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直接說就是了,還拜託。”
低頭垂眼,輕描淡寫:“我不想讓之翰知道我受傷的事情。”
聽荷怔住。半晌。嘆息般地說道:“若晗,你和皇上,怎麼都是這般?”說完。徑直推門出去,留我一個人倚在床上怔憧。
之翰,如今我已經越來越不明白你要做什麼了。以前你要做什麼,你都會告訴我,可現在呢?你瞞了我多少事情?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你變成了這幅樣子?
回想,似乎從知道太后曾經殺皇子開始吧。之翰開始變了。
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他越來越看重政事,我們之間。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有了嫌隙地吧?
不過之翰,若是我努力,我們還能回到從前嗎?
“嗚一陣厚重沉默的號角聲從山裡傳來。之翰要收隊回來了麼?
有些費力地起身,然後穿上衣服,把床上收拾了一下。
攬鏡自照,臉色太過蒼白了,這樣出去可不行,一眼就被看出來不對勁。
於是拿了蜜粉與胭脂,小心地掩了蒼白和憔悴。希望不要被發現。
弄好一切後。我慢慢地往外走。起初一兩步也還沒什麼,走了不過幾十步後,我居然感覺到有些乏力了。看來這次流了不少血啊。
估摸著自己走不了那麼遠,只好又走回了房間裡,就靠在門邊等著之翰回來。
三月了,風已經帶了微微的暖。地上也開始冒出了點點的綠。
等了幾刻鐘,就見之翰穿著一身輕便的衣服飛快地往這邊走來,手上提了一隻不認得的動物,神采飛揚。
見我倚在門邊守候地姿態。他臉上的笑容亦越發的燦爛。
“若晗!”興奮地朝著我揮揮手。炫耀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獵物。
淺笑著迎上去,遞上一條溼巾:“你打的?”
一把接過。之翰胡亂地在臉上擦了幾下,遞還給我。
壽喜有些興奮地說道:“郇姑娘,你是沒看見皇上今天英勇的樣子。喝,每發必中啊!瞧,皇上今天打了好多獵物。說是晚上吃野味宴哪!”說著一指後面跟著的一隊人手裡的獵物。
果然很多,其中還不乏比較兇猛的動物。
之翰笑著不說話,一雙眼睛亮燦燦地看著我。
我“噗嗤“一聲笑出來:“壽喜,是,皇上厲害!你看這不厲害成了花貓?”說著,一指之翰臉上的條條槓槓的灰印兒。
壽喜飛快一瞥,立刻撐不住了,可在之翰地瞪視之下不敢笑出聲來,憋得腮幫子一鼓一鼓的。
氣鼓鼓地瞪了壽喜一眼,之翰不樂意地對著我哼哼:“誰說是貓?怎麼著也該是老虎!朕怎麼會是貓?”
“好好。是老虎,是老虎,花臉的老虎!”踮起腳尖,仔細地用毛巾給之翰擦臉。“往下點,我給你擦乾淨!”
之翰微眯著眼睛,如同一隻愜意的貓咪。
壽喜見狀,裝模作樣地捂嘴偷偷一笑,然後一本正經轉身就去吆喝那些人把獵物送到廚房去收拾了。
壽喜剛一轉身,之翰居然趁著我不注意猛地在我唇上一啄——然後也是一本正經地仰頭看天。
捂住嘴,有些驚詫地他一眼。看他那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