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卻是嘴角略勾,淡笑一下,“沒有什麼,你不要亂想了,我只是說說而已!”
話音落下,三人才帶了十餘個百香坊的侍衛去了妙音閣。
妙音閣門前依舊擠滿了人,以往他們都是排隊等待小斯來傳喚,今日卻是被妙音閣的侍衛攔在了外圍,眾人皆是看著那中間兩名少年。
一個帶著面具的少年,一抹淡雅衣裳,腰間掛了一塊刻有妙子的玉佩,他身側的木製輪椅上坐這另一名少年,這少年同樣帶著面具,他的手藏在袖中,腿下面被綢緞遮蓋了,看不出什麼,但不難想像他應該是一名殘疾少年。
“那個帶玉配的應該是妙音閣的閣主妙公子吧?”
“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是一定很英氣!”
“他身旁坐著的那個人是誰?”
“那個殘疾人一定也很厲害,否則都殘了這麼還能為妙公子所用?”
“妙音閣的人可真厲害。”
“我倒覺得百香坊才厲害,有風雨樓這樣的存在庇護,就連天下第一殺手鬼泣竟然也在那裡出現,要知道他是專殺那些壞人貪官替我們老百姓出氣,如果沒有大本事怎麼能殺了那些厲害人物呢?不過聽說坊主是個女子,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有怎樣的故事!”
“能有什麼故事?一定是個風塵女子,否則怎會拋頭露面出來做營生,只是沒想到風雨樓然公子和天下第一殺手鬼泣這樣的人竟會和這樣的女子在一起,果然英雄還是難過美人關!”
“我看以後咱們通郡多了百香坊和妙音閣這樣的兩個地方,不會再太平咯!
圍觀的老百姓皆議論紛紛,卻是議論半晌也沒用結果,只得繼續看好戲。昨日百香坊門前找天下第一殺手鬼泣尋仇的事可以說此刻已在通郡傳得街知巷聞。
而就在這時,遠處一行人的身影也落入了眾人的目光中。
為首的三個人,確切的說是兩個男子,一個女子。
一人帶了面具,一襲淡雅的身影讓人陶醉,若遙遙獨立之玉山身軀,從容不迫的氣質,似一切都在他腳下,似一切都盡在他掌中一般,讓人禁不住聯想這樣優秀的男子應該是怎樣一副容貌才能配的上。
他身側走著一位掩了面紗的女子。脫俗清麗身姿,清冷的眸子,似一切都在她眼裡。又似一切她都毫不在意,只是雖瞧不清她的容顏,卻也能鎖住所有的目光,讓人對那朦朧在面紗後的容顏浮想聯翩,也讓人奢望能讓這樣冰冷的眸子瞧向自己。哪怕只一眼。
而女子的另一側則是一位冷峻的少年,濃眉逆揚,一雙冷眸與自身的冷意融為一體,一步似能踏遍山河,寬闊的胸膛似有萬夫莫敵的威風,但如此俊朗挺拔的人卻不敢讓人多瞧一眼。生怕惹惱了他,下一刻就會沒命。
這三人正是然,慕千雪。鬼泣。
眾人望向這三人,只覺得隨便一個都是人中佼者,沒有人敢輕易去招惹,即便那女子也一樣,但這三人走在一起。讓人看去是那麼的相配。
他們身後約莫十餘個侍衛,待他們走近了。圍觀的老百姓自動讓出一條道,將他們讓到裡面。
“敢問三位是百香坊的坊主,風雨樓的然公子和天下第一殺手鬼泣麼?”那戴著妙字玉配的少年問道。
慕千雪淡聲道,“是的!”從百香坊來,就該她開口。
“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那少年又道。
慕千雪卻笑,淡笑,眸中清冷,“過獎了,奴家只是小女子一名不足掛齒,倒是風雨樓的然公子風度翩翩,百香坊也是承蒙他照顧。”
“呵!”然呵呵一笑,“姑娘過謙了,你我同為生意夥伴,不必說什麼照顧,要照顧也是互惠互利,借你一句話不足掛齒!”
慕千雪隔著紗,玉指輕抵唇間,似笑非笑,“然公子說的是!”
少年也笑,甚開懷,“好一個生意夥伴,希望我妙音閣日後也能與你們一道,否則我這新開的店怕是沒能力開多久。”
“夥伴我們自然歡迎!”慕千雪淡笑,下一刻卻收了笑,黛眉輕蹙,“但若是挑釁那就別怪我們無情了!”
“坊主這說的什麼意思?”妙音閣閣主似有疑惑,“女人善變我見過,像坊主這樣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我還是第一次見,方才我們不是還在說交好的話麼?怎的突然就說這樣讓人捉摸不透的話了呢?挑釁?坊主是說我們妙音閣還是什麼?”
慕千雪輕哼一聲,冷冷道,“我自然不是說妙音閣挑釁,我說的是昨日那些來找茬的人,但那些人據說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