需忍受她的壞脾氣。”她對他的反駁,就是一令他丟臉的事,現在連一個丫頭竟也欺上頭來了,竟那麼多嘴!
蘇兒經他一說,自知自己多事。待著不敢動,由著他去了,事到如今,也沒辦法可以阻止得了。
門推開後,蘇兒只得硬著頭皮跟著進去。在殷寞寒看到床上被單整齊,房裡空無一人後。才怯怯地開口道:“王妃到二王妃那兒去了。”
“怎麼剛才不說。”殷寞寒大聲道。
“奴婢該死。”說著雙膝跪到地上去,低著頭不敢再聲張。
稍後,廳裡已站著守在門外的侍衛
“你們好大的膽子,滿著我把王妃給放出去了,說,我該怎樣處置你們。”
六個侍衛都互望著,疑問著,不知發生什麼事。
“王妃是從視窗跳出去的。”蘇兒顫著聲音說。
“而你們竟毫不知情。”殷寞寒對著六個侍衛責問道。
“奴才該死,屋裡的地形,奴才都已察視過,沒想到視窗與地下高一米半,王妃也敢跳下去,是奴才太大意,請王爺責罰。”為首的一個侍衛鎮靜地道,顯出身為軍人計程車氣。
“而你,就是逃跑的幫兇。”對著蘇兒兇狠地說。
“奴婢該死,王妃跳窗時,奴婢並不在場,奴婢也是今早才發現王妃不在的。”
“而你知情不報,竟想欺騙我,是嗎”殷寞寒怒氣沖天,可恨的女人,自從她與他抬槓後,連下人也與他作對。
“奴婢該死。”蘇兒也只有這句話了。
“好,你們都待著,等我回來後再處置你們。”說完,拂袖而去。
殷寞寒向著莫過居去,本是想讓人架著程芳如回來,可是他現在怒潮湧起,只想懲罰那女人。
到了莫過居,下人們還來不及通告,殷寞寒已經看到他的兩個王妃坐在桌邊,正在吃飯。季豔姻見到殷寞寒雙目圓睜,滿臉怒容,驚得筷子都掉到地上去了,忙站起來,怯怯地叫道:“王爺。”就沒了聲息。
程芳如望著他怒視,不願去理會,他在氣什麼,只不過她半夜跑到豔姻這裡而已,他倒好,昨晚怕是在玉蘭那春宵一夜了。
“邊凌兒,你給我站起來。”殷寞寒吼道。
程芳如已沒有心情與他抬槓,依順地放下碗筷,站起身問道:“你要吃嗎?”
聲音是平淡的,惹得一旁的眾人錯愕不已。
殷寞寒看到程芳如談然的表情,更是氣得不打一處來。
三步並兩步,跑到桌旁,抬腳就是一踢,桌子被踢得歪倒在一邊去,桌上的碗盤嘩啦啦跌落到地下,全成了碎片,菜食滿地皆是。
程芳如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心怦怦直跳。沒想到他有那麼大的動作,他有必要生如此大的怒氣?
在經過一陣碗盤碎裂聲後,屋裡寂然。在場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一向溫厚的王爺會踢桌子發脾氣。
“你是個什麼女人,你那來的膽量,竟敢漠視我的權力。”殷寞寒抓著程芳如的手腕,用力一扯,把她扯到自己的跟前。
程芳如被他這一扯,把本想忍下去的怒氣也扯了出來,這麼多天的困守,還有心底的莫明思念,與被冷落的情緒,一同被扯了出來。無謂地仰望著他,堅韌地說:“在我眼中,你沒有任何權力可然,你根本不配有。”
“以至你連跳窗也做得出來,不顧是否會傷到身體,也要違抗我的掌控。”殷寞寒不知是因她對他的漠視,還是跳窗逃出來的事而生的氣。本以為關她十天不出門,會令她有所改變,卻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