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面色陰霾,冷沉不語。
“孫兒打算何時回封地?”莊氏又問。
“回稟皇祖母,孫兒身體不適,還想留在京中修養一陣子。”君灝南沉聲回著。
莊氏暗笑,心知肚明,只要瑜琳扣押在京,君灝南是不會一個人離開的。
“梁州雖富庶,終究是不如帝都繁華。哀家為你尋一門好親事,你留在帝都成婚生子,哀家也享受一下天倫之樂。”
君灝南沉默不語,只皮笑肉不笑的牽動了下唇角。
“天色不早了,哀家也累了,小德子,擺駕回宮吧。”莊氏臉上顯出幾分倦怠,在大太監的攙扶下起身。
“孫兒恭送皇祖母。”
“微臣恭送太皇太后。”屋內幾人再次屈膝跪拜。
在經過飛瀾身邊時,莊氏突然頓住了腳步,目光在她身上隨隨掃過,慵聲道,“哀家許久不曾和慕容將軍一同下棋了,擇日不如撞日,隨哀家一同入宮吧。”
此話一出,眾人才恍然大悟,莊氏深夜來此的目的,竟然是為了慕容飛瀾!
……
她被帶入永壽宮中,彼時,宮門緊閉著,殿內靜的可怕。銅鼎香爐中燃燒著不知名的薰香,煙霧嫋嫋縈繞,氣氛說不出的詭異。
莊氏坐在主位之上,遣退了所有宮人,只留下幾個上了年紀的嬤嬤。飛瀾半跪在地上,低頭不語,直到膝蓋些微麻木,主位上的莊氏才開口道,“來人,為慕容將軍驗身。”
此語一出,飛瀾大驚失色,呵,她自幼被當做男孩來養,自認言行舉止皆無半分破綻,卻還是沒有逃過莊氏的眼睛。
當幾個健壯的嬤嬤將她圍起來的時候,飛瀾不顧一切的起身反抗,卻突然發現,身體根本使不上力氣,內力更是不知被什麼禁錮住。她冷眼看著那鼎霧氣縈繞的香爐,終於明白了什麼。
幾個嬤嬤顯然都是練家子出身,輕而易舉將她按倒在地,粗蠻的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嘎吱一聲棉布碎裂的聲響,胸口衣物已被蠻橫的扯開,暴露大片雪白柔軟的肌膚。一陣涼意侵襲,她無助的用雙手去遮擋。
“稟告太皇太后,她的確是女兒身。”蒼啞的聲音回稟道。
“嗯。”莊氏瞭然的點頭,又道,“再驗。”
話音剛落,飛瀾的手腳同時被禁錮,力道之大,恨不得將她的腕骨捏碎。飛瀾不停的掙動著,卻無異於螳臂當車,腕間的刺痛一陣強過一陣,讓她痛得不停喘息,身體都被冷汗打溼,
“住手,你們不能這樣對我……”飛瀾無助的嘶喊,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如今的她只有被宰割的份兒。
“老奴勸慕容將軍還是老實些的好,我們幾個老奴手粗腳笨,慕容將軍細皮嫩肉,若是不小心弄傷了,老奴等可賠不起。”老嬤嬤刁鑽的聲音在頭頂縈繞,沒有絲毫恭敬之意,反而帶著不屑與嘲諷。
緊接著是一聲強過一聲的碎裂之音,布片撕碎滿地,飛瀾身下的褻褲也被扯了下去,漢白玉地面的寒氣侵入下體,冷的滲人。
飛瀾的身體被幾個人死死按在冷硬的地面上,卻一直抵死掙扎著,滾燙的淚珠順著眼角不停滾落。她的自尊,她的驕傲怎麼能允許自己受此等侮辱。“放手,放開我……”她聲音哽咽,手腕被制衡著,而她的手早已緊握成拳,該是怎麼樣的恨與無奈,才讓圓盾的指甲深陷入掌心皮肉,地面上落著斑斑血跡。
一左一右兩個嬤嬤強行扳開她雙腿,一隻粗糙的手觸控上飛瀾腿根,兩根冰冷的手指刺向她身體深處。
飛瀾如被電擊一般,只覺眼前一片昏暗,她絕望的閉上雙眼,一串淚珠噼裡啪啦的滾落下去,潔白的大理石地面,血與淚攪合在一處。
“你們在做什麼,統統給朕住手!”一抹高大的身影突然闖入,一腳踢開飛瀾身前的老嬤嬤,那支正向飛瀾探去的手指終於消失。
君洌寒一臉陰霾,周身散發著駭人的寒,幾個老嬤嬤嚇得不輕,慌忙鬆開飛瀾,撲通跪倒在一旁,顫抖道,“老奴,老奴參見皇上。”
飛瀾脫離鉗制,身體萎縮成一團,迷霧般的眸子,空洞渙散,讓人看著極是心疼。
君洌寒利落的褪下龍袍裹住她半。裸的身體,將她整個環入胸膛中。心疼的喚了聲,“瀾兒。”
“師兄,師兄。”飛瀾窩在他懷中,失去血色的唇片顫動著,淚再次滾落了下來。
“皇帝這是做什麼?”主位之上,莊氏冷聲問道。
君洌寒輕擁著飛瀾,褐眸深斂,平靜回答,“皇祖母不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