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朱瀟塵亦取出笛子,道:“這可是我的強項!”
雙方吹拉彈奏,聲波斷樹,又震斷一批竹子。木措看著他們各在一方奏樂,好不奇怪,只好跟著拍節拍。片刻,見鳥雀墜地,扇動幾下翅膀便咕咕睡著。
“笙兒,你怎樣?”月生水見水月笙臉色不對,懨懨欲睡的樣子,擔心他中招。
“我想睡覺。”水月笙手中的二胡已墜落在地,月生水急了,忙抱著水月笙撤退。
“想走?”朱瀟塵翩若驚鴻,轉眼便飛到他們前面。月生水揹著睏倦的水月笙退上樹,哈哈笑道:“後會有期!”
“還不分開?”朱瀟塵射出三片竹葉,想撤退的月生水只好應戰,但是這三片竹葉竟拐彎從後面攻擊!月生水不得不放開水月笙獨自逃跑,朱瀟塵緊追上去。水月笙立即清醒,正要追月生水,卻被木措鉗住一隻手。水月笙迅速摘下鋒利的簪子刺進木措的胸口,木措咆哮起來,利爪抓破水月笙的臉,面紗也撕下來了。水月笙的臉上留下五道血痕,他駭然地看著木措,道:“你沒有流血!怪物!”木措沒再攻擊他,轉身就跑了,因為他知道水月笙已經失敗了。水月笙見他莫名其妙離去,很開心,正想追月生水,忽然臉上的傷痕奇癢無比,只覺有種毒液在身體迅速地蔓延。他走了幾步,視力突然模糊,隨之眼前一暗,已看不清任何東西。頃刻間,毒液跑遍全身,水月笙便倒在地上,全身烏黑,已僵死。
“笙兒!”月生水跳到水月笙屍前,朱瀟塵隨之落地,見水月笙烏黑僵死的模樣,甚是驚訝,沒想到木措的屍毒竟如此厲害!
“木措,你千萬別成為他人的殺人工具才好。”朱瀟塵皺眉,有種很不祥的預感,覺得木措將會成為別人的利器。
“塵兒,小心!”朱瀟塵的失神,竟讓月生水偷襲成功。宮恆的呼喊已來不及,朱瀟塵已倒在地,胸前插了一根琵琶弦。
月生水還待發出第二根弦,朱瀟塵立發一根細針,直穿過月生水的手臂關節,月生水的第二根弦沒有偷襲成功。宮恆迅速地點了月生水的穴道,立即幫朱瀟塵封穴道以免弦上的毒散到全身。
“此毒無解藥,他活不過片刻!”月生水看著水月笙的屍體,突然淒厲地笑起來。
“皇兒、、、”皇帝跑到朱瀟塵身旁,看著那根琵琶弦刺進朱瀟塵的胸口,弦的另一端還連著琵琶。
“兒臣,兒臣冤枉、、、沒有殺父皇、、、”朱瀟塵握著皇帝的手,好像要交代後事一般,道:“顏如意不知道兒臣是皇子,請別把兒臣的死訊告訴他、、、”言罷已垂下手,再沒聲息。
“太醫在哪裡!誰來救皇兒?!”皇帝急了,看著漆黑的四周,卻沒有大夫。
“為什麼會這樣?這不是塵兒該有的結局!”宮恆老淚縱橫,抱著朱瀟塵落淚。宮恆的挽救沒有用,毒液已經擴散至全身,朱瀟塵已沒了氣息,心跳也停了,很快朱瀟塵便失去體溫。朱瀟塵死了,的確是死了,就這樣死了。
結局
朱瀟塵的‘楓群’,也是他的死士,懷恨追蹤榮親王,與榮親王的死士殊死拼殺,雖重創榮親王,卻沒能把榮親王殺死,而朱瀟塵的死士已盡數戰死。{請記 住我
宮恆聯絡好宋之禮、顏濤、等湘王舊部以及這些年來暗中蒐集榮親王陷害忠良的證據,其中就有貢品被劫一事。二十年前,湘王奉命運送各地的貢品,運到半途,貢品不翼而飛,原來是被榮親王設計調包。皇帝震怒,又接到榮親王送來的湘王通敵賣國的訊息,一怒之下將湘王滿門抄斬。就在湘王滿門抄斬後的第七天,王豔雪一家老小一夜之間被滅門。這兩件滅門的事都是榮親王所為。
皇帝見過貢品,也審問了月生水,相信宮恆等人所說的話,知道榮親王罪可誅!但他還是不忍心殺榮親王,只將榮親王調去鎮守邊疆,永遠不能回朝廷。
顏如意沉睡的第七日,也是朱瀟塵逝世的頭七。顏如意做了一個夢:落花飄飛絮,煙水杳杳時,那個夢中師傅攜月而來,出現在雲煙深處。這一次,他沒有舞劍,也沒有說話,只是遠遠地望著顏如意。
顏如意拂煙驅霧,想看清師傅的樣子,卻發現師傅越來越遠如水月鏡花,任她如何靠近,眼前總是朦朧一片。{。“師傅,我知道這是您最後一次看我,能否讓我知道你的樣子?”顏如意踏過落花地,追喊,人已栽倒在地。“伊兒,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我們都相遇了。天上緣,人間情,我們曾在一起,雖然短暫,卻很美。”那師傅不忍離去,漸近,漸近,伸出一隻手。顏如意搭著他的手站起來,見師傅的樣子漸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