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傾叫搬了繡墩。讓座。
林媽媽戰戰兢兢坐了,一雙眼睛不停在姚傾臉上打轉。笑道,“都說女大十八變,七小姐哪兒還有半分小時候的樣子,當真出落的仙女一樣。”
姚傾抿唇笑道。“媽媽走那會兒我才多大,還是個沒長大的豆兒。如今一晃七年,媽媽整日莊子上忙怕是都把我的樣子忘了呢。”
林媽媽眼神一閃,三隻手指一豎,即刻做起誓狀。“自打離開小姐,奴婢沒一天不惦念小姐的。奴婢的衷心。天地可鑑、日月可表。”
姚傾看她樣子滑稽,她明明認真的很,姚傾卻忍不住笑道。“媽媽何必如此。常言道,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往後日子且長著。忠心與否,多少雙眼睛都瞧著。指天指地也是徒勞。”
林媽媽笑的訕訕,又開始講姚傾小時候的趣事兒。別說姚傾重病一場什麼都忘了。就是記得,那時候的姚傾也不是她。於是打斷道。“媽媽說的那些,我大抵都不記得了。”
林媽媽心急,“小姐那時候最粘媽媽了,總說就算長大了嫁人也不離開媽媽,如何就忘了?”
“七歲上下生了一場重病,好了就全忘了。”說著姚傾又目露疑惑,“醒來之後一直在身邊的就是顧媽媽。這麼說林媽媽家中有事的時候正式我生病的時候?”
林媽媽目光一滯,越發的不自在起來。笑著打了兩句哈哈。
姚傾也不願意跟她蘑菇,便又笑道,“原本顧媽媽告病修養,我還擔心屋內沒人打點。如今媽媽來了,我可就放心了。”說著就招手叫流蘇、流螢和春菊三人。“流蘇、流螢和春菊三人都是太太精挑細選,一手調教的,最是董事能幹。如今又添了媽媽,再沒有叫我操心的了。”
林媽媽忽然額頭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