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足以有理由令我拒絕你。”
“王妃的意思是怪本王把你涼置在這裡十年,就沒再有權利指染你了,是嗎?你要把你貞潔的身體留給哪一位有幸者?”
程芳如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叫道:“王爺,我拒絕你的親近,並不是要把身體留給誰,我只是不想在我沒有意願的情況下被你親吻。被一個男人強吻對一個女人來說是非常之失尊嚴和屈辱的事,你能明白嗎?”
“也就是說,昨晚本王的親吻令王妃你感到非常失尊嚴和受辱了嗎?”
“昨晚你被為妻我傷到,抓傷了臉面,對你來說不會不是有失尊嚴的事吧?”
“那是不能同言而論。我只是親了你,並沒有傷害到你。”
“王爺,你錯了,你的傷是表面的,看得見的,可對於我來說,我的傷,卻是看不見又摸不著的。”
“你是在跟我找茬嗎,即是看不見也摸不著,何傷之有?”殷寞寒瞪她,剛降下的怒意又要起了。
程芳如抓過桌上的茶壺,給兩人各倒了一杯,道:“你喝口茶再說,我可是跟你說理,可不想跟你吵嘴。”
殷寞寒別過頭道:“我的舌頭剛上了藥,還不能喝茶。”
程芳如放下茶杯,忙問道:“傷得嚴重嗎?”
毫無疑問地又迎來了殷寞寒瞪眼,“你要感受下這感覺嗎?”說著迎頭過去。
引得程芳如發笑。“不用了,既是難以言表的感覺,我也沒必要感受。”
“你真是個恨心的女人,讓本王既傷了舌又損了臉,這兩天怕是吃不好,睡不著了。”
“王爺,這是衝動的懲罰!”程芳如笑道。
“因為你的尊嚴,我受到了從未有的懲罰。”殷寞寒望著她的笑臉道。
“只要王爺以後對我以禮相待,我擔保以後不再有這樣的事發生。”程芳如停了笑意,認真地說。
“以禮相待?難道王妃真不願與本王做一對有名有實的夫妻?”殷寞寒嚴峻地瞪著她。
“王爺你是真想要與我做一對真實的夫妻嗎,這麼多年來,你都沒有想到要這樣做,為何到現在才討要?”
“我到現在才真正發現有這樣的一個你。”
“也就是說,以前你把我當透明的了,要不是那天我突然心血來潮跳下河裡,怕是你永遠不會發現有這樣的一個我了?”
“是的,你是一個發光體,在人群中輕易地我就看見你,我不明白為何以前沒有看到你,直到現在才發現你。”
“可是為時已晚,王爺。”
“你現在還是我的王妃,何為晚?”殷寞寒瞄她。
心裡沒由來的鬱悶,她心中想的還是默聞風嗎。
“如果真要說理由,我的理由是,你已經有了豔姻,燕敏,思思,玉蘭。你擁有的已夠多,我不想再參上一腳,如果讓我伸腳進去,則會,也絕對會擾亂一池平靜的湖水。”
殷寞寒五指放在桌面彈動,用思索的眼光望著程芳如。“王妃真認為自己有如此大的魅力,能擾亂平靜的‘湖水’?”
“有,絕對有,如果等我愛上你的一天,我就不能夠心平氣和跟你說話,不能夠跟你的其他妻妾們和睦相處了。我會爭風吃醋,會想盡辦法獨霸著你,也不會寬宏大量地去容納你的其他妻妾,到時我絕對可以把你一個幸福的家搞得亂七八糟。”
程芳如剛話畢,冷不防迎上了殷寞寒突如其來的靠近,還沒等到她有所反應,兩個嘴唇就親在一起了,程芳如本想推開他的臉,可又怕弄到他的傷口,剛想推他的身體,殷寞寒已迅速撒離了她的怒唇。
殷寞寒坐回椅子上,笑著道:“我願意接受你的挑戰。”
程芳如氣得抬腳踢他的膝蓋,卻被他避開了去,伸出的美腿竟沒能收回來,因為男主人已把她的腿牢固地抓在大掌中,此時張開的大腿很不雅觀地形成九十度角狀,本來蓋過膝蓋處的衣角現已拉至大腿上,雪白圓潤纖長的雙腿被一覽無餘。而殷寞寒則看得木瞪口呆了!
程芳如又氣又羞,長這麼大以來,從沒丟過這麼大的臉,被抓著的腳收不回來。
氣急地道:“殷寞寒,放開你的手,你要把我的腳拉脫臼嗎?”
殷寞寒看著她臉上發紅,雙眼冒火,大為快樂的道:“既然你身為本王的妻,既不能親,又不能碰,抓下你的腳總行吧。”
“你流氓嗎,所有流氓做的下三流行徑你都做了,還不快放手。”說完,不憤氣地用力一扯,結果‘咔’的一聲,程芳如擔擾的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