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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修兵雖然話少,可我一回身總能看到他跟在不遠處;戀次那傢伙的火爆脾氣沒少挨我的揍;亂菊雖然是十番隊的人,可她性子熱,串門串得比誰都勤快;小白那孩子年紀不大可倒會裝老成,沒事皺著眉,我時常忍不住要逗得他跳腳。還有浮竹、京樂,還有……藍染……

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日子被這些人塞得滿滿的?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不再能保持局外者的心態?即便瀞靈廷依舊入不了我的心,這些人卻實實在在地紮了進去。

我高估了自己的心,我也低估了瀞靈廷這個歷史根基深厚的地方。與其說低估,不如說我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因為不在乎,所以根本就沒有考慮過。

我從小的(炫)經(書)歷(網)使然,從不允許想要傷害我的人存在,如果我感覺到危險,或者有人傷害了我,我一定會報仇。所以,當我知道自己被當做棋子生死不顧時,我便下決心若有一日回來,一定把這場子找回來。

我的生死我不曾放在心上,這裡的日子本就是偷來的,可敕天卻是我活在這裡實實在在地證明。這個等待和千萬年的男子,清淡的眸子總遮不住歲月熬磨的孤寂和化不開的眷戀。這樣的男子,我怎麼能忍心讓他隨我一同……

我閉了閉眼,暗自在心裡下了決定。如果已經開始的生命無法擺脫,如果過客的心意早已坍塌,剩下的大抵只有沿著既有的道路走下去。

再睜開眼睛時,敕天立在水裡靜靜地看我,我望進他的眸裡,淡淡一笑。

“敕天哥哥,救人的事我不認為我做錯了,但是,我想我是昏了頭了,竟然沒將瀞靈廷放在心上。這點我反省。但是對你……我不想說抱歉,抱歉沒有用。從現在開始,我會做有用的事。只是,我之前做的事,加上你的能力,我想事情可能變得有些麻煩……”

敕天清淡的眸裡涓涓笑意緩緩流洩,比這一泉溫池更加暖人。他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背,卻將視線轉向岸上的藍染。

“我想這件事你不需要擔心。他既能出手救你,也該有所對策才是。”

意圖

……》

自從我開始發瘋,藍染就沒再開口。淡定沉靜的目光在我身上罩著,就連敕天沒有經過召喚就兀自現身,他的目光也始終不曾變過,如此地優雅從容,彷彿天下沒有能夠令他驚訝的事。

我不太敢抬頭看他,低著頭偷偷抬眼瞄他,卻剛好與他淡然的目光撞到一處,一瞬間心底像是被什麼震過,趕緊瞥開眼,眼觀鼻鼻觀心,低頭數水裡的圈圈。心裡卻暗自嘀咕,我的性子向來不怕人的,怎麼一碰上藍染就好像變得很弱勢?

正自嘀咕間,藍染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十七歲的自然系能力者,靈力積累期為零,更非真血出身。個性過於強烈,不確定因素太多,這些加起來想不麻煩都難。可是,如此年輕的天才,瀞靈廷的歷史上從未出現過。你說,是該用呢?還是,該殺?”

他淡淡地說著,我卻越來越黑線。好吧,我承認我之前態度不好,衝撞了某人,可我已經反省了,所以,能不能不要這麼數落人?我很想翻白眼,但是卻死命地盯著水面,儘量不動。

藍染卻繼續道:“靈力積累期的事,僅憑几張/炫/書/網/整理券的資料是不足以完全撤掉隱秘機動的人的,最近你做事要慎重。”

我卻一愣,直覺地抓住了某些重要的東西,倏地抬頭問藍染:“從隱秘機動只是跟蹤調查,而非直接拿人的行動來看,是不是該說明,我的性命暫時無險?”

“哼,這時候倒聰明瞭。”藍染淡淡一哼,斂眸睨著我,“你該慶幸你年紀尚小,這種年齡若是好好教導,還是可以用之的。畢竟你這般性子的人用起來雖不放心,殺了卻也可惜。”

我還是沒忍住翻了白眼,他能不諷刺我不?

“今日晚時,京樂、浮竹與卯之花聯名為你做保,你前段時間到處溜達混來的人緣倒也並非無用。”

我終於欲哭無淚地滑進了水裡,整個兒沒入水中鬱悶地吐著泡。好吧,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對你語出不敬,我不該對你撒潑,我不該給你臉色看,我更不該誤認為帝王心性的人,心胸總是寬闊的。

我潛在水裡,心裡對敕天說,要他先回鞘中,感覺到腰間迴歸的靈壓後,才慢慢地從水中探出頭來。

“那啥……我一直覺得……記仇是小肚雞腸的表現,而通常有這種表現的人,一般為雌性……”

我露出半顆腦袋在外面,烏溜溜地瞅著藍染,但見他眉峰一挑,便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