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處置自己的方法。
以後,她便是他們兩個的女人。
以後,她便是個玩物。
終於,還是落到了這種境地。
靡音想笑,可是雨太大,雨滴太重,她沒有力氣牽動嘴角。
失敗了,一次次的謀殺,都失敗了。
她想,是不是應該死去了,就追隨著親人死去吧。
雨水浸潤了她的發,她的衣衫,她的鞋襪。
靡音的全身,都很沉重。
她真的累了。
或者就這麼死去吧,讓自己輕鬆一點,黃泉路上,奈何橋邊,那一碗孟婆湯,喝下後,會輕鬆很多。
靡音微微蜷縮起身子。
一些畫面,快速在眼前轉動著。
她奮力的掙扎。
撕裂的衣衫。
胴體在大掌中哀泣。
姐姐最後的眼神。
柳易風毫無完處的身體。
那名宮女佈滿血絲的眼珠。
田成蠕動的半截身體。
她的身體,沾染上太多的鮮血,她的眼睛,目睹了太多的殘忍,她的耳邊,聽聞了太多的怨恨。
靡音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就這麼放過他們。
她不甘心讓他們永遠在這個世間逍遙。
靡音不信神,不信天,她不信那些虛幻的事物會幫她報仇。
她只信自己,只信自己的手。
只想用自己的手,讓他們痛苦。
不止是死亡,還有痛苦,最深的痛苦。
這是她想要給予他們的東西。
當天,殷獨賢帶著靡音入了宮。
馬車在官道上行走著。
錯金香爐中焚著名貴的香,氣息濃郁,像是能鑽入人的面板中。
雨沒有停--再多的雨,也洗不走今日的鮮血。
空氣是窒悶的。
靡音蜷縮在角落中,她的身上,蓋著一件素白錦袍--只有這是乾的。
錦袍下,她的衣服,全是溼透的,粘在面板上。
她的妝,全被水洗去,就連唇,也是蒼白的。
那一張臉,只剩素淨。
衣服溼冷,冰浸入骨,靡音的嘴唇,不自覺地顫抖著。
馬車上固定著一張檀木桌,上面溫著酒。
殷獨賢輕酌著。
玉質酒杯湊近,薄薄的唇微張,溫熱的清酒流入口腔。
飲畢,他拿著小巧的酒杯,輕輕把玩著。
隔了許久,才閒閒問道:“酒可以暖身,想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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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完畢……
冬日
靡音不做聲,像是沒有聽見一般。
“我忘記了,現在的你,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一切,都得聽憑我的命令。”殷獨賢轉頭,看著她:“我現在,就命令你喝下。”
靡音依舊沒有理會他。
髮梢上的水珠,落在她的唇上,在那蒼白的境地微微抖動著。
殷獨賢向她靠近,馬車內並沒有太大的空間,他坐在了她身邊。
他的手上,拿著酒壺。
“喝下去。”他命令:“全部喝下去。”
靡音將眼睛移到窗邊,隨著馬車的顛簸,竹簾撲打著,窗外的景色時不時閃現。
磅礴的雨,模糊的世界,這是她唯一能看見的。
殷獨賢的眼睛,微微眯了下,裡面依舊沒有任何感情:“看來,你並不冷,那麼,這樣呢?”
素白錦袍掀開,飄落在地。
“刷刷”的聲響後,靡音赤裸了,渾身不著片縷。
“現在的你,還是不能嗎?”殷獨賢問。
冷風從視窗的縫隙中吹入,寒風刺骨,靡音溼潤的面板如冰一般。
她開始顫抖。
可她不會求饒的,這一點,無論是她,還是殷獨賢,都是知道的。
殷獨賢看著面前這個剛剛從湖水中撈起的女妖,她的身體,還是那麼牽動人心。
玲瓏有致,又帶著柔弱。
那是最好的身體。
這是一個讓他感興趣的玩物。
殷獨賢抓住靡音的手臂,將她一把拖到自己懷中,毫不憐惜地扳開她的嘴,將溫熱的酒灌了下去。
一股股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