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詢問。
他只是攬過靡音的肩膀,讓她順勢靠在自己懷中。
他那柔和地手,將這麼,一下下地,撫摸著靡音的頭髮。
無聲地撫摸著。
他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用自己的動作,表達著他的安慰。
靡音躺在他的懷中。
慕情的身體,並不健壯,相反。還有一絲清瘦。
但是,卻給了靡音無限的安全感。
靡音彷彿融化在他的懷中。
她想就這麼睡去,永遠也不醒來。
永遠,也不再和慕情分開。
永遠。
就這麼。靡音情緒的激動與不安在慕情地懷抱中消融。
月色,灑下白玉般的潤澤,罩在兩人身上。
此刻,慕情也依著紅柱,半躺著。
而靡音,則蜷縮在他的懷中。
周圍,都是一種清雅的寂靜。
隔了許久。靡音緩緩開口:“慕情,他沒有死,殷獨賢,沒有死。”
慕情沒有說話。
他明白,靡音此刻只是想要傾述。
他,讓她傾訴。
靡音地雙手,環在慕情的腰際,而此刻,環得更緊了。
“慕情。我害怕。”她說:“我害怕他,我不想再重複那地獄般的生活。”
靡音環住慕情的手,在微微顫抖。
她,最害怕的,便是失去慕情。
慕情的聲音,承載著清涼的風。悠悠地吹入靡音地耳朵:“靡音,無論如何,我都會在你身邊,我一直都會在的。”
聽著慕情平穩的心跳。
嗅著他身上那令人心靜的香氣,靡音喧囂的血液,漸漸寧靜下來。
她看著月亮,眸子裡,有了一種渴望。
靡音的手,慢慢地離開了慕情的腰。
她如蔥般水靈的十指。在慕情的背脊上游移。
像是在彈奏著最舒緩而誘惑地舞曲。
這是靡音第一次。想要將自己完完全地獻給一個男人。
靈與肉,一起獻上。
靡音翻轉過身。
她跪坐在慕情的雙腿之間。那種姿勢,像是一隻期盼主人撫摸的小貓一般。
她的雙手,環上了慕情的脖子。
她的眼中,氤氳著一種純情地妖魅。
不是刻意的引誘,只是一種渴望。
真誠的,純淨的渴望。
靡音,想要讓慕情擁有自己。
她愛他。
她想要他也愛上自己。
愛上她的人。
愛上她的身體。
靡音在誘惑著,用自己的感情來誘惑。
她的唇,觸碰上了慕情的唇。
這是他們第二次地吻。
但還是感覺到了悸動。
在靡音地唇瓣之下,隨著血液漂移。
靡音用自己那如花瓣般的唇,主動地吻著慕情。
她不時伸出自己地小舌,粉色的小舌,像是頑皮的蛇,在她的紅唇間進出。
時不時地,舔舐著慕情的唇。
她在那唇上,品嚐到了竹的清雅。
此刻的靡音,將自己的身體,全都壓在了慕情身上。
他們之間,不再留一絲縫隙。
而在靡音主動時,慕情的呼吸,也漸漸地開始變粗。
現在的靡音,彷彿是一隻花妖。
在夜晚的盛宴中,幻成了人形。
她是妖精。
任誰,都抵擋不住的妖精。
更何況,他愛她。有了那份感情的加溫,靡音在慕情的眼中,美到了極致。
慕情的雙手,也不由自主地環抱著靡音。
她的腰肢,盈盈一握。
是那麼脆弱,讓人心生憐惜。
慕情的動作很輕,彷彿害怕靡音會受傷。
而靡音,則不滿足他的輕微與躑躅。
她更加重了誘惑的力道。
她要讓自己,完完全全地屬於慕情。
她要讓慕情,進入自己。
她要讓他們兩人,合二為
靡音開始用自己的身體摩挲慕情。
她要挑起他的慾望。
她要他拋開身份。
此刻,她只是個女人。
而他,只是個男人。
靡音碰觸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