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她面前,他不想再裝堅強了。
這樣對她來說應該算是最好的結局吧,至少死在他的懷中,沒有寂寞,沒有痛苦。
她走的日子天空很晴朗。
一切都結束了。
他病倒了,倒在了病榻上,嗓子間似乎隨時會有一把火燒出來,這樣的生活似乎沒有了源泉,一切都變得不再有意義。不,一切還沒結束,還沒為她報仇,他不相信這一切是她做的。
這樣秘密的派人調查之後,真想終於水落。
“為什麼這麼做,夫人待你不好嗎?”他壓制著即將迸發的怒火,痛心疾首。
“沒有什麼,我本來就和和美關係不好,我對不起夫人。”她平靜的說著話,沒有一絲懊悔。
“就是因為這樣,值得你去那麼做嗎?”他憤怒的摔掉桌上的杯子。過了一會兒,她才抬起頭看著他。那雙眸子裡有恨意,有憂愁也有快感。她只是慘然一笑“是我做的,是我將藥下進去的。”
“要你根本沒從大夫那兒拿過藥,顯然是有人給你帶進來的。是誰?”
“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主意。”她一口咬定。勢必擺出一副要殺要剮隨便你的姿勢。“你真布什好歹!”一向溫柔寧靜的他忍不住也抽出手中的利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她釋然一笑。毫不猶豫的將脖子送上前,等他想收手的時候,利劍已經割破了她的喉嚨。鮮紅的血從她的脖子上不斷的留下來,他慌了,上前扯住了她的衣領發瘋似的喊道“說啊,是誰指使你的!”
“沒有誰。”她恨恨的笑了笑,緊接著便倒在了他的懷中。
最後的一絲線索也沒了,他呆呆的鬆開了手,說了一句“好好葬了她。”便倒地不省人事了。
這一臥就是幾月,他的身體非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原本英俊非凡的臉上也有了疲憊的倦意,再也不似往日那樣生髮光彩。宮裡宮外的人說在謠傳北條皇子因為妻子的死而變得萎靡不振。
在此期間他不再理會朝中的事物,他的姐姐真夜子反而越得女皇陛下的寵愛,漸漸地取代了他的位子。可是,這些於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他現在只想一心的學習醫術。然後充實自己,讓自己忙的再也沒有其他的時間去想。
後來,他終於離開了北國,來到了東末這個國家。遇到了那個叫羅莎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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