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們的恨,已經刻到了骨頭中,就算我被挫骨揚灰,那恨也會飄散在空中,永遠存在。”
她的話,帶著不可思議的低溫,話中濃稠的恨意,黏住了楊池舟的每一個毛孔。
楊池舟的手,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度,他喃喃道:“我並不想傷害你。”
“你覺得,這不公平,是嗎?”靡音看著他,嘴角勾起,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笑意:“可是你們做的事情,對我而言又是公平的嗎?”
楊池舟閉上眼,他緩聲道:“我永遠也得不到你的心,是嗎?”
“不,你可以得到的。”靡音這麼說。
楊池舟看著她,看著她的臉上浮現出模糊的古怪的笑意。
她抓住他的手,將那隻大掌放在自己的胸口處,慢慢滑下,道:“你可以拿匕首,捅進這裡,然後劃下,把裡面那顆心拿出來,那麼,我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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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下,因為存稿用完畢了,從這章起,就是沒發過的稿子,所以今天起,就每天兩章,O(∩_∩)O~、
ps漠,楊池舟開始應該是喜歡靡音這種型別的,也不算太認真,後來深陷了,也不是能預料的。
〃請勿模仿主角〃我被雷到了。———嘿嘿,讓你不要模仿楊池舟還是殷獨賢????
飛鳥
四周,全是蕭條的涼意。
樹上,已經成為光禿的一片,白色的斑駁紋路,刻在褐色的樹皮上,那是一種至深的恐怖。
楊池舟無法承受她話語中的譏諷,於是,他一把將靡音推倒在石桌上。
冬日,石桌積聚了溫度,冰冷透骨,靡音隔著衣服,但那溫度還是毫無保留地來到她的肌膚之上。
但不冷,真的不冷,她,已經沒有任何感覺。
楊池舟低下頭,看著她,他一字一句地說道:“求我。”
靡音的眼睛彎了一下,彷彿是聽見了世間最滑稽的事情。
楊池舟猛地將她的衣服撕開,那光滑的面板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印記,那是殷獨賢留下的佔有標記。
在那一刻,楊池舟的眼內,不再有愛意。
“皇上說得對,”楊池舟道:“你不過只是個女人,你不過是具讓我著迷的身體。”
說完,他俯下身子,做了殷獨賢做的事情。
靡音完全沒有反抗。
她看著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翻飛在空中。
她看著楊池舟在自己身體之上馳騁。
她看著院中的那株槐樹,緩緩地落下最後一片葉子。
乾枯的,哭泣的樹葉。
從這天起,靡音徹底地淪為了殷獨賢和楊池舟的玩物,他們共同的女人。
紫金爐中,焚著龍涎香,刺激著人的情慾。
紫檀木大床上,靡音俯在上面,眼睛微微地張著,卻沒有任何意識的痕跡。
她只是在看著地上的毛毯。
狐狸的毛,純白,沒有一絲雜色,純粹得讓人生厭。
背後,有個男人在佔有著她,是殷獨賢還是楊池舟,她分辨不出。
但,又有什麼重要呢?
真的不再重要了。
眼睛,依舊注視著眼前的那一抹白色,並對著地毯,撥出一口氣。
那白色的毛,柔軟地倒向一邊,但當靡音停下之後,它們又恢復了原狀,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柔軟的頑強。
正看得入神,背部被人咬了一口。
那種鈍鈍的痛,使得靡音忍不住輕撥出聲。
殷獨賢的聲音傳來:“靡音,你這種漫不經心的樣子,對男人而言,是種侮辱。”
侮辱?
靡音輕笑,在心中。
她多渴望,能夠侮辱到他們,能夠傷害到他們,
可惜,只是可惜。
“專心點,聽見了嗎?”殷獨賢的聲音很柔,但卻是一種威脅。
可是,還有什麼好怕的?
當家國,親人,自由與身體都失去後,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靡音笑了。
殷獨賢的身子覆蓋在她的身子之上,他的胸膛,緊緊靠著她的背脊。
儘管房間內有著充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