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兒臣的家奴阿其那,兒臣可以保證,可如果是兒臣的嫡姐,那可就對不起了,兒臣沒有那個能力讓她好好的聽話不哭不鬧不尋死!”凌萱兒大聲的說道,這個皇后腦袋進水了還是怎麼的,自己都說得那麼的明白了,可她竟然聽不懂一般,真是個白痴。
“齊王妃想怎麼樣?”付雨蝶咬牙問道。
“凌大小姐現在就在皇宮外的馬車內候著的,母后不如問問她的意思吧。”凌萱兒翻了翻白眼說道。
她也不怕凌慕桐會說出對自己不利的話來,反正現在就這麼個情況,她也不想遮著掖著的,該咋就咋的,誰怕誰啊。
“好,那本宮就如你所願,來人,宣凌大小姐覲見!”付雨蝶的臉上都要擰出水出來了,這個凌萱兒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啊,如果不是當著千淳果果的面,她真想上去給她兩巴掌了。
“傳凌大小姐覲見!”宮人們一聲接一聲的通傳著。
凌慕桐臉上的紅暈已經消褪了,她在兩個宮人的攙扶下來到大殿跪下,曼聲說道:“臣女凌慕桐參見皇后娘娘,貴妃娘娘!”
“凌慕桐,今夜之事你可知情?”付雨蝶和顏悅色的問道,她本來是想將這個女子指給她的兒子為側妃的,可如今出了這樣的事,那是萬萬不可的了。
“臣女懇請皇后娘娘為臣女做主,齊王妃不顧姐妹之情,讓臣女失身於九皇子,臣女可怎麼辦才好啊!”凌慕桐邊說邊失聲痛哭起來。
“阿其那,你現在乃是王府奴婢,你回皇后娘娘的話該自稱奴婢,從你自賣自身為奴的那一天起,你就不再是大將軍府的大小姐了,你就是一個低賤的奴婢,哪裡能跟本王妃稱姐道妹!”凌萱兒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凌慕桐的話。
“求皇后娘娘為臣女做主!”凌慕桐一聽凌萱兒這麼一說,她使勁的在地上磕頭說道,她現在有些後悔為何當初要買身為奴了。
“齊王妃說得有理,本宮倒是不好為你做主了。”皇后一聽凌萱兒的話,也找不到可以反駁凌萱兒的話,本朝的規定就是這麼的,只要一入奴籍,那就註定了跟以前的身份就完全無干了。
“皇后娘娘救命啊,如果皇后娘娘不救奴婢的話,奴婢可就活不成了啊!”凌慕桐大聲的哭道。
“你要本宮如何救你?齊王妃要怎麼處置你乃是齊王府的家事,本宮如何過問呢?”付雨蝶有些為難的說道,她是巴不得凌萱兒將凌慕桐給處置了,這樣一來,那大將軍府可算是跟齊王府結下了樑子。
☆、初露尖尖角7
“齊王妃,依你之見該如何處理呢?”付雨蝶輕輕一聲將這個燙手的山芋轉給了凌萱兒。
“一個奴婢與人勾結陷害主子,按律當斬!可這個奴婢卻是與兒臣有著同樣的血脈,她的身上也流著大將軍的血,兒臣懇請母后讓她到水月庵誦經唸佛吧。”凌萱兒想了想說道。
“凌萱兒,我跟你拼了!”凌慕桐一聽凌萱兒的話,哪裡還按捺得住,起身就朝凌萱兒撲去,長長的指甲在凌萱兒的面頰上一劃而過。
凌萱兒本來可以躲過,可是她就那麼呆呆的等著凌慕桐朝她的臉上抓來,她就是要讓她傷到自己。
“大膽!”西門瑾上前一掌將凌慕桐打翻在地上,轉身有些心痛的撫摸著凌萱兒的臉頰,輕聲的問道:“王妃,怎麼樣?很疼吧?”
“多謝王爺,萱兒沒有事。”凌萱兒輕輕的搖搖頭,西門瑾還真是會做戲呢,如果不是自己知道的話,還會以為他是真的很關心自己呢。
“來人,宣太醫,將凌慕桐送到水月庵誦經禮佛,沒有本宮的旨意不得出水月庵半步!”付雨蝶恨恨的看了凌慕桐一眼,真是可惜了這麼一副好皮囊,竟然是如此的不中用。
“是,皇后娘娘。”宮人答應了一聲,馬上進來將凌慕桐往外拉去。
“皇后娘娘饒命啊!我不想出家啊!……”一路留下凌慕桐淒厲的叫喊之聲。
“齊王妃,微臣得罪了。”太醫上前取出一盒碧玉膏藥要為凌萱兒塗抹。
“太醫,讓本王來吧。”西門瑾接過太醫手上的膏藥,細心的為凌萱兒塗抹在傷口上,他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弄痛了凌萱兒或是又讓凌萱兒留下疤痕。
“太醫,這傷口結痂之後會不會留下疤痕?”西門瑾有些擔心的問道。
“回齊王爺的話,這傷口雖深,但只要每天按時塗抹上這藥膏,王妃應該是不會留下疤痕的。”太醫小心翼翼的說道。
“多謝太醫。”西門瑾感激的說道,他還從來沒有這麼在乎過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