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經過的位置,一直尋到那處短了線索,準備離開,卻發現了門口地上掉落的白色藥瓶,這藥瓶就是他給慕千雪的藥的藥瓶。
然看見眼前這一幕,雙眼微眯,一瞬間便拔出劍。快劍將兩名男子刺死了,令兩名男子被夏侯輕和鬼泣一人一個殺了。
然快步到床邊,見了慕千雪的模樣,不竟大吃一驚,怎麼才離開沒多久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慕千雪臉色烏青了,臉頰上夾雜著一絲不正常的紅暈,眼角和嘴唇都呈了紫黑色,一雙鳳眸睜得大大的,似乎是在恐懼著什麼,憤怒著什麼。
忽然。慕千雪似感覺到了什麼,眼睛裡眼淚嘩啦啦流出來,若不是她依舊沒有任何其他反應。還以為她其實是醒的。
然心裡撕扯了般的疼,低吼一聲,隨後將慕千雪抱起。
一面走一面道,“我們走,麻煩太子給我們安排一處住處。然可能會打擾幾天。”
“我立刻叫人安排。”夏侯輕皺眉道,“雪兒她怎樣了?是不是。。。”
“不是。”然冷言打斷他,“有我在,她不會有事的。”
出了四合院,然抱著慕千雪上了那輛車攆,鬼泣坐在車伕旁邊的位置。
“你去帶他們在附近找一處安靜的。儘量好的地方。”夏侯輕指著一侍衛說道,隨後看向旁邊一小隊騎兵,“你們留下來保護好他們。”
“是。”侍衛齊聲道。
隨後那名侍衛坐上車伕的位置。馬車便帶著一隊人馬走了。
夏侯輕也很想去,但是卻有其他的事要他做。
夏侯輕冷冷瞧向一旁的莊側太子妃,“你好大的膽子。”
一旁的莊側太子妃早就嚇得不趕說話了,此刻更是被這一吼,再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夏侯輕冷哼一聲。坐上那匹馬,“押走!”
說罷便帶著人一起回了行宮。
這邊。然在車內緊緊的抱著慕千雪,
“沒事的,別害怕。”然輕聲說道,說著便從懷中摸出一粒白色藥丸,塞入慕千雪口中。
慕千雪臉色依舊不好,但呼吸卻明顯的安穩了一些,而她卻依舊淚流不止,似乎依舊是很害怕。
“別哭,有我在,沒有人再能欺負你。”然恨恨的說道,心疼的把她抱的更緊,感覺到腰間被一絲極輕的力道扯住,看向那處,是慕千雪的藕白小手,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拽住了他的腰帶。
深深的思念及情愫被她一擊而動,心中有一股不知從哪兒冒出的酥麻感夾雜著心疼,惹得他再忍不住,憐惜的捧著她的臉,輕輕的親吻起來,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頭髮,她的臉都吻遍了。
然不知道怎麼讓她不害怕,怎麼讓她不委屈,不過這一切的一切都已經要過去。
沒多久,馬車便停了,然抱著慕千雪下了車,眼前是一座宅子的大門。
門口一名看門的老者在與那名趕車的侍從在交談什麼。
然抱著慕千雪走過去,“可以進去麼?”
“公子,可以進去。”那侍從道,“買宅子的事您就不必操心了,快帶姑娘進去醫治吧,若耽擱了而不及救治,太。。我家公子,可不會輕饒了我們。”這些侍從是宮中出來的,自然猜的著慕千雪是誰了,不就是太子從外面帶回來的女子,這女子雖然快死了,但卻是太子看的很重的女子。
然不再多言,踢門大踏步進去,找了間進去便入眼的院子,幾步便走進去,
“快去買幾個丫鬟來伺候,其餘人給我燒水的燒水,待命的待命,隨時聽我吩咐,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許進來。”然冷聲吩咐道。
說罷便進去了,鬼泣帶著一隊人守在這門外,其他人去做然吩咐的事情去了。
然進屋子,將慕千雪放到床上,這房子似乎已經擱置了很久,屋裡灰塵有些大,不過也顧不得那麼些了,
這房間似乎是丫鬟住的,簡單極了,桌子,椅子,床,沒了。
不過也好在簡單,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床上的被褥都還在,上面蓋了一層破舊的床單,接了一層灰。
然將那破舊床單拉下去,立即灰塵滿揚。
然用袖子捂住慕千雪的口鼻,待灰塵落下才將她放到還算乾淨的床上。
早就在馬車上探過慕千雪的脈,然一臉凝重,將慕千雪的衣服褪去,只著肚兜,肌膚白似勝雪。鎖骨清晰可見,胸前飽滿挺立,若不是親眼看見,真不會想到慕千雪這纖弱的身子竟然能長的這麼好。
然此刻沒有心思看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