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美人爹爹問自己,水辰舞緩緩伸出腦袋,她看了眼他身後的雲離落,連忙粗起嗓子回道:“回稟穆王爺,我,我是剛到京都,我家裡是做商的,您肯定不認識。”
聽著這個有些奇怪的聲音,水穆容來了興趣,他莞爾一笑,道:“竟然如此,不知小公子可否出來相見?”
“啊,這個,那個——”水辰舞眼珠子一轉,連忙回道:“回稟王爺,我見不得生的醜,見不得生人,怕把您嚇到。”
感受身後一雙小手,攥的自己的衣裙越拉越緊,三娘挺直腰背,僵硬的笑道:“王爺,這火一時半會滅不了,不如你們先回去吧,今日的酒錢都算奴家的吧。”
還在思索的人兒,話還沒出口,三樓別的廂房,'免費小說'整 理好東西的三五個恩客們,提著褲子一股腦的湧到階梯上,水辰舞一把拽過三孃的錦帕,罩在頭上,想跟著人群混下去,無奈看不清方向的她一頭撞在一人身上。
“哎呦!”本能的叫了一聲,她身子立刻向後傾倒,矇頭的面紗飛舞而起,階梯上的三娘和雪鳶連忙異口同聲的喊道:“小公子小心。”
“小公子小心。”
水穆容與雲離落同時回過頭,水穆容一步向前,拽住緩緩下落的小人兒的手臂。
此時不知從哪出暗暗飛舞出一枚棋子,“啪——”的一聲擊打在撞倒水辰舞的男子腿上,膝蓋受創的男子苦叫一聲,重重跪在了地上。
“嘿嘿,爹爹——”
先是問道小傢伙身上單打芬芳,他看清楚懷裡的小人兒,不覺將眉角蹙起,好趣的說道:“你是不是應該和爹爹解釋下,你是怎麼跟過來的?”
他們的對話讓一側的三娘摸不著頭腦,她們歪著頭疑惑的看著面前的這對人兒。
帶著一絲諂媚的笑,水辰舞連忙從水穆容懷中跳了下來,跑到他身後,努力踮起腳尖,討好道:“那什麼,爹爹,你累不累啊,我覺得逛青樓很費體力的,要不我給你捏捏吧。”
活動了兩下脖子,水穆容看向一側的雲離落,道:“世子,想來我們的約定只能改天了,本王突然覺的,這醉情樓失火一事有點異常,不如本王今夜帶人把這查一查如何?”
三娘聞言驚詫的連忙跪在地上,她顫抖身子,道:“王爺,這醉情樓關一會,我們這麼多生意都做不了了。”
好趣的看著身後一臉諂媚的小人兒,水穆容打了個哈欠,道:“要不關也可以,那個你們說的小公子,是本王家的郡主,如果她願意開口解釋下本王的問題,本王倒是可以考慮不治你們個窩藏未及第少女之罪。”
瞬時間,所有目光全聚集在了水辰舞身上,她乾咳幾聲,湊到水穆容身側,輕聲說道:“爹爹,你看,下面都著火了,我們還是回王府解釋吧。”
看著小人兒撐著頭,一臉楚楚可憐的表情,水穆容無奈的搖搖頭,他嘆了口氣道:“罷了,那,等你回王府,好好和爹爹說說,你這次,又是從哪個洞翻出來的?”
閃爍著溫柔的目光,只是那雙眸子讓水辰舞有點不習慣,她乾笑幾聲,拽著水穆容的手就往下走,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三娘可算長舒了一口氣,她暗暗念道:“只是坊間傳聞,這冰王爺只對他家郡主會帶那些子溫柔,此言果然不假。”
拉著她軟和的小手,水穆容眼角瞥了眼地上的白色棋子,他轉過頭,瞥了眼那抹白衣人兒,他轉過頭,細長的眸子閃過一絲複雜。
雲離落站在原地,他攥緊手中的方巾,方才,水穆容目光他看的一清二楚,他乾咳幾聲,方巾下的唇角緩緩揚起。
醉情樓門前,龜公連忙將水穆容的馬匹牽上前。
“王爺。”
水穆容嘞緊韁繩,翻身上馬,原地的小人兒看著比自己高半人高的大馬皺起了眉,每次出門都是坐馬車,這騎馬……
看著她不知所措的模樣,水穆容伸出手,他寵溺的一笑,道:“手給爹爹吧。”
“嗯,嘿嘿。”
拉緊她的手,水穆容用力將她拉上馬背,擁在懷中,“駕——”夜下的月光為他們灑下銀色的光芒,一襲白影也隨後走出門來。
他看著逐漸遠去的影子,邪邪一笑,對著身側的黑暗說道:“今日收穫不錯,不但告訴水穆容我和小舞的婚約,還意外,幫那個女人找到一個可以接近水穆容的身份,”銀色的月光下,雲離落的笑顯得特別邪魅,他停頓了片刻,繼續說道,“告訴姑姑,等等晚點我會差人把人送過去,後面的事,就交給她了。”
一抹鵝黃色隱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