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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著處置自己的方法。

以後,她便是他們兩個的女人。

以後,她便是個玩物。

終於,還是落到了這種境地。

靡音想笑,可是雨太大,雨滴太重,她沒有力氣牽動嘴角。

失敗了,一次次的謀殺,都失敗了。

她想,是不是應該死去了,就追隨著親人死去吧。

雨水浸潤了她的發,她的衣衫,她的鞋襪。

靡音的全身,都很沉重。

她真的累了。

或者就這麼死去吧,讓自己輕鬆一點,黃泉路上,奈何橋邊,那一碗孟婆湯,喝下後,會輕鬆很多。

靡音微微蜷縮起身子。

一些畫面,快速在眼前轉動著。

她奮力的掙扎。

撕裂的衣衫。

胴體在大掌中哀泣。

姐姐最後的眼神。

柳易風毫無完處的身體。

那名宮女佈滿血絲的眼珠。

田成蠕動的半截身體。

她的身體,沾染上太多的鮮血,她的眼睛,目睹了太多的殘忍,她的耳邊,聽聞了太多的怨恨。

靡音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就這麼放過他們。

她不甘心讓他們永遠在這個世間逍遙。

靡音不信神,不信天,她不信那些虛幻的事物會幫她報仇。

她只信自己,只信自己的手。

只想用自己的手,讓他們痛苦。

不止是死亡,還有痛苦,最深的痛苦。

這是她想要給予他們的東西。

當天,殷獨賢帶著靡音入了宮。

馬車在官道上行走著。

錯金香爐中焚著名貴的香,氣息濃郁,像是能鑽入人的面板中。

雨沒有停--再多的雨,也洗不走今日的鮮血。

空氣是窒悶的。

靡音蜷縮在角落中,她的身上,蓋著一件素白錦袍--只有這是乾的。

錦袍下,她的衣服,全是溼透的,粘在面板上。

她的妝,全被水洗去,就連唇,也是蒼白的。

那一張臉,只剩素淨。

衣服溼冷,冰浸入骨,靡音的嘴唇,不自覺地顫抖著。

馬車上固定著一張檀木桌,上面溫著酒。

殷獨賢輕酌著。

玉質酒杯湊近,薄薄的唇微張,溫熱的清酒流入口腔。

飲畢,他拿著小巧的酒杯,輕輕把玩著。

隔了許久,才閒閒問道:“酒可以暖身,想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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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完畢……

冬日

靡音不做聲,像是沒有聽見一般。

“我忘記了,現在的你,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一切,都得聽憑我的命令。”殷獨賢轉頭,看著她:“我現在,就命令你喝下。”

靡音依舊沒有理會他。

髮梢上的水珠,落在她的唇上,在那蒼白的境地微微抖動著。

殷獨賢向她靠近,馬車內並沒有太大的空間,他坐在了她身邊。

他的手上,拿著酒壺。

“喝下去。”他命令:“全部喝下去。”

靡音將眼睛移到窗邊,隨著馬車的顛簸,竹簾撲打著,窗外的景色時不時閃現。

磅礴的雨,模糊的世界,這是她唯一能看見的。

殷獨賢的眼睛,微微眯了下,裡面依舊沒有任何感情:“看來,你並不冷,那麼,這樣呢?”

素白錦袍掀開,飄落在地。

“刷刷”的聲響後,靡音赤裸了,渾身不著片縷。

“現在的你,還是不能嗎?”殷獨賢問。

冷風從視窗的縫隙中吹入,寒風刺骨,靡音溼潤的面板如冰一般。

她開始顫抖。

可她不會求饒的,這一點,無論是她,還是殷獨賢,都是知道的。

殷獨賢看著面前這個剛剛從湖水中撈起的女妖,她的身體,還是那麼牽動人心。

玲瓏有致,又帶著柔弱。

那是最好的身體。

這是一個讓他感興趣的玩物。

殷獨賢抓住靡音的手臂,將她一把拖到自己懷中,毫不憐惜地扳開她的嘴,將溫熱的酒灌了下去。

一股股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