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碗,更不敢問這是什麼。
“喝。”
柳然被灌下那一碗藥後,腹中即可絞痛起來,她嚼著淚求道:“殿下,卑妾知錯了……啊……”
厲聲一叫,柳然爬著上前拉住蕭元啟的衣襬,蕭元啟毫不憐惜的踹開她來:“這藥是斷你生育的。你既然如此心狠,那便自己嚐嚐這滋味吧。”
說罷,蕭元啟便大步離開了秋菊苑,只留下身後在地上作痛打滾,眼中帶恨的柳然。
事情未過幾日,太子妃的禁足便取消了,太子殿下還幾番賜下東西,並且每日必然要到攬月殿去。
這訊息一傳出來,宮中人皆是譁然,都道是太子殿下對太子妃情根深種,實在忍不下心來罰她。而妒忌一說,也演變成了另外的版本。
吳氏小產一事被消隱得乾乾淨淨。至此,宮中原本猜測風向的人更加堅定的站在了太子妃一邊。
吳晚晴在沈思容解了足禁後派人前來探望幾次,不知是為了示好或是探聽虛實。柳然卻再未進過攬月殿一步。
宮囚
暗影詭譎 第三十五章 傷不起
'更新時間' 2011…08…27 17:49:12 '字數' 2046
等到沈思容的身子慢慢好起來的時候,才知道那個叫做若蘭的新人就快要進宮了。想想,原來一個月也是過得這般的快,想想,她原來已經這麼久沒有出過攬月殿了,想想,她原來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那個人了。
“娘娘?”在向沈思容稟報事宜的奶孃見她走神,輕聲喚道。
“啊?”沈思容抱歉的淺笑,示意奶孃繼續說下去。
奶孃點了點頭,將手裡的冊子放到沈思容面前:“娘娘,這關於進位分的事情還得太子殿下過目後才能定,除此之外,再就是宮室的安排了。是安排在與太子所居的崇文殿相近,還是放在秋菊苑那邊去?”
耳邊是奶孃條例清晰的話語,沈思容卻實在提不起幾分精神,眉尾已經暗暗作痛了,沈思容略微抬起手來,止住奶孃的話:“關於位分,我早就和太子說過了,不過具體的也要他拿定。至於宮室,就去問太子吧,他喜,便近些,不喜,便不近。”
一股腦將事情全部推給了蕭元啟,沈思容不是出於生氣,而是沒了心,也就不必再盡心了。她想通了,只要她沒有錯處,坐穩了這個位置,總有一天,她的孃親能夠恢復名分,最惡也不過是一個等字,等到她死。
“那位分具體要怎麼定呢?而且這些小事都去問太子,也不大好吧。”奶孃辦事是日益謹慎起來,這倒是件好事,不過現在的沈思容就受不住了。
“奶孃,你就看著辦吧。時辰不早了,我累了。”
沈思容的臉色的確不大好看,奶孃拍了拍自己的腦門,想起沈思容大病初癒。說起沈思容的傷,奶孃就來氣,好幾日見不到她,知道被太子禁了足也沒當一回事,卻不想再見時,才知道沈思容出了這檔子事情。
心疼還是佔著上風,奶孃退了下去。
她琢磨著宮室自然是越偏越好,也就不再猶豫了,當即吩咐宮人收拾了秋菊苑旁的暮春居準備撥給即將進宮的若蘭。
而位分的事情也只好她去崇文殿走一遭了。
算算時候,太子應該還未就寢,不想此事總是拖著,奶孃卷著夜色崇文殿走去,剛剛進崇文殿,就和出來的寒香撞個正著。
“你怎麼會來這裡?”奶孃上下打量著寒香,見她臉上並無慌張,衣衫也是齊整的,才放下幾成心來。
寒香沒有絲毫的尷尬,直言道:“殿下喚我來拿東西給娘娘。”
一邊說著,寒香就從袖中那出一個瓷瓶,不等奶孃問話,寒香便說著:“這是血氣丸,正是深冬,娘娘一向怕寒,殿下便讓人尋了這個來。”
奶孃這才完全放心下來,門口的內監出來宣她,她和寒香對視一眼就進去了。
“殿下,人帶來了。”
內監看蕭元啟沒有特別的吩咐,就大敞著殿門守在門口。
“見過殿下。”奶孃態度較為疏離,蕭元啟的筆觸停了停,終於是落下了。
“奶孃無需多禮,可是攬月殿出來事?”蕭元啟低著眉眼問道。
“攬月殿無事,奴婢是來詢殿下的,這五日後的新人該給個什麼位分,其餘兩位又該加什麼位分?”
蕭元啟眉心皺起,形成兩道淺淡的溝壑:“此事我早已經交代過了太子妃,現如今又何須來問我?”
不理會蕭元啟的不悅,奶孃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