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兄妹關係,朱瀟塵亦不知曉。
“秘笈已經燒了。”朱瀟塵道,“是針婆燒的,這世上除了我與顏如意外,沒人知道雙劍合璧的劍法。”
“你的意思是,那個顏如意練就了雙劍合璧的雌性劍法?”宮恆疑惑了,道:“難道他不是男兒之身?”朱瀟塵點點頭。
“你早就知道他的身份?”宮恆問,“他為什麼喬裝進書院,又為什麼與你成八拜之交?你應該調查清楚她是不是別有居心?”
“別有居心的應該是我才對。”朱瀟塵心道,隨即爽朗地笑道:“您放心,顏如意不知道我的皇子身份。”
公子失意
“不是我多心。{”宮恆道,“你父皇正為你們幾個成年皇子的婚事張羅著,凡是接近你的女子都別有用心,你自己看著辦。如今這個顏如意與你練就雙劍合璧,如能把她收納在身邊,這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就算我用盡天下所有人,也絕不利用她!”朱瀟塵心想。
“塵兒,你聽到我說什麼了?”宮恆見朱瀟塵發呆,很是奇怪,這孩子向來不會在師父面前失神。
“徒兒明白。”朱瀟塵道,“徒兒自有分寸。”
“明白就好。”宮恆道,“再過兩個月就是恩科取士的時候,你要好好把握,一定要名列前茅!你是知道的,這意味著什麼!”
“徒兒當然明白。”朱瀟塵自通道,“徒兒不會讓娘和師父失望!”
“知道就好,快回書院唸書。”宮恆捻鬚微笑。看著朱瀟塵離去的身影,宮恆嘆了一口氣,道:“湘王,屬下能為你做的,都做了。只希望塵兒不負眾望。”
朱瀟塵沒有離開揚州,也沒有回書院。他來到天乾地坤山洞。天未明,他輕步走到洞外的木屋。這木屋是他與顏如意搭建的休憩處。顏如意睡得香甜,但是手上仍抓著劍。朱瀟塵笑了笑,取出劍放在一旁,順手把身上的披風解下,披在顏如意身上。他凝視著顏如意,一抹燦爛的笑容掛在臉上。目光移開,見木屋的桌案上堆放著許多書籍,朱瀟塵拿起書籍一看,這全是英傑書院的課程,原來顏如意不止用心練武,這功課也沒落下。
“三弟,你的悟性很高,若是男兒,必是國之棟樑。”朱瀟塵放下書籍,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天漸明,他已悄然離去。
“誰的披風?”顏如意醒來看到身上的披風,納悶了,這披風很奇怪,倒像是皇族所用。顏如意覺得有點恐懼,難道半夜有人來看他?除了朱瀟塵知道他下落外,還有誰知道?
“這披風是皇族所有,難道是二哥偷來的?”顏如意把披風收好,道:“誒,不能浪費,我把他當了,還可以換銀兩!不,不行,要是我拿著披風去當,官府一查,豈不認為是我偷的?算了,不管它,扔了!”
顏如意算算時間,他在這兒呆了十四天,兩天後就是書院競技的日子。
“我答應過爹月底考核必過關,決不能食言!”顏如意瞟了一眼四書五經,自信一笑,提劍在手,大步離開木屋。
因為競技比賽將至,此刻的揚州城雲集了來自江南各地名校子弟,他們都是各書院選拔的優秀學生,參加一年一度的競技比賽。學子的到來,使得客棧爆滿,處處可以看到三五成群的學生在切磋技藝。
玉人客棧。那間顏如意常去的廂房,此刻卻坐著一個醉漢。他把酒低酌,口中直喊著:“是我的錯,我向你認錯,求你別躲著我&;#8226;&;#8226;&;#8226;別躲我&;#8226;&;#8226;&;#8226;”
“自從顏如意失蹤後,你們家公子便疏於學習,甚至跑到客棧買醉!他不知道兩天後就是江南書院競技的日子麼?豈有此理!他人呢?!”李夫子氣匆匆地登上樓,拂簾闖進廂房,把顧文浩提起來,道:“顧公子,別再喝了!好好準備競技的事情!”
“你是誰,要你管我?”顧文浩軟綿綿地站起來,很快就把李夫子推開,繼續坐在凳子上飲酒。
歸來吧
“你這孩子,知不知道競技對你的前途很重要?好,讓我來告訴你!”李夫子道,“如果你在這次競技中奪魁,對恩科考試也有莫大的幫助!你知否?啊?”
“顏如意都沒在,我奪魁給誰看,滾!”顧文浩又推開李夫子,繼續飲酒。
“你家公子究竟怎麼回事?顏如意在沒在,和他參加競技有什麼關係?沒在不就更好,沒人與他競爭!”李夫子甚是莫名奇妙,問一旁的孫貞,道:“這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