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退幾步,離那東西遠遠的。
我上前一步,想要把那東西揀起來。他眼疾手快地抓住我的手,然後用力地往後拽了一下。我被他拽了一個踉蹌,
“你不要命了?這是麝香!”他在我耳邊急切地怒吼道。
竟然是這個!怪不得她們一個個地這樣害怕!那麼,究竟是誰把這東西放在了舒禾的床上?
難道是藍玉?不過,看她的樣子和眼神都不象。
那會是誰?
查了半天,到最後依舊沒有查出來。舒禾一直在那哭著,讓人心煩意亂。
太后也是沉著臉,一言不發。那些妃姘,更是大氣都不敢出。氣氛詭秘得很。
“皇上,依臣妾看,既然能把這東西放在禾姐姐的床上,那便一定是禾姐姐宮裡的人。”那個粉衣女子卻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平淡地說了幾句。
“對,薌兒說得對,既然是查不出,但禾兒宮裡的人都有嫌疑,不如每個人二十棍,打發出宮!”他點點頭,臉色鐵青。
“那,就依了皇上的意思吧。禾兒宮裡,哀家另安排些人就是了。”太后也是點點頭,疲倦地揉了揉眉心。“哀家累了,大家都散了吧。”
眾人各自散了,之翰也是一臉鐵青地領著我們出了鳳鳴宮。
究竟是誰呢?誰和舒禾有仇?要耍這樣的手段來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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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個粉衣女子就是薌兒,他的青梅竹馬。
果然和別人大不相同呢!首先之翰在對待她的態度上,就和別的宮妃不一樣。也看得出,之翰對她,也很重視。
我的心澀澀地,突然有些不好的預感。我和她,到底哪個更重些?我想問,卻不敢。希望真的如他所說,我是唯一罷……
出了這個事情,他再也沒有心情看奏摺。於是,我們便圍著湖轉起了圈。我慢慢地想著剛才的事情,一點點的分析著。突然想起了薌兒說的話!
是的,一定是舒禾宮裡的人!在那麼多的人裡,無論是誰,都應該會有證據。因為要把那東西放在她的床上,不可能當著那麼多的人放,肯定是偷偷的。
可宮女和太監都很少有自己獨處的時間,特別是伺候宮裡娘娘的。因為他們都是幾個人一間房!可為什麼查不出呢?這是沒有道理的。
還有,到底是誰要害她?決計不可能是一個小小的奴才。是宮裡其他的娘娘吧?
可是看那些娘娘剛才的反應,一個個都象是不知情。若真是哪個娘娘所為,那麼剛才她也太會演戲了!
演戲?那今天的事情會不會是?想到那種可能,我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若真的是那般,那她也太厲害了。可她為什麼要這樣做?或者說,這麼做,對她有什麼好處呢?
“翰,你認為,今天的事情是誰做的?”揚起頭,我一把拉住之翰。
與此同時,之翰也開口:“若晗,你說今天這事會是誰?”沒想到我和他不僅同時打破沉默,竟連問的問題也一樣。
“你先說說看?”我讓他先說。因為我想看他會想到誰。或者說。看他是不是看透徹了。
“我認為。根本就是她自己做地。”他苦笑。語氣很輕。卻又有那麼一絲凝重。
“我也是這樣想地。但是我覺得她沒有理由這樣做啊。”我也苦笑。這舒禾。真是厲害。竟在這麼多地眼睛面前。自己編導了這麼一齣戲來。
“若晗。你沒有從小生活在宮裡。很多事情。你都不明白。”他搖搖頭。一臉嚴肅。“所以。我希望你自己能夠小心些。我現在。根本就無法保護你。”
“我不去惹她們。她們不會對我怎麼樣吧?”我輕鬆地笑了起來。希望能夠打破這種嚴肅。
“不是你惹她們地問題。而是。在這個皇宮地鬥爭下。犧牲地最多地。不是妃子。而是太監。明白嗎?我當然也希望她們不會動你。但最好你自己多防備一點。知道嗎?”他皺眉。手扶住我地肩膀。定定地看著我。越發地嚴肅。
“明白了,我會小心。”無奈地點點頭,扯出一個微笑來:“放心。”
“再說今天這個事情。她這麼做,其實不過是為了排除異己罷了。”之翰口氣鬆了鬆,輕輕嘆到,替我解釋。
“排除異己?”我疑惑,排除異己?難道給自己放麝香,就能排除異己?
“是的,這樣做的話,她就有理由明目張膽地把原先的奴才換成自己的人,避免以後出現被其他妃嬪收買的情況。而且她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