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而且比起兒時的她,不知怎麼,現在竟然這樣的冷漠,不過想到她的遭遇,他也可以理解。
夏侯輕淡聲道,“你不喜歡我,是你的事。我喜歡你,是我的事,你不用管我,也不用友什麼心理負擔,更可以把我當朋友,所以,你不用說這麼決絕的話,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的好。”
慕千雪見夏侯輕冥頑不靈,黛眉輕皺,無奈道。“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隨便你了,到時候傷到你。可別怪我無情了。”話說明白就可以了,他知道就可以了,只不過她不知道為什麼,遇到的人都是這樣執著的人,也許這就叫做物以類聚吧。
夏侯輕依舊直言不諱。似乎旁邊的人都是透明的,也絲毫沒有羞澀,“我不會怪你,但你能不能跟我說話的時候溫柔一點啊?不要老這樣冷淡。”
慕千雪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淡漠道,“對不起了。我對誰說話都這樣,如果你受不了的話,那就請回吧。”
夏侯輕面色微僵。隨後笑道,“是麼?若這樣,那不是對然公子也是這樣了?那我就更放心了,哈哈。”
慕千雪突然覺得眼前這人怎的這樣死皮賴臉的?一點都不像個皇子,不過想到他曾經是做雜工的小雜役也就釋然了。
“你沒事的話。我就要忙別的事了,隨便你留在這。還是回去。”慕千雪懶得再管他了,隨便怎樣了。
“我留下來給你打下手,幫幫忙吧,一會你會很忙的。”夏侯輕卻要留下來。
“不用了,我百香坊的人手夠多了,不勞夏侯質子費心了。”慕千雪冷淡的說道。
夏侯輕終是皺起劍眉,“你怎麼總是拒絕的這樣決絕呢?你不知道我給你攬了很多生意來了,日後你這百香坊的門檻不要踏破了才好,若本質子坐鎮你百香坊相信那些人來了,會讓更多的利潤給你,本質子是不懂什麼做生意的道理,但卻知道做生意無非圖的就是個利字。”
慕千雪眼前一亮,“是嗎?竟然這麼好啊?你怎麼不早說啊?”有生意做,有錢賺還不好啊,她立馬答應,“那好,你留下來吧。”只不過她依舊不會妥協半分,“但我們只是好朋友哦,你不能逾越了,你可不要想用這些誘惑我,我是不會答應你的。”
“知道了,你這句話已經說了很多遍了,你說一遍我就傷心半分,以後不要再說了。”夏侯輕無奈道。
“好吧,以後不說了。”慕千雪一門心思就想賺錢了,“你都給我攬了什麼生意啊?”
夏侯輕想了會,“我北國的生意,還有與北國有牽連的其他國的,還有一些歸我們北國管轄的小國。”
“這麼好啊,太好了,那真是麻煩你了。”慕千雪一面笑說,一面似想到了什麼,抓著夏侯輕的手,就往花園裡走。
夏侯輕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一抓,有些楞然,不知道她為何如此,但心中也莫名的高興了幾分。
到花園中的一角落,慕千雪才鬆開夏侯輕的手,轉身臉色一沉,“夏侯輕,你認識我二叔吧?而且應該很熟悉吧?”
“算是吧。”夏侯輕劍眉略皺,淡聲道。
“那你對他了解麼?”夏侯輕是北國質子又是從北國相國府出身,慕千雪難免懷疑些什麼,所以,她就這樣問了。
“還好,怎麼?”夏侯輕納悶她為何突然問及此事。
“我二叔在北國的地位怎樣?你與他的來往密切麼?還有你和他是敵是友?”慕千雪一口氣問了這三個問題。
夏侯輕被她鄭重的神情與口氣弄的也緊張了一些,皺眉道,“怎麼突然問這個?是不是你和你二叔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沒有,只是我相國府的事你也知道的,我擔心二叔受到牽連,想問清楚而已。”慕千雪不是隨口一問,她問之前已經猜到夏侯輕會這麼問了。
夏侯輕沉吟一刻才道,“你放心,你二叔在我北國很受重用的,不過他與我的父王到是來往密切,與我倒沒什麼交情,不過我畢竟是從相國府出身的,他倒挺幫襯我。”
慕千雪瞧了夏侯輕好一會,看他的樣子不像說謊,但她卻是不怎麼信了,看來這個夏侯輕真的不簡單,能被二叔看上的,自然不會是普通人,能與二叔打交道的怎麼會像他說的如此簡單,而且夏侯輕這樣一個皇子竟然會流落到北相國府。會不會太巧了?如果夏侯輕不是靠著二叔才變成如今的身份,那他也太厲害了些,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他能到現在的地位,絕不可能和二叔沒有關係的,所以了,她還是和此人保持距離的好。
慕千雪不再問下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