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臉龐讓人看著不免多了幾分心疼,沈思容別過臉去直直走到偏廳。
直到看著蕭元啟吃下一盤糕點喝了兩碗川貝雞湯,沈思容才柔下了眼來。
“說吧,找我何事?”蕭元啟放下手中的玉箸問道正題上。
沈思容垂眸一笑:“按照我朝先例,下月便是殿下登基,而我的孃親也是那月祭日,我不便拜祭,所以想趁著這些時日前去安國寺看看。”
“哦?只可惜我政務繁忙,不然定然陪你一同前去。”蕭元啟接過沈思容的話來。
沈思容不禁說不出話來:“你,陪我?”
“是啊,我可還記得回門那日答應陪你去安國寺的。”蕭元啟直直看著沈思容,話語間提起那日的回門,提起那日他送給沈思容的“大禮”。
沈思容不知心裡對他所言是歡喜還是失落。若說歡喜,他依舊記得那日所言。若言失落,他原來記著的仍然是他們曾經那所謂的約定關係。
“殿下忙著,下次若有機會再說吧。”沈思容此刻的言語中不禁黯然了幾分。蕭元啟看在眼裡,眸中點點笑意未減。
蕭元啟咳了咳:“孤還有事,明日出去多帶幾個人,寒夜也會陪在你身邊的。若是有什麼東西缺的,你差人去內務領了便是。”
屈了屈身,沈思容退出了崇政殿,方才興起的零星的明媚之心蕩然無存。有那麼一瞬,她甚至委屈著,想告訴蕭元啟。她此去到底是為了什麼。
蕭元啟在她身後一直目送她出去,將她的難過看在眼裡,搖了搖頭,蕭元啟吩咐下去,眾位大臣今夜便要將奏章呈上來,以他身體不適為由,休朝一日。
這夜,沈思容始終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模糊的夢境中似乎上一次到安國寺才是昨日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沈思容便帶著寫意和寒夜出了宮。留了奶孃在宮中照看大局,現在時局不穩,宮中隨時會生變故,奶孃在宮裡,她又是偷偷出宮去想必不會出什麼亂子出來。
“娘娘,您先用些東西吧。”寫意拿起事先準備好的糕點果子,一一擺到車內的桌上。出了城門,溫度驟然降低了不少,寫意體貼的給沈思容添上一個暖手爐,沈思容淡淡的接了過去算是回應。
寫意很是難過,不知道該如何向沈思容說明自己當時的無心之過。每每面對璃王,她便難以自持。
她發現,自己也許早在街頭被救時就已經記住了那個翩然少年。明明因為他出了錯,害得沈思容現在對她不滿,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