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追求真愛的權力,父皇也應該有,以前那麼多年都沒有真正的愛過,現在若是真的愛了,他又怎麼能夠那麼殘忍的去阻止呢。
更何況,這琴妃是正常的選秀進宮的,是一個三品官員之女,她的父親琴大人為人正直,在朝中的口碑極好的。
所以,他想查清楚了這件事情再說。
只是,後來不得不趕去了北尊王朝,這件事情,便這麼耽擱了。
沒有想到,他再次回來,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
他不知道,父皇這件事情,跟琴妃有沒有關係。
“還有大皇子跟他的王妃,這段時間,可是一直都守在父皇的身邊的,所以,他們的嫌疑也是很大的,要說,父皇對他會更加的不會懷疑,不會防備。”四皇子微微的思索了一下,突然再次說道。
夜無絕的眸子突然的轉向了他,眸子深處那股寒意毫不掩飾的直直的射向他,似乎要直接的刺穿了他。
“絕對不可能會是大皇子。”一直沒有開口的夜無絕,唇角微動,一字一字冷冷地說道,那聲音中帶著一股讓人驚顫的寒意。
“你怎麼知道不可能是他,誰都知道當年他受傷跟父皇是有關係的,說不定他對父皇還懷恨在心,所以,他可是有足夠的動機的。”四皇子對上夜無絕直射過來的冷光,心中微微有些害怕,但是卻再次硬著頭皮說道。
“本王說不是他。”夜無絕那微眯的眸子中透過幾分危險的狠絕,再次發出的聲音中隱隱的似乎有了那麼一絲的殺意。
四皇子此刻對上夜無絕眸子中的那股狠絕,那份隱隱的殺意時,一時間全身僵滯,唇角微動了幾下,但是最終卻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三皇弟,你也不用太過激動了,要說,四皇弟說的也不無道理呀,現在事情沒有查明之前,可是不能排除了任何的嫌疑呀。”二皇子的唇角微微的扯出一絲冷笑,那聲音中也明顯的多了幾分冷意。
“但是大皇子的確不可能,誰都知道,大皇子的性格是最為溫和的,也是十分的孝順的,這麼多年,大皇子雖然一直不曾在眾人面前出現,但是每次過節,或者是皇上的生辰時,大皇子可是一直都讓人給皇上送來禮物,而且皇上也是每年都去看望大皇子的,臣就陪著皇上去過幾次,每一次,大皇子與皇上之間都相談甚歡,臣看不出半點大皇子對皇上的怨恨之意,只看到了大皇子對皇上的敬愛,所以,所謂大皇子對皇上懷恨之心的說法,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尚大人的臉上也隱隱的多了幾分怒意,想了一下,再再次說道。
按理說,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很少,甚至連幾個皇子都不知道,皇上也一直讓他隱瞞的,但是這種情況下,他不能不說了。
“再說了,大皇子這麼多年,一直深居王府中,幾乎都沒有露過面,對於外面的事情,更是不理不問,早就已經看淡了一切,與世無爭了,若不是最近皇上病重,他肯定也不會天天進宮的。”尚大人提到這位大皇子時,神情間隱隱的多了幾分敬佩,生在這皇宮之中,能夠做到他那般的淡然的,可沒有幾個呀。
“與世無爭?誰知道他是真的不爭了,還是假的不爭了,他現在不是娶了妻子了嗎?而且,聽說他的妻子還是江湖上一個門派掌門人的女兒,而且,他的女人現在也懷了身yn,或者他以前不會爭,但是現在可是誰也說不準了。”四皇子因為剛剛二皇子為他說了話,此刻又多了幾分底氣,再次說道。
“不管他是真的不爭,還是假的不爭,這件事情,他同樣也是有嫌疑的。”二皇子的唇角微抿了一下,然後再次一字一字慢慢地說道,那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顯然就是也想把大皇子給扯進來。
因為,他知道,夜無絕跟大皇子的關係是最好的,這麼多年,夜無絕幾乎一有時間,就去大皇子的王府安慰他,開導他。
像夜無絕那般冷靜的人,能夠對一個人做到這種地步,便足以說明這個人在他的心中有多麼的重要。
“那麼,二皇子覺的,誰的嫌疑最大呢?”尚大人望向二皇子,直接的問道,神情沒有半點的畏懼。
二皇子的臉色微沉,望向尚大人時,明顯的隱過幾分冷意,“那麼尚大人覺的誰的嫌疑最大呢?”
那聲音中更是帶著讓人無法忽略的冰冷,隱隱的還有著幾分威脅,他倒看看,這隻老狡猾能夠膽大到什麼地步。
“二皇子既然問起,那麼臣就說說自己的想法,敢問大家,皇上出了事,對誰最有利,現在,又是誰受益最深。”
只是