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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五弟春悅

單宗澤尷尬,撇了眼蘇子葉見她直打哈欠,心生不忍,利索的說了句:“表妹,我和耶律驊沒什麼,只不過他單相思,我是喜歡女人的,這你知道。”

蘇子葉點頭,又深深的打了個哈欠:“嗯,我知道啊。你喜歡我嘛,好了,你快些去休息吧,有什麼明兒再說,我眼都支不住了。”

“表妹莫要誤會就好,那早些休息,我走了。”單宗澤猶豫的挪動步子,蘇子葉瞌睡呢他說什麼她記在心裡了嗎?很懷疑。

蘇子葉忙去推單宗澤:“你再不走,我怕我會瞌睡死的,死了你到哪兒再找個蘇子葉來。”話落,單宗澤也被蘇子葉強推到了門外,她又說了句:“都在一起那麼多年了,我還不知道你的秉性啊,你喜歡女人我當然知道啊,好好睡一覺吧,明兒再好好揍一頓耶律驊,你若不解氣,我也幫你。去吧去吧……”

單宗澤這才放心,踱步離開,臨走前蘇子葉那溫軟的笑容,令他心神搖晃,他覺得自己有些暈了,蘇子葉很久沒這般對他笑了。

蘇子葉見他傻傻的離開,忙關了門,去退衣,將床上的被子又整成人躺著的形狀,放下床帷。把鞋也在床前擺好,去將靠後的窗戶開了一半,十分自然的去吹滅燈。在冷風灌入的房內她待了約摸半個時辰,而後從窗戶爬了出去。

耶律驊比較聽單宗澤的話,單宗澤說不要有下人在房門口守著,耶律驊便沒有讓人在這裡待著,也方便了蘇子葉逃脫。

封疆侯府蘇子葉待得時間也不短了,不說很熟悉,但足夠她偷摸出去。因封疆侯府格局相對簡單,前院後院分明,耶律驊的父親只有一位老婆,所以除了兩個主院和一個滿是廂房的客院子,其他妾侍的院子都不存在,不用麻煩的穿過別人院子而逃。

不過,耶律驊的那個院子是離前院最近,且出院必然要經過耶律驊的院子的,快到這個院子的時候,蘇子葉小心又小心。夜半三更的,耶律驊院中竟有人把守著,之前那些日子蘇子葉並未見到有什麼人守著耶律驊的。

難道單宗澤來了,耶律驊怕單宗澤強了他?蘇子葉心有疑惑,如果這個人在,那麼她別想出去了。她蹲在月亮門後,想著法子如何引開那個站在院中的鐵甲侍衛。

蘇子葉探頭,看那個鐵甲侍衛,心中的疑惑更多了。耶律驊的房間明明是東面主屋,為什麼那個鐵甲侍衛站在南面廂房?她沒有記錯的話,那是耶律驊豪華的書房,那裡的陳列比他主屋還全乎,難道那裡有什麼秘密?

那個侍衛一手握著腰間的刀兵,雙眼還四處觀察著。因月亮是靠西北而掛,故蘇子葉隱約能夠看到侍衛那個方向,他身後的那扇門在月色下有些沉冗,且那條比麻花粗三倍的鐵鏈在這冰冷的夜中顯得那般的清冷。

“那扇門後,關著誰呢?”蘇子葉的輕若蚊吟的話語方落,便有一個她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傳來。

那是一種管樂的聲音,清脆而又悅耳。而傳出來的曲子也是她再熟悉不過的《祝福》。猶記得十二歲的時候,她和他在西郊馬車,草地中打滾玩耍後,他要她唱首歌,她端坐著唱了一首孃親教的國風詞曲《楚兮》,他不滿意說:“這種酸儒的詞曲不適合你唱,換一首吧。”

聽他的話她換了一首來自她家鄉的歌曲,張學友的《祝福》。

當她唱完,他拿出他母后給他送的一隻小玉笛,便將她唱的曲子吹了出來。她還嘲笑說:“你好幾個地方的調子錯了,我再唱一遍,你記住哦。”他只是含笑看著粉嫩的她,點頭:“唱吧,這回我仔細著。”

她足足唱了三遍,他才將整隻曲子完整的順了下來。他還含著笑接受她的嘲笑:“真是笨笨哎,我都唱到嗓子疼了,你才學會。”

他深深的眼眸只是看著她,輕啟唇齒道:“我不希望我們如你歌詞中一樣,有離別揮手的一刻。”

她信誓旦旦的回答:“當然啊,我怎麼會捨得離開我可愛的太子哥哥呢?”

回憶如泉水一般湧上心頭,蘇子葉驀然發覺自己的鼻頭有些酸酸的。記憶如此遙遠,此時卻全部浮現在心頭,她許了他一個承諾,不會離開他的承諾。

蘇子葉正了正身子,伸手抹去那不知何時落下的淚水:“太子哥哥……原來,你一直在我身邊。”話說罷了,鼓起勇氣站起身,往院裡走。

而那鐵甲也快步往她這裡走,待進了才小聲說:“原是蘇小姐,這麼晚了你有何事兒?”蘇子葉知他這般小聲的說話,一定是怕吵醒主屋的耶律驊,她也便湊近他,小聲說:“我睡不著,隨便走走。”罷了和他拉開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