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兄,臣弟我——”
“簡伯,送太子。”
水穆容一揮袖,根本沒有給琉傲說下去的時間,看著他冰冷的背影,琉傲垂下頭,他揉了揉疼痛的額頭,輕笑道:“既然如此,本王先走了,皇兄,臣弟下次等你心情好了,再來拜訪你,晚上,臣弟會差無音來接你一同去傲王府,商量這件事的。”
“不必了!”
水穆容連忙開口,他轉過身,冰冷的說道,“本王最近身體不適,還是不出去了,等到時候本王會提早帶人在傲王府外恭候太子的,再說本王只是負責接迎,其他的事,和本王沒有任何干系。”
“可是,皇兄,這——”琉傲心中滿是話語,他蹙起眉腳,話到嘴邊卻也說不出口,他掃了眼滿是人的屋子,吞吐著。
“簡伯送太子出王府吧,本王累了,先告辭了。”
轉過身,水穆容快速離開前廳,原地的琉傲望著那抹藍色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著他失落的模樣,福安湊上前,無奈道:“太子,我們還要去宮裡和皇上彙報。”
“知道了。”他長嘆了一口氣,帶著一絲無奈的笑,緩緩走出了穆王府。
穆王府廂房處的,最東面是水穆容精心為水辰舞選的廂房,自她十歲後,水穆容就尋了個理由給她單獨弄了個閨房,只是這個小傢伙有事沒事還是喜歡和美人爹爹一起睡,尤其是冬天,這也讓水穆容哭笑不得,最好明白原來是她怕冷,便又選了個向陽的廂房,小傢伙這才漸漸習慣一個人待著。
房間內銅鏡,桌案,床榻擺放等等,都和水穆容廂房擺設無二,這也讓熟悉了那間房的水辰舞少了許多麻煩。
換上一身雲落坊特意用天羅錦做的粉蝶雲羅裙,腰間一條白熙腰帶,腳踏一雙雲錦小靴,銅鏡中的佳人兒秀眉螓首,婀娜千姿,小沫取出一支芸珠步搖別在她髮間,霎時間,先前那俊美多文的公子哥腰身變成了如今傲龍國負有盛名的辰舞郡主。
只是此時的嬌人兒,撐著頭,眸角升起淡淡的愁雲,“郡主怎麼唉聲嘆氣?”
水辰舞不悅道:“你沒聽爹爹說啊,那個什麼碩王的郡主,年紀和我差不多,可是我要喊她姑姑啊。”一想到要喊一個實際年齡估計還沒自己大的小丫頭片子叫姑姑,她心裡就不是個滋味啊。
她撐著頭不住的唉聲嘆氣,那模樣倒是讓小沫捂嘴偷笑不止,道:“敢情郡主也有怕的,怎麼樣,這要是王爺知道他肯定也樂的很。”
回想起自己前廳時,美人爹爹偷笑的模樣,水辰舞“噌”一聲坐直,道:“走,我們進宮,我要和皇爺爺商量下,這個小姑姑的問題。”說著說著,她還故意在小字上加重了語氣。
“啊,郡主!”
還沒反應過來的小沫,被水辰舞一把拉出門去,無奈跟了這麼個風塵僕僕的主,小沫也只能一個樣,她搖搖頭立馬跟上去,道:“郡主,等等我啊。”
此時的書房裡,卻是別樣的景象,陽光斜照在書桌上,藍色男子開啟一張白色的宣紙,他提起筆快速在紙上勾勒著。
“王爺!”黑暗的角落中隱現出一個人影,他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
水穆容放下手中的筆,緩緩開口道:“本王讓你找人監視夏覓這隻狐狸,可有如何?”
邪風恭敬一鞠躬,道:“沒什麼動靜,幾年下來,夏大人除了每年去夏小姐的衣冠冢掃墓外,沒什麼異常。”
“那他名下的商行,青樓,賭場呢?”
邪風思索了一會,腦中閃過一絲異樣,道:“說來也奇怪,就在前幾年,派去京都外的暗衛回報,發現這幾年,他名下一半商行,青樓等,賺來的銀兩都多少有些對不上,屬下想來,會不會是他手下有做假賬,中飽私囊?”
撐著頭,水穆容思索著,他腦海中翻轉過千萬,一抹白光閃過眼眸,他豁然站起身道:“夏覓這個人不簡單,他不可能用自己賺的銀子,養老鼠,吩咐逐影樓的人,儘快給本王弄來他手下的賬本,本王要細查。”
“屬下遵命。”
拿起畫紙上畫了一半的人兒,水穆容淺淺一笑,道:“對了,還有云離落,本王總覺的這個平南王世子不像表面上那般低調。”
“是,屬下明白。”
如今朝堂上,雲離落越來越低調,對於這個人,水穆容不知怎地總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戒心,雖然每次御醫給他診脈都說他尚未痊癒,可是自己的心裡他就是對他的平靜有絲疑惑,
想起醉情樓的話語,水穆容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