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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相公,你累了嗎?怎麼不動了……”少夫人不滿的聲音傳出,嚇的利廣一個激靈,立馬拿起笛子又吹了起來,看來利廣他真的得一輩子在這犄角旮旯窺聽少爺的情·事……

幽靜而又深邃的夜空中,懸掛著一輪皎潔的彎月,秋風漸起,吹散了一地黃葉,發出沙沙聲響。

盛府各處燈火通明,扎眼的大紅色綢幔在亭、臺、樓、閣、軒、榭各處懸掛,秋風過,它們隨之浮動,漾起一種名為寂寞的東西……

東院,盛府二老所住之處。

庭院不大,不過三進。但下人頗多,每到一處便有二三人站立,皆是垂著腦袋深沉樣。東院廂房中,燈火通明,細細傳來細語聲……

“老爺,咱們悅兒……”

“她總歸會知道這個事實,只是早晚問題。”坐在床沿,一手拿著菸袋,一手捋著菸絲的盛霆笙沉氣說了句,而後狠狠吸了口煙,又道:“想盡法子讓她懷孕,咱們盛家不能絕後。”

坐在他身邊一身華麗服裝,面容富雅的盛安氏一臉的憂鬱愁苦,拿起帕子擦拭了下眼角:“悅兒哎……”

盛霆笙拍了拍盛安氏,安慰道:“盛家有先祖佑,莫要擔心。”擔心什麼呢?是盛春悅的命,還是盛家無後?盛春悅的命,很硬,不會有事兒。無後才重要吧……可是,能指望漿糊兒子生兒子,難!

風又起,撩撥起庭院中樹間的摩擦,發出恐人之聲。

似是在嘶吼,又似在怒罵……

為蘇子葉不甘,為蘇子葉不值,還是為蘇子葉感到無比悲哀?

是了,蘇子葉還在溫柔鄉中,享受著美男的“溫情”,她何以知道,自己已經入了狼窩,再也爬不出來?

翌日,天微微亮起時,一陣笛聲悠悠傳來,床上緊緊抱著蘇子葉的男人驀然的睜開眸子,木訥的放開了懷裡的人,赤·裸·裸的起身,衣服也沒有穿的就出門而去。

外閣盯著黑眼圈的利廣看到少爺出來,立馬取了衣物給站立如士兵的少爺穿衣,口中小聲說:“少爺啊,小的可被您折騰壞了啊。”他們,竟然翻雲覆雨一夜,整整一夜啊。瞧瞧,少爺面色都有些蒼白了,看來是虛脫了。

盛春悅滯板的看利廣,扯出了一個笑容:“嘿嘿。”利廣拍拍盛春悅的胸膛,笑道:“您還笑得出來,瞅瞅您身上這傷……”哎呦喂,少夫人可真夠勇猛的,少爺滿身是傷啊。天哪,夫人知道了還不得心疼死了!

盛春悅又笑了一聲,摸了摸胸膛:“'炫'舒'書'服'網'。”利廣翻了個白眼,少爺從未將情事當做事兒來做的,第一次這般感受情事,能不'炫'舒'書'服'網'嗎?

“少爺,須節制。”利廣慎重的說:“不節制,少爺會虛脫。”

“節制?虛脫?”

“節制就是你們只做兩個時辰就夠了,其他時間睡覺。”利廣系盤扣的手頓了下,道:“虛脫就會死。”

盛春悅表示:“兩個時辰很合理。”

“嗯,是下次兩個時辰到了就不吹笛子了。”利廣欣慰,少爺明白。

盛春悅似是無辜的口吻:“可是,你一直在吹,你不讓我節制。”

“……”利廣滿頭黑線。

跪見公婆

蘇子葉睜開大眸的時候,驚恐的坐了起來,小聲的咕噥一句:“相公,你在哪?”MD盛春悅也太強了,二人竟然火熱了一個晚上,他們近二更天才睡。

天哪,剛入門的媳婦,還得給公婆敬茶,而她睡到日上三竿,讓公婆等,她這不是找死嗎?第一印象啊……

啊啊啊啊……蘇子葉在心中狂吼,她完蛋了!

她正要起身,可身子卻跟散架一般,完全不受她控制。掀開被子,看著自己滿是傷痕的身體,她痛恨了。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盛春悅你無止境的索取!

蘇子葉吃力的要去取衣服,正於此時一個粉色影子飄飄忽忽的閃至床邊。蘇子葉被嚇了一跳,猛的裹緊被子看向來人:“是誰?”

“少夫人,少爺吩咐奴婢伺候您更衣。”

蘇子葉見是一個清秀的丫頭,這才放下心來,端莊了身子說:“少爺呢?”嗷,她痛恨面無表情的人。盛春悅這樣,他的下人也都這樣,為什麼就不能來張笑臉對著她?

“回少夫人話,少爺在書房。”

蘇子葉點頭,眸子偷偷瞟了眼丫鬟,又問:“你叫什麼名兒?”這個丫鬟若知禮,該是率先給自己報上名兒來,還讓主人問,回頭給盛春悅說,讓他好好調·教下丫鬟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