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看著眼中散發著精光的韓隋,久久都回不過神來。她本來以為這件事可能會很麻煩,韓隋也許不會輕易答應,可是他卻什麼都沒問就應下了,並讓她早些做好準備。
從金鑾殿回連心宮的路上,花婼覺得自己都要飄起來了。因為激動,整個人都有些傻傻的,嚇得初心捏了一把冷汗。
花婼激動的像只蝴蝶飛回了連心宮的時候,夏紫寒正在書房裡給天下第一莊的夏天等人寫飛鴿傳書,沒有任何準備的,花婼就衝了進來,撲進了他的懷裡,激動的用雙手捧著他的臉道,“寒,他答應了。他答應我們了。”
夏紫寒回過神來,輕輕的摟著花婼,露出了迷人的笑容,點頭道,“嗯,我知道了。”
相比於花婼的激動,夏紫寒安靜的就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讓滿心歡喜的花婼感覺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熱情瞬間冷卻,一張臉拉了下來。
“你早就知道了麼?為什麼你一點都不激動?”花婼委屈的看著夏紫寒,熱情被熄滅的感覺,真是叫人難受。
“呵呵,我已經猜到了。”夏紫寒溫柔的摸著花婼的腦袋,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韓隋的身體一天天的變壞,就算我們不急,他也沒有時間等下去了。”
花婼根本不明白夏紫寒在說什麼,想問,夏紫寒眼底卻閃過一絲戾氣,而後轉移了話題,道,“他方才已經答應了你麼?他是怎麼說的?”
“他說是時候該讓我們母女相聚了。”花婼蹙眉,不由的想起了當時韓隋那悠遠的目光。那雙蒼老的眼睛在那一刻,似乎露出了一絲精光。只是,她真的不明白,帶她去祭拜戀妃,有什麼事好讓韓隋激動的麼?
花婼養著腦袋,問夏紫寒。
而夏紫寒眼底的精光閃過,卻只是對花婼搖搖頭,眯起眼睛,道,“放心,這一次,就是死,我也會保護好你的。沒有人能從我身邊將你搶走。”
夏紫寒說著就用力的抱緊的花婼,讓花婼不由的湧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覺。是她的錯覺麼?她總覺得夏紫寒好像瞞著她什麼,韓隋也是。可到底什麼呢?
花婼沒問,只是把那敏感留在了心底。時刻留意著夏紫寒的舉動。
只是,這幾天她總覺得自己變懶了許多,原本就很懶的她,每天也只是睡到早飯時間,早飯後就開始忙東忙西的找事情做。可是,最近她早上起來吃了早餐之後很快又困了,哪怕只是在軟榻上休息幾分鐘,她也會睡著。
不僅人變得慵懶了,身體也慢慢的臃腫了起來,因為練傀儡術也變得消瘦不堪的小臉很快就這段時間慢慢的變圓了,似乎還有不斷長圓的趨勢。還有就是胃口也變大了,每天都要吃很多。
她想,一定是最近吃太多了,又是吃飽了睡,睡飽了吃,根本沒有任何運動,所以她才長胖了的吧?
看著花婼長胖,最開心的人就是夏紫寒了。最近他每天都要忙前忙後的,忙著處理天下第一莊的事情,還要為半個月後的皇陵祭拜做準備。但是每天只要一回家,就會立刻將花婼抱到自己腿上,捏著她圓圓的小臉,笑靨如花。
夏紫寒每天忙得不可開交,花婼卻閒的只剩下了吃和睡,這樣的日子很幸福,卻也走的悄無聲息。
半個月很快就過去了,明天就是到皇陵祭拜的日子,也是花婼和夏紫寒到朱雀國來的最終目的。拿到了那一枚玉佩,完成了夏紫寒的使命,他們就可以遠走高飛,卻做神仙眷侶了。每每想起這個,花婼就總是忍不住偷笑一番。
只是想想,似乎就能感受到那是一段這樣快樂的日子。
一個安靜的莊園,一對恩愛的人,種上一些蔬菜和稻穀,養些小貓小狗,啊,再生上兩個孩子,那就完美了……
這樣想著,花婼就一個人在院子裡偷笑起來。
初心端著一碗酸梅湯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花婼一個人躺在軟榻上偷笑,不由的拿她打趣,“夫人,您是在想莊主了吧?笑得可真叫人想入非非……”
花婼的臉一紅,抬頭沒好氣的看了初心一眼,仰起下巴道,“死丫頭,就會取笑我。我不過是想起一個好笑的笑話罷了……”
“嘻嘻,是麼?真的只是笑話?”初心將酸梅湯放在了桌子上,捂著嘴偷笑起來。
“好你個丫頭,我看你還敢笑我。”花婼看著初心捂嘴偷笑,不由的惱羞成怒,起身就欲去打初心。
初心卻並不閃躲,而是指著桌子上那以為你酸梅湯道,“夫人,這可是剛為您做好的冰鎮酸梅湯,您就不想嚐嚐?”
“咦?”花婼聞言,果然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