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包括七衛與關叔。”姜淮聽得後一句心頭便是一凜,面上難掩驚訝,對於七衛與關叔在熙王府的地位他很清楚,現在居然是連他們也要瞞著!“還不快去?”驪歌冷冷地道。“是……”姜淮聽出驪歌話語中的寒意,終是遲疑著應道。
在驪歌與姜淮消失後,一處暗處慢慢轉出一人,月白緞子長衫,長相俊朗,渾身散發著世家貴公子的氣派,儼然便是七衛之首章琚。望著那漸行漸遠的驪歌,章琚面上浮上一抹凝重,喃喃道:“又要瞞著我嗎?唉,你當我這擔子輕鬆嗎……”
見許仲從驪歌書房中出來,姜淮趕緊迎上去,本想問點什麼,但剛一張嘴就發現前者那凝重的神情,當下只得與他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眼裡瞧出了無奈與擔憂,不禁心有慼慼焉。驪歌一怒雖沒熙王那般厲害,但後果也小不了,更關鍵的是現在的情況顯然是驪歌有火發不出來,這才是最可怕的。
“姜淮!”姜淮正與許仲“惺惺相惜”忽然聽到房中驪歌的喊聲,趕緊衝許仲拱了拱手,惴惴地進去了。驪歌獨坐案後,面沉似水,許久,才吐出口濁氣,沉沉地道:“你去一趟鴻運賭坊,把這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