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朝身後的繡橘使了個眼色,繡橘上前奉上一個荷包,荷包裡裝著兩個金元寶,太后接過荷包遞給予檸:“予檸,這是祖母賞你的。”
“予檸多謝皇祖母賞賜。”予檸含笑接過荷包,她將荷包鄭重的裝進了自己的袖中,就算她的心中再不滿,她也不敢表露出來。
“你們都是好孩子,看到你們都很孝順,皇祖母的心情可真好,大家都有賞,繡橘,賞。”太后含笑說道,她吩咐身邊的貼身宮女繡橘,繡橘從身後的宮女手中接過荷包,一一的分發了起來。
“謝皇祖母賞賜。”眾人急忙跪倒在地上說道,不管他們是不是在乎這點賞賜,他們都必須要謝恩,否則就是大逆不道。
“好了,皇后,貴妃,我們走吧,讓孩子們在這裡好好的樂活樂活,我們在這裡沒得讓他們拘謹了。”太后邊說邊起身說道,皇后和貴妃一看也急忙起身跟在太后的身邊走了出去。
“恭送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貴妃娘娘。”眾人一起跪倒在地上說道。
目送著她們三人消失在院子的小徑上,眾人這才起身回座位。
“七皇弟,今天父皇將鳳凰琴賜給了你,你日後承繼大統的時候,可別忘了今天在場的兄弟啊。”大皇子酸溜溜的說道。
“大皇兄這是從何說起!”西門瑾心裡一沉,大皇子終於還是發動了他的攻勢,他這是要將大家的火都引到自己的身上來啊。
“七皇弟,你又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呢,我們在座的誰不知道鳳凰琴乃是開國始祖皇后的心愛之物,皇上既然將此琴賜給了你,那皇位不就是要傳給你了嗎?”大皇子有些嫉妒的說道,他多麼希望那架琴是賜給自己的啊,那樣的話自己就是名正言順的皇太子。
“大皇兄,一架琴而已,皇兄最好還是不要妄自揣測聖意,父皇英明神武,自然是不會僅靠一架琴就定了皇儲之位的。就算要定,肯定也得是定給大皇兄啊,大皇兄乃是皇后娘娘所出,乃是嫡長子,無論是立嫡還是立長也理應是大哥啊。”西門瑾有些誠惶誠恐的說道,他要將這把火燒回去,決不能讓大家將他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
“七皇弟可是父皇最寵愛的兒子呢。”大皇子心有不甘的說道,皇儲之位本來就該是他的,誰也甭想奪走。
“皇兄,此事且不可再說,再說就是大逆不道了。”西門瑾淡淡的說道,將話題岔開了。
☆、王府立威1
宮宴結束後,西門瑾帶著凌萱兒回到了齊王府。
“凌萱兒,你老實告訴本王,你到底給太后說了什麼?太后為何要如此對待母妃?”西門瑾瞪著凌萱兒,他喝過酒的臉上有一片潮紅,這讓他的臉頰越發的俊美。
“王爺,萱兒什麼也沒說。”凌萱兒有些莫名其妙了,這個西門瑾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難道他認為自己在太后面前說了千淳果果的壞話嗎?
“沒說?敢做還不敢當了,你這個賤人!”西門瑾揚起了手,凌萱兒見狀,馬上躲了開,西門瑾的手落空了。
“王爺,萱兒乃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王爺不要將本宮當成了那些低賤的小妾,奴婢,你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如果王爺今天不給本王妃一個合理的解釋,那本王妃決不罷休!”凌萱兒高聲的說道,不就是比誰的嗓門大嗎,她有的是高音,她就不信還比不過一個養尊處優的皇子。
西門瑾一看凌萱兒竟然敢躲開,還說出瞭如此多的一堆理由,心裡的火越發的冒了上來。
“凌萱兒,你嫁進了我齊王府,那你就是我齊王府的人,本王想打就打,想殺就殺,你還以為你真的就是這王府的女主人了嗎?”西門瑾怒視著凌萱兒,今晚如果他不將這個女人拿下的話,以後這女人還不得爬到他頭上拉屎啊,他是絕對不會允許一個女人無視他的權威的。
“王爺,你說的那是奴婢了,本王妃可是有品級的,更何況皇上的聖旨可是在本王妃手中,你還是省省力氣吧。王爺請回吧,今晚你愛去哪裡就去哪裡,本王妃要歇息了。”凌萱兒毫不在意的說道,如果她真被這個西門瑾給嚇住了,那她就不是凌萱兒。
“你……”西門瑾硬是被凌萱兒的話給堵得臉色陰沉,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囂張了,看來當初自己向皇上請旨實在是大錯特錯了。
“來人,請王爺出去。”凌萱兒衝門外喊了一聲,冬雪帶著幾個丫頭走了進來,站在西門瑾的身邊,她們是不敢多言,這可是王爺,可她們就那麼站在那裡,讓西門瑾覺得很是彆扭。
西門瑾沒想到這個凌萱兒竟然真的敢讓人請自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