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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的過程中撤去世界時,也一樣從未中斷過。

這樣長時間的使用靈力,果然還是無法控制住毒香的發作麼?

果然,想要保持清醒地意識戰鬥,以我目前的身體狀況,真的連隊長測試時的實力都拿不出來。

拜託!只要再堅持一會兒就好!一護的身上已經被敕天戳了幾個洞,只要再將靈力提升一點,只要再一點……

就算不能將他殺掉,重傷他至動彈不得也好。這樣,他就不會遇上藍染,藍染就不會過分地使用崩玉而……

這樣想著,身體的力量灼熱地卷湧而來,包裹著四肢,我的頭腦有些恍惚,看到四周的景色晃動著閃過,看到黑崎一護奮力回身擊出的黑色月牙,看到他臉上猙獰的面具。面具裡發出沉悶的低吼,敕天的反擊已經不聽我的使喚,靈壓自主地從身體裡被抽出來,驟然飆高。當白色的靈之殤與黑色的月牙撞到一處,天地都似乎在震盪,沙塵被衝撞炸裂的靈壓颶風般卷向兩旁,呼嘯著扯動著每一根髮絲與汗毛。

頭腦中壓抑不住的興奮殺意,連喉口都有些嗜血的腥甜,天空中似乎有什麼東西裂開了。

黑洞洞的大口中走出一些白色的人影,我的眼睛卻有些看不清,只覺得最前方的那道人影一閃而逝,颶風捲著沙塵帶著低沉的聲音。

“三年前的那晚,或許我該殺了你,這樣你就不會一而再地背叛我了。”

那聲音裡帶著一千多個日夜蝕骨的思念,令人不解地冷沉話語,擊著我越發模糊的意識。

發生了什麼事?你不是正在與瀞靈廷大戰麼?為什麼突然回來?為什麼你會說出這樣冰冷的話?

惣右介,三年前的事,你還沒有想明白嗎……

頭腦中的一切都變得緩慢,我似乎看到一護渾身浴血地摔進沙子裡,似乎看到他身邊突然出現的幾個身披隊長羽織的身影,那些身影救起一護,卻似乎在向我衝來。

空氣中卻起了更為強大的靈壓碰撞,那些碰撞的靈壓震動著我的五臟內腑,翻卷著讓世界慢慢變黑……

******

我醒時入眼的是刺目的白。白色的房間裡只有一張床,高高的窄小的窗戶裡透出彎冷虛無的月,門與窗戶一樣,細窄的稜柱看起來很像牢房,門外兩個破面正不爽地看著我。

“咦?你這女人終於肯醒了?裝死裝了一個月,死神還真是弱得不像話。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值得藍染大人下嚴令看守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女人身上流著死神王族的血液,要不是她啟動了什麼法陣,壞了藍染大人的計劃,現在屍魂界就是我們的了。”

這兩個女人是藍染身邊的小破面,名字叫什麼我記不清了。聽她們的談話,似乎是我與黑崎一護之戰時靈力觸動了法陣。

可是,夜羽落不是說,法陣啟動的必要條件是我在屍魂界麼?為什麼我身在虛圈毒發時也能啟動法陣?而且,如果毀滅屍魂界的法陣真的啟動,我的靈力應該被全部吸收掉,我應該死掉的,為什麼我還活著?

“喂!女人!你還想繼續裝死嗎?明明裝了一個月了!你以為本大人奉了藍染大人的命令看守這裡,就真的是你的守門人嗎?”

“別跟她廢話!如果不是藍染大人親手在門上佈置的結界,真想進去撕碎她的皮肉,嚐嚐王族的血是什麼滋味!”

“你們現在也可以這麼做啊。”我扯動嘴角,緩緩地從床上起來,內腑尖利的刺痛絞著筋骨,冷汗直流。

房間裡乍起的狂暴靈壓將門內的結界撞個粉碎,巨大的聲響幾乎震碎耳鼓。

“雖然我現在身體很不好,可是我還是想要警告你們。我不保證我能夠控制自己的力量,趁著我的頭腦還未被毒控制之前,不想死就趕緊滾開!”

我邊說邊踏出牢門,不管那兩個已經被擊飛出去的破面女人,只覺得頭沉沉地疼,腦中不斷重複著一個數字。

一個月……

我出來時,曾告訴亂菊三天就回……

這麼久了……孩子們,會不會喊著要媽咪?他們從出生從未離開過我,亂菊他們有辦法對待兩個吵鬧的小傢伙嗎?他們會不會以為我不要他們了?

回去!我現在必須回去!

我一步步向著光亮的地方走,盡頭卻立著一個人。

“三年未見,你越發不懂規矩了。來到我的宮殿,不跟我打聲招呼就要離開嗎?”

藍染的眼沉在陰影裡,夢境中幾番細細沉澱於枕邊的低沉聲線,如今徒留不動心緒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