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她的需求!
洗了一盆溫香熱水澡後,穿上了柔軟貴婦厚衣裳,程芳如才慢慢踱步出到房中。
殷寞寒沒有看她,坐在一張圓桌上,雙腿彎膝張開,一手放在膝蓋上,一手拿著一酒杯正在輕沾杯中酒。
桌上擺滿各式豐餚佳菜,程芳從早上起就沒怎吃上食物,再來入夜時的奔跑,體內的能量早已消化殆盡。此時再看到滿桌的能令她垂涎不已的食物,再也顧不得矜持,吃用起來。
在她吃得狼吞虎嚥時,殷寞寒也沒阻止她,只端了杯酒到她面前。因吃得肉類多,弄得胃部油膩,聞到那酒香味,自然就無法抗拒了。其實她很少喝酒,只是偶然因境而喝!
喝得了三兩杯,感覺肚子也飽了。頭也昏沉,雙頰生紅,像圖了胭脂水粉,淡淡的,水滑的肌膚裡透著紅雲……,令殷寞寒看得痴迷,本有的氣悶一併消散開去。
而程芳如本是帶著三分怨氣對他的,結果喝了幾杯酒下肚,卻沒想到竟無了氣。因晚上的奔跑,和現在的酒足飯飽,她只想昏昏欲睡。
殷寞寒很自然地摟起她,讓她坐到自己的雙膝上。
瞪視她許久後才道:“看吧,自以為是的人,才出來這幾天就瘦了一大圈,還弄個飢不擇食……。這種生活你還覺得會過得好?”
程芳如想要跳下他的雙腿,不想與他有太親密的接觸。
可是他不肯,雙臂緊緊地將她捆在胸前,程芳如無奈只得側著臉慰在他溫熱懷中,她聽到他心臟跳動的聲音。
也不敢有太大的反抗,因為剛才他一路把她抱回來時,一直是黑著臉,到了房中也是悶著不出聲。
此時他雖吐出了一句關懷又嘲弄的話,她還是不太敢觸及他的根底。
“王爺請放心,我過得很好。”她故意生疏起語所氣來。
“奔波勞碌的生活比做王妃還要快樂?”他冷了語氣。
即使擔心他發怒,她也誠實地回答道:“做王妃那來的快樂?”
“至少可以衣食無憂,穿著華貴,享有三丫四環的服侍……這有何不好?”
“我只要安然與自由,王爺。”程芳如很堅定地說。
“你就不能為了我而屈就下。”他是命令,不是懇求。
“你叫我每天都在等待中在過日子,數著時間等你到我房中安撫,偶然那個房裡的人不舒服,或者別的女人有意見,我都得寬容大量地把你讓出去,這就是你想要我過的生活嗎?”她氣!
殷寞寒撫上她的臉,雙掌握住她激動著的頭顱。
也激憤地說:“難道你就要讓我往後都活在失去你的日子嗎,你知不知道,當我發覺你有離開王府的行動時,心裡有多難過,我希望你能夠改變主意,可是你還是讓蘇寧去顧馬車了,你這個恨心的女人,你為何就不為我著想下。”
“我要為你著想結果就是要不斷壓迫自己接受你不公平的對待是嗎?”
“我沒要你這樣做,我只想你一直待在我身邊,當我知道你被楊尚九劫持了去時,心裡有多慌張,可你卻好了,當著眾人的面下我的臉,讓那逃犯有機會逃脫,你叫我情何以堪?”
程芳如不張聲。
“你得跟我回去,做我一輩子的王妃,這是沒得選擇的事實。”他見她不說,知她內心的想法。
“我不要回去。”程芳如說。
“不可以。”他也不讓步。
程芳如跳出他的懷,改坐到床邊,抿唇賭氣不理他,此時酒精的力量也來,但這一腦,也沒覺得太昏沉了。
殷寞寒跟著她坐到床邊,強扭著她的身體向他。
“要離開我,想都別想,即使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揪回來,你知道,我是可以做到的。”
“你……”程芳如望著陰恨的臉,遲疑著不敢反駁。她感覺到他變了許多,與在王府裡的一派溫雅男子相去甚遠,令她感到陌生。
“還有,以後離開那些男人遠點。”
“我幾時有機會去接近其他男人。”程芳如閃避著眼神說。
“不要告訴我,與你一同站在視窗處的男人是女的。”
程芳如無從辯駁,他見到了。
“他是楊常滿。”他不是在疑問,是說出了兩個人都明瞭的答案。
“我會捉到他的。”他又在說。
“他犯了什麼罪?”她問。
“夥同罪父一起逃獄,還劫持了王妃,罪加一等。”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